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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默礼貌地对林老爷子点点头,“林老自家的事,我就不好掺和了,诚实的事,我相信您心里有数,今天就先走了,您保重身体,改日再来看您。”
林老铁沉着脸道,“我会给诚实一个交代。”
迟默微微一笑,突然走过来拉住我,“走吧。”
我触电了似的,猛的一下往后跳,一个劲把自己的猪蹄往外扯,生怕被罗怡误会些什么。
那种敏捷的动作,神马地心引力都是浮云,可迟默的爪子是钳子做的,怎么也不放松,后来被我挣扎得狠了,便低低地斥责了一声,“别乱动。”
我的心脏一紧,完了,迟默真的生气了。
迟默拉着我,我拉着罗怡,罗怡拉着迟城,我们四个如同一串糖葫芦一样默默走出林宅,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了别墅里传来一声惨叫。
四人齐齐往惨叫的的方向看去。
只见老爷子高举权杖……咳,拐杖的黑色身影在二楼书房的窗边显得相当伟岸,他怒火冲天地咆哮着,拐杖甩得虎虎生风——
“我打死你这个龟孙子!”
……
噗。
迟城小盆友不厚道地笑了出来,我和罗怡也忍不住噗嗤一声,急忙捂住嘴巴,可肩膀还是忍不住再抖动。
爷爷,您真实在,竟然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嘉这货要慢慢虐,最惨的结局在最后,大家会爽的,真的…_…|||
大家的留言越多,渣男就越惨,这是一个通关游戏,扭动~于是大家不要霸王我啊~~~~
16
16、增肥16克 。。。
2011年1月27日?巧克力3条?芝士蛋糕10块?正餐四人份?诚实借酒消愁
曾经听人说,女孩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恋父情节,迟默生气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我老爸。
我瞬间释然了。
原来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缺乏父爱而已。
当然,如果迟默的父爱能够稍微收敛一点,那就更好了……
罗怡被迟默好声好气地劝着,带着儿子先回了家,临走前迟默指着我对她说,“我大概会晚点回去,这孩子欠教训。”
而他老婆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对老公严肃地点头,“老公,替我也骂两句。”
我:“……”
我战战兢兢地缩在迟默身后,目送着罗怡开车带着儿子回家,迟城小盆友依依不舍地趴在车窗上看我,我朝他投去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试图让小家伙替我求情。
他粉嘟嘟的小嘴巴一瘪一瘪的,好半天才接收到我眼中闪耀着SOS的求救信号,立刻转而望向迟默,奶声奶气地轻唤,“爸爸……”
迟默挑了挑眉,略带威胁地,“嗯?”
“……别打脸。”
……
我彻底绝望了。
这个小叛徒,竟然被敌人一个眼神轻易打败,放在过去那绝对是个大大的汉奸啊,我要代表太阳焚烧他啊啊啊——
车子在我面前幸灾乐祸地开走,迟默背对着我,目送着车子驶入黑暗,周身似乎有肉眼可见的黑色风压缓缓散发,逐渐形成了一个相当可怕的怒气黑洞……我忍不住退后一步。
迟默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然而在惨淡的月光下,那张脸却怎么看怎么狰狞。他淡淡瞥了我一眼,不由分说地再次拉起我的手腕,径自往我家的方向走。
他的手劲用得很大,握得我的手腕相当疼,好在我肉多,如果是罗怡,那纤细的手腕被他捏断也不是没可能的。
当然,他不会这样对罗怡。
到了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轻松口吻,试图调节一下气氛,“咳咳,其实我跟林嘉……”
砰。
迟默一脚踹翻了门边的垃圾桶。
我吓得一哆嗦,不经意抬头,就对上他阴沉沉的面孔,澄澈的瞳仁此时溢满怒意,他抿了抿唇,看到我瑟缩的动作,眼神又沉了两份,淡淡地说,“开门。”
我开门的手指都有些哆嗦。
门磨磨蹭蹭地开启,他熟稔地换掉拖鞋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用一种目光复杂地盯着我。
我在门口踯躅了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了两罐啤酒,递给他,“喝不喝?”
他并不接,表情似乎变得有些惊讶,看着我自然地喝着啤酒的动作,静默了好半晌,才缓缓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唔……”半罐啤酒下肚,我觉得神经似乎没那么紧张了,才笑着坐到他对面,“挺长时间了吧?年纪大了,有时候想的事情太多,没办法入睡,啤酒稍微喝一点可以美容的,比吃安定助眠好得多。”
迟默的脸色又更难看了一点。
我咕咚咕咚把啤酒喝光,又把他的份打开,喝了一大口,苦笑着说,“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迟默,我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你来替我出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和林嘉……最多算是各取所需罢了。成年人恋爱分分合合的,哪有那么多对或错。”
我又不是长在林家菜地里的白萝卜,如果被欺负了,大可以扭头就走,可我做不到。
当初迟默说林家的家世不错,罗怡觉得林嘉虽然爱玩但很单纯,两夫妻拼了命想把我们送做堆,我无奈之下才答应跟他交往——被迟默一次又一次地介绍他身边那些所谓的好男人,我没有那么强壮的神经,那时是我破罐子破摔了。
他们想看着我幸福,那么我就假装幸福给他们看,而说谎的惩罚要偷偷承受,也是我活该。
迟默皱了皱眉,“你想要什么?他能给你什么?”
我眨眨眼,笑眯眯地扒拉着手指,一一细数,“钱啊……长辈又喜欢我……他长得又很帅……”
“诚实……”迟默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我看不清,我低着头,继续数着,“他有的都是我没有的,还要我说什么呢?”
“诚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迟默叹了口气,拿走了我手里的啤酒罐,摸了摸我的头,“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给你,不要让别人欺负你。”
“……”
我低着头,拼命地眨着眼,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微微哽咽,在心里无声地说,“我想要……诺亚方舟。”
迟默摸着我头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可他永远也听不到这句话。
有些事,他大概早就忘记了。
那年他赚了第一桶金,立刻用所得注册了这家公司,本想将这公司的名字叫做“迟诚”,迟默的迟,诚实的诚,可却因为手续中间出现错误,被工作人员弄成了“迟城”。
现在想来,那真真是天意。
公司成立的那一晚,我胖乎乎的胳膊在夏夜发情的母蚊子里摇摆得乱七八糟,笑嘻嘻地对他说,“世界末日……2012……永远都不要来……现在真是幸福死了……我还没来得及做女强人呢……”
迟默的手指将啤酒罐捏得嘎吱作响,闻言低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放心,我会找到诺亚方舟,让你第一个上船。”
我有点不好意思,只笑着拍拍他肩膀,开玩笑地说,“到时你就要载你的老婆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突然就凑过来吻了我。
那吻突然得仿若炎夏的雷雨,比空气还要轻柔,我傻乎乎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眼。他微微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遮掩住眸色,却吻得那么专注而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在我唇畔轻声说……
“我一定会载你,无论还有谁。”
**
黄粱一梦。
我晕陶陶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迟默已经不在了。
昨晚似乎很没形象地哭了很久,然后就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我起床一看,地上四处都散落着我喝过的啤酒罐,若是退回个两三年,我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个借酒消愁的颓废女人。
镜子里的胖妞脸蛋有些浮肿,两眼更是肿得要命,具体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在一个白胖的大馒头上面装了两颗核桃,效果很惊悚。
抵达公司的时候,周围照例一个人都没有。
我破天荒地给自己冲了一杯超浓缩的黑咖啡,默默祈祷能够在同事们来上班之前消肿下去,然后我便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对着电脑玩扫雷。
每次宿醉都会让我变得很暴躁,更别提跑步20圈这种影响心情的事。
所以,当总经理来上班的时候,我连眼睛也没抬一下。
他走过我的格子间两步,见我没反应,忍不住皱了皱眉,又退了回来,站在我面前,沉声道,“步小姐,你在干什么?”
我蔫了巴登地回答,“报告总经理,这叫扫雷,每台电脑都有的。”
“我知道这是什么。”他抽搐了一下唇角,“……但是,这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
我的手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