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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婶自然好奇这更好的事是什么“还有啥更好更高兴的事啊?”
“那就是你和恒叔早点成亲呗!”萧倾此刻笑的如吃了蜜一样甜,她是真的盼着这一天快点到来。
春婶一听果然如往常一样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在看萧倾更不敢再看恒叔。
恒叔自然也是害羞,咽了口唾沫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还是走到春婶面前“秀春,丫头说的对,你就嫁我吧,等小肃回来我和他商量一下,就迎你进门,行不?”
春婶低着头,满面羞涩的点了点头,像极了一个豆蔻初开的少女。原来在真正的爱情面前没有什么沉着老练。
若是有那一定是心跳的不够快,情起的不够烈。
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家而去,虽然今日的恒叔精神好了许多,但心中依然是惦记着多日未归的萧肃。
回到家中依然不见萧肃的身影,今日已是第五日。
恒叔的担心更甚,虽然萧肃的功夫这些年得一休大师指点远超自己,可江湖险恶,素来也是高手如林。他身上带着扭转乾坤之物,所做之事亦是惊世之举。万般凶险怎能让他放心。
萧倾吃过晚饭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望着门前的小路发呆。她这几日一想起萧肃就心慌慌的,她怕跟恒叔一说引得他更加着急,所以始终也没说半个字。
眼见着夜幕四垂这第五日也过去了。看样子萧肃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恒叔和萧倾二人就在互相隐瞒担心的情况又揣揣不安的度过了四日。
终于在萧肃离开的第十日清晨按耐不住了。
恒叔一大早就起身做好了饭。见到萧倾起床出来,饭也不出吃背着包袱就要离开。
“恒叔,你要出去找阿哥我不拦你,可是你知道到哪里去找吗?”萧倾这几日也急的晕了头。也想如恒叔一样拎着干粮出去把萧肃寻回来。
可是再三衡量此时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在家里。萧肃要去哪里,往哪个方向去,他们都一无所知。
恒叔把包袱往身上一挎打了一个结“丫头,我不等了,必须要出去找小肃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有脸见地下的老爷。”
“那我和你一起去。”萧倾说完就要回屋去收拾包袱。
恒叔一把拉住萧倾“丫头,你别去,这次出去定是有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不能去冒这个险。你放心,我拼了命也一定会把小肃安全的带回来。”
无论萧倾如何软磨硬泡,恒叔最终也没有答应带她一起。
在秀水镇的时候萧倾已经跟着从鬼门关走过一圈,这回他不能让萧倾再涉险。
恒叔走了以后,春婶带着小宇过来陪她作伴。
恒叔也如萧肃一样,一去数日未归。
萧倾每日就如着了魔一般什么也不做,靠在门口的大树下望着进村的路。
其实此刻萧倾怕得很,她真怕萧肃和恒叔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就如她的母亲当年一样,那时她还小,见不到母亲回来就整日站在门口向外望。
她总觉自己有预感母亲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她着一盼就是二十几年,她的母亲始终没在回来看过她一眼。
她真害怕萧肃和恒叔也如她的母亲一般,让自己望眼欲穿的等上几十年。
如果是那样,萧倾就警告自己,以后永远不要再喜欢谁,更不能再爱上谁。
因为凡是她喜欢的人都会离她而去。
自从恒叔和萧肃他们离开萧倾的睡觉时间就少的可怜,即使睡着了也是整段争端的噩梦。
百里红妆,吹吹打打。
璎珞垂旒,玉带蟒袍。
只是这次的梦境与以往不同,这次萧倾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发生的一切。
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真实,所有的对话,神情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自己在红盖头下落泪的声音都似敲在心头一般清晰。
萧倾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身穿喜服却是一脸愁容的坐在镜子前,身后的喜婆正在为自己梳妆。满脸的喜气“公主真是绝世的美人,这南国君主真是好福气,娶到我们公主这样的佳人。”
镜子的脸依旧是愁眉不展,眼神中满满的绝望似乎就要溢出。
听了喜婆的话萧倾也走到镜子跟前,端详起穿着喜服的自己。
乍一看竟然有些认不出来,不过仔细端详下还是可以看出五官眉眼却是自己。
只是这个自己妖娆风韵一些,五官更饱满立体一些。其实俗称就是长开了。
就在萧倾感叹自己竟然能长成美女的时候,门外宣传来一声男子的催促“公主,南国君王已经在府外候着了。吉时马上就要到了。”
镜子前的自己微微点头,喜婆将红盖头为自己盖好,两名婢女左右搀扶着自己出了闺房。
萧倾自然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阖府上下亦是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灯笼挂的到处都是。
弯弯绕绕,穿厅过堂。来到正门。一华服红袍男子伫立在门口。
面冠如玉。眉眼含笑的望着自己,准确的说是望着新娘子。
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了萧倾的思绪“吉时以到,新人入轿!”
只见自己缓步走向那迎亲的郎君。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竟然掀起了盖头,自己对着面前的男子轻声细语,但萧倾知道自己是在对着男子控诉,斥责“锦荣,你我至此恩断义绝!”
锦荣?这个南国君王叫做锦荣?萧倾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再三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叫做锦荣的男子。
缓步走到轿子前,喜婆将镶金嵌玉的矫帘掀开。就在萧倾低头入轿的刹那一声轻唤划破耳膜“倾儿!”
是他!是自己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阿哥。
可是为何这一声轻唤就让自己的泪水决堤而下?
萧倾缓缓回头,想看一看她的阿哥是否消瘦,是否难过。
可她却看不清萧肃的脸。模模糊糊。
明明知道此时的他是痛苦的,可她却不能安慰半分。
梦中的萧倾心痛的无以复加,可自己却不能言语半分。那个身着喜服的自己却毫无反应的矮身进入轿内。一声“起轿”让萧肃如坠冰窟。
萧倾急得恨不抽那个新娘子两巴掌!可是一着急却从床上惊觉坐起!原来是梦一场。
“丫头!你睡了吗?”窗外却真真切切的响起了恒叔的声音。
61重伤不治()
萧倾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赤脚跑到门旁,还未说话眼泪已经决堤,急不可待地将门拉开。
“恒叔!”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这一声称呼喊出。
此刻得恒叔衣衫褴褛的站在萧倾面前,肩头扛着如血人一般的萧肃。
那个素衣俊雅,霁月清风的少年早已不在。
满身的污血和纵横交错的剑伤几乎布满了萧肃全身。
看到如此情形萧倾脚下踉跄,一个重心不稳瘫倒在地。她真希望这才是梦。
恒叔也顾不得瘫坐在地的萧倾,只是催促道“丫头!快救命要紧!快把那个叫悠君的给的续命丸拿来!”
萧倾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烟尘灰土,口中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直奔萧肃的房间而去。
当日他们离开时悠君给了他们三颗药丸,说是必要的时候保命用。
虽然他们不尽全信,不过此时此刻萧倾当然无比希望悠君说得就是真的。不然萧肃伤成这个样子她该怎么办?
此时住在隔壁的春婶也因为听到声音而赶来。
看到浑身是伤的两人春婶也不知道该如何,毕竟她这辈子见过最多的血就是过年时杀鸡的场景。
春婶急的说话都哆嗦“这,这可咋办?我去请郎中。”
春婶踉踉跄跄的没走几步,就被恒叔一把拽了回来。恒叔显然也是受了很重的伤,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拽着拽着春婶的手不住的发抖“不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受伤了,村子里的人也不行。”
春婶看到他们伤的如此重,自然是不依,想挣脱恒叔的手自己做主去给他们请郎中,“还有啥不行的!命最要紧,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不请郎中。”
恒叔知道自己也挺不了多久,没有时间和她细细解释,只能拉下脸厉声喝斥“不许去,你不想我们死就老实的待在这里那也不许去。”
恒叔虽然不会温声软语的说话可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呵斥春婶,春婶心里一时委屈难忍,眼泪顺着眼圈就流了下来。
当下收住了出去的脚步,转而去里屋拿出水盆,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