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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蘅的手机被自己打到没电了。他没法找到林若蘅,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最后他想起了凌寒晓的女朋友——陆雨飞。所以他才会打那个电话给凌寒晓。他才不担心手中的那一堆礼服,最多他再带回自己公司,他找凌寒晓主要是让他帮忙找到林若蘅。
“你不用等若蘅了,她现在在医院呢!雨飞今天出差,临走时将若蘅拜托给我照顾了。所以若蘅来不了公司,我也来不了了。”
“你在哪个医院?”白景听了心里更着急了,“我把衣服送到医院,放到你的车里,你有空的时候可以验收一下,有问题可以马上联系我。”白景提出去医院的真正目的是要去看林若蘅,看看她究竟怎么了。他总不放心这小丫头,现在果真出事了。
凌寒晓想了想,让白景过来也好,可以让他买点东西,他忙到现在,连中午饭都没吃呢。“好啊,我在第六人民医院。你来的时候帮我带点吃的来,我还没吃午饭呢。还有帮忙买点粥,要是等会儿若蘅醒了可以吃一点。”
“好的。”白景说完按掉电话转身就跑着出了林若蘅的公司,然后风驰电掣地赶往中山医院。
凌寒晓接完电话又回到林若蘅的病床边,此时林若蘅情况比刚进医院那会儿好多了,只是泪水断断续续地没有停止过。凌寒晓细心地替林若蘅擦干泪,很无奈地看着她,因为他帮不了她。
没过多久,林若蘅慢慢醒过来。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
凌寒晓看到林若蘅醒来,不禁很是欣喜:“若蘅,你总算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寒晓,怎么是你?我怎么在医院?”林若蘅总算逐渐看清楚四周的环境,也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我是怎么了?现在只感到头和眼睛很痛啊!”
“你喝醉了,挂了盐水刚刚醒来。你现在头疼是很正常的。”凌寒晓没有说为什么林若蘅眼睛会疼,但是他心里却暗自责备林若蘅:你自己流了那么多的眼泪,眼睛不疼才怪呢!
林若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挣扎着坐起。凌寒晓见状,将她扶起,把枕头竖起靠在她背后,让她好靠着舒服些。
“若蘅,你怎么昨天会喝得那么醉?你知不知道,你喝得都酒精中毒了,雨飞不知道有多担心你。你有什么心事?能跟我说说么?”凌寒晓十分希望林若蘅能将心中的痛苦、不快说出来,他也十分希望自己能替她排忧解难。
“哦,我没什么心事,只是觉得工作压力大,一时无法控制,昨天就多喝了两杯。你放心吧,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会让大家为我担心了。”林若蘅虽然跟凌寒晓这么说着,可思绪却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林若蘅下了班就到了预先跟客户约好的酒店。她这次的客户是中山医院张院长的千金,她为了要参加好朋友的生日Party,慕名而来请沈露嘉的团队为她设计一件晚礼服。沈露嘉为了公平起见,让凌寒晓和林若蘅都为张小姐画了设计图。最后张小姐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林若蘅的设计。
这次林若蘅约了张小姐谈礼服的细节问题。由于张小姐白天比较忙,于是她自己提出在酒店碰面,这样她们可以边吃边谈,吃饭工作两不误。
当林若蘅和张小姐吃饭谈礼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林若蘅绝对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咦,芸芸,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哪!”这位不速之客跟张小姐打着招呼。
“哟,是白伯母,这么巧!好久没见你,你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白伯伯身体还好吧,替我爸爸妈妈还有我问候他!”张小姐也讲着场面上的话应酬着。
不错,这位不速之客正是白景的母亲。白景的父亲是复旦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同时也在中山医院就职,这白景的母亲自然跟张院长的千金很熟稔。
“我家老白身体挺好的,就是太忙了,谢谢你关心了。也替我问候你爸爸妈妈。对了,你今天约了朋友在这里吃饭?”白景母亲不经意地瞟了林若蘅一眼。
林若蘅看着白景的母亲,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自从上次在白景家跟她有过言语上的冲突后,林若蘅对白景的母亲全无好感。
“我约了我的礼服设计师在这里谈礼服细节,我实在太忙了,只能利用晚饭的时间。”
林若蘅听到张小姐有提到自己,出于礼貌,她站起身来向白景母亲问好:“白夫人,你好!”
白景母亲眼角一挑,轻蔑地看了一眼林若蘅,冷冰冰地招呼着:“你好,林小姐。”
“哟,原来你们认识啊!”张小姐倒是有些吃惊。
林若蘅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说她是怎么认识白景母亲的。
倒是白景母亲开口说话了:“是啊,我们认识,她是我家静静表姐公司的设计师。听说水平很是一般,你找她设计礼服可要考虑清楚啊!”
第141章 2003年7月12日 第662天(4)()
白景母亲俨然已将未过门的沈静波看做了正式的儿媳。
没想到白景母亲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林若蘅听了心中很是恼火,但是碍于张小姐在场,她不好立即发作。
张小姐明显也不相信白景母亲的话:“不会吧?我听说林小姐在公司表现很出色,在圈里也已经小有名气了,不然沈设计师不会将她和凌设计师推荐给我了。我看了她的设计图,很是喜欢呢。”
“你看到听到的都是表面现象,你看她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我告诉你,她所做的设计,都是要沈露嘉帮她再三修改,她安排的工作也经常是错误百出,要不是我家白景帮她更正,你应该知道我儿子白景吧,她不知道要犯下多少错误,造成多少损失呢。”
白景的母亲在那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林若蘅终于忍无可忍,激动地上前辩解:“白夫人,请你说话不要信口雌黄,不要给我这么多莫须有的罪责,把我说得如此不堪!我现在在公司的一切,都是我努力打拼得来,没有过分依赖谁!所以请你尊重我的劳动!”
“哦?有些罪责真的是莫须有么?”白景母亲意有所指。
“你!”林若蘅知道她所指何事,一时间竟无语言对。
白景母亲转而又向张小姐说道:“芸芸,你想伯母好端端地怎么会无中生有?伯母也是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才出言提醒的。”
张小姐听了将信将疑,开始对林若蘅的能力产生的怀疑。
林若蘅见状,急忙向张小姐解释道:“张小姐,真的不是像白夫人说的那样。这次您的礼服,我真的很用心去设计,后面我也会很用心去跟进。”林若蘅此番解释不说倒还好,一说反而坏事了。她这样急于表白,显得欲盖弥彰,正给了张小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张小姐毕竟社会上闯荡得久了,不着痕迹地对林若蘅打过招呼:“林小姐,不好意思,我跟白伯母很长时间未见面了,这次机缘巧合碰到了,我想跟她话话家常。所以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剩下的细节我改天有空再约你谈。”
这番话说得让林若蘅找不出理由来反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张小姐手挽着白景母亲的臂弯,亲热地走出餐厅。林若蘅看到了白景母亲临走时偷来的胜利、挑衅的微笑,还隐约听到张小姐跟白景母亲的窃窃耳语:“伯母是断不会让你吃亏的。白景是我儿子,沈设计师又是我亲家亲戚,我给你的消息假不了。”“我知道伯母是为我好……我会找沈露嘉……”
林若蘅呆呆地坐回原来的座位,失神地看着眼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已经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好恨,她这般努力,却被别人三言两语顷刻间化为乌有。她又好无奈,因为那人是自己最爱的人的母亲!她现在就像被人用冰冷的水灌下,从头凉到脚。
坐在位子上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后,林若蘅才结帐离开。她带着她的图稿,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马路上四处游荡。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去面对沈露嘉,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她相信这件事肯定会是自己在圈内好不容易打出的名声受损,是自己的人气下降。
路过一家小餐馆,林若蘅走了进去,跟老板要了两样小菜和一瓶二锅头,自己独斟独饮起来。一杯烈性的二锅头下肚,醇香而浓烈,那辣辣的酒味通过鼻子直冲脑门,林若蘅不禁被呛得连连咳嗽。林若蘅接着又连喝了两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