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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萧倾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大木箱旁,将棉被掀开一个缝隙,将鸭蛋拿着油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哈哈!已经有十多个鸭蛋上有了裂缝!这就预示小鸭子要破壳而出了。
这十几只都是这群鸭子里最强壮勇敢的!萧倾将它们放到早就准备好的铺满棉絮的大簸箩里。用一床稍薄的棉被盖好。
房门刚一打开,就能听见她欢乐的声音“阿哥,恒叔,你们快过来!我的小鸭子们已经要破壳出生了。我就要当鸭妈妈喽。”
恒叔和萧肃虽然不知道鸭妈妈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说小鸭子要出生,也都兴奋的紧。
冲到萧倾身旁,越过萧倾直奔着大木箱而去。
看到木箱外的簸箩,小心翼翼的掀开。
“倾儿你快来,这个鸭蛋上长出了一张小嘴!”此时的萧肃是难得见到的兴奋,如孩子一般激动。这样的萧肃萧倾还是头一回见。
可此时萧倾却顾不得萧肃,她要去接生她的第一个鸭宝宝。
萧倾慢慢的将那颗露出小嘴的鸭蛋捧在手心,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脸上露出老妈妈一般慈祥的微笑“我的第一个鸭宝宝就要诞生了!”
虽然以前萧倾曾经孵化过无数只的小鸡小鸭小鹅,但都是用孵化器。
只要种蛋不出问题,基本上都会成功,而且每日也不用这么辛苦。只是检查一下机器运行的情况就可以了,根本不用担心什么温度,湿度,究竟会不会孵出小鸭,会孵出多少小鸭。
而这次却是不同,每日都要细心的控制孵蛋的环境,温度。心里在小鸭没有出来之前都是忐忑不安的。
在一旁的恒叔也按耐不住了,将一双大手捧到萧倾面前,眼神满含期盼的看着萧倾,语声也比平时降了不知道多少个调“丫头,丫头,放我手上,我也想好好看看。”
看着恒叔眼中的期盼,萧倾自然是不忍拒绝,况且现在的小鸭子已经要出蛋壳了。
已经不那么脆弱了,不再像孵化那会儿不能冷,不能热,不能晃不能吵了。
轻轻的将鸭蛋放在恒叔满是厚茧的大手上。
恒叔如捧着什么宝贝一样将它慢慢的挪到自己眼前。呼吸和笑容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着露在蛋壳外嫩黄的小嘴,嘿嘿的傻笑“嘿嘿,这嘴这么小,真有意思。”
就在恒肃说话的时候,簸箩里竟然传出了一声细细糯糯的鸭叫。
掀开被子一看,一只小鸭子已经大半个身子冲出了蛋壳,虽然还没睁眼,但感知到有人将被子掀开。
还晃晃荡荡的抬着自己软嫩的小脑袋四处寻找,像是在张望一样。
恒叔看到已经冲出蛋壳的小鸭子眼前一亮“这个愣实啊,超过它了。”
“嗯,可能是因为我们拿着它影响它的速度了。”萧倾看了看簸箩里的小鸭子,不缺翅膀不多腿是个健康的小鸭子。
“那我帮它一把,”恒叔看着手里的鸭蛋露这一张嘴着急,想帮忙把蛋壳剥开。
萧倾将恒叔手里的鸭蛋重新拿回来放在簸箩里“可不能我们帮它,他自己成功的破壳而出才会更加强壮。”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所有的小鸭全都成功的出壳了!除去难产没有成活的小鸭,萧倾一共收获了一百一十八只小鸭子。成功的成为了一百一十八小鸭的鸭妈妈。
萧倾的家里成了村里村民的参观景点。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不用鸭子孵蛋竟然可以孵出小鸭子来,而且一次孵出了一百多只。
各个都说这家兄妹是神人,哥哥聪敏机智过人,妹妹心灵手巧。
这一百多只鸭子,除了送给春婶十只,其他的萧倾全都自己抚养。
转眼一个月过去,这群鸭子从一小群变成现在的一大大群。比原来长了几倍。
身上的绒毛渐渐退了下去,翅膀上已经发出了崭新的羽毛。
不过照顾这群鸭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天早晨恒叔没做饭之前都要把他们赶到河边先放一会,等他们吃饱了在赶回家里。
因为鸭子是直肠子,饿得快,所以他们三人吃完饭,萧肃就选上几本要看的书。
和萧倾一起去河边放鸭子。
他们一般时候会坐在固定的那颗大柳树下。萧肃看着书,时不时的再看看萧倾。
而萧倾多半都是一会儿下河抓鱼,一会儿在草地边抓蛐蛐,蝴蝶啥的。
可是这一个月以来萧倾也有些抓的烦了,她们的晚饭已经连着七天都吃炸小鱼,炸河虾了。
眼见着自己的水稻已经长了一尺多高,萧倾坐在树下看着她这群已经长大的鸭儿鸭女。
频频点头,知道自己用它们的时候到了。
萧倾做了一个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举动,将鸭子全部都赶到了自己的稻田里。
起初的几日她的这群儿女有些不孝顺,不听她的话,总想着逃脱自己的责任,还想着往小河边跑。
可是经过萧倾的一番的说服教育,其实主要是吆喝,追赶。最后终于妥协屈服了。
一百多只少年鸭子兢兢业业,每天早出晚归的在水田地里抓虫子,吃杂草。
因为不吃真的饿。
萧倾眼见着自己一百多只鸭儿鸭女的工作和吃住都有了着落,心里自然是欢喜非常。
每日的心里都美滋滋。
萧倾萧肃这边小日子过的悠闲又自在,可九公子这边才刚刚恢复过来。虽然看着与以前无异了。可只有他身边的几个心腹知道他的一身武功算是全废了。
褚天禹的伤养到一半他的四哥褚天玄就将皇上任命的差事办完了。
也不顾褚天禹的伤情,硬是拉着褚天禹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了近一个月的路。
整日的颠簸劳顿,让原本就重伤未愈的褚天禹更是雪上加霜。
钱峰从启程那天起一直骂到回圣京,足足骂了一个月。
褚天禹回到圣京除了面见皇上,就一直称病未出王府半步,而伤愈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他的好六哥褚天瑞。
褚天瑞的王府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同的一个。这座府邸原是现今圣上未登基之前的府邸。
现今圣上原不是太子人选。在太上皇染病缠绵于病榻之时,太子突然带兵逼宫,逼着皇帝马上就将皇位传于他。
先太子的这一举动可谓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时皇上已经卧床不起,由他代理所有朝事。当时的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需耐心等待些时日。
先皇傧天,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
可不知为何,他竟然突然发动了宫变,而且计划疏漏,竟然走漏了消息。
那时圣上还是景献王,那时的振国侯萧远伯还是虎威将军。
他们二人本和太子十分要好,太子十分宠爱他这个胞弟。
三人曾经歃血立誓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可后来先太子竟然犯下滔天大错,被虎威将军萧远伯与百步之外一箭射穿眉心。
最后先皇上在临终前将皇位传给了景献王,也就是现今圣上。
虽然整件事情谜团重重,可刚登基的新皇下旨任何人重提此事。
褚天禹一身红色提花锦缎袍,让本就艳丽的容貌更加魅惑摇曳。狭长的丹凤眼依旧含着浅浅的笑意。嘴角眉梢都是神采飞扬。
钱峰跟在身后却是寸步不离,近的恨不得贴在褚天禹身上。
褚天禹突然加快了脚步,眼中不悦一闪而过,可却被近在咫尺的钱峰抓了个正着。
钱峰知道褚天禹怨他靠的太近,可他也有些委屈。“殿下,我是怕你受伤。”附在褚天禹耳边小声解释道。
褚天禹自然是没有回答他。瞪了他一眼,衣袍一甩大步而去。
此时的褚天瑞正在冷亭内抚琴,琴声空灵飘渺,丝毫不沾半丝凡尘俗气。
当然琴音如其人,一身胜雪纱衣飘渺若仙。
琴音在褚天禹进亭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褚天禹躬身俯首“小九见过六哥,问六哥金安。”
褚天瑞眼眸轻抬,薄唇微动“小九的伤可痊愈了。”
褚天禹似受宠若惊一般,有些微微的激动,眼中温和笑意褪去,隐约感激浮上眼角“劳烦六哥挂记,小九的罪过。我已经痊愈。”
褚天瑞却是突然起身行至褚天禹身旁,为等他有所反应,抓起他的手腕竟是替他查看伤势。
末了叹息一声,“竟是伤得如此重。你真是受了大委屈。”
褚天禹低头抿唇不语,在抬头时竟然眼角又泪光闪烁“小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