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县刘炳文听了萧肃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而朝萧肃揖了揖手“我这就派人去查,衙役曾在现场发现一道脚印,直通你的居所后院,这证据现在想来都是刻意的很,暂且委屈公子几日,我一定尽快查明真相。”
这县大人办事到是麻利,说走就一溜风似的离开了。
九月末的天气蚊子闹得最凶,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多长的命数,所以这些家伙就开始玩命的吸血。
这牢房里阴暗潮湿,正是蚊子喜欢的所在,每天夜里萧倾被叮的没法睡觉。这群蚊子成群结队的围在萧倾周围。
不过两夜的功夫,萧倾露在外边的皮肤都肿了一圈。
看到萧倾被蚊子折磨得这般模样,萧肃的心里却是十分的过意不去,自己虽然将她救下,可却没能力照顾好她,看着萧倾脸上的红痕,萧满是心疼和愧疚。
在萧倾和蚊子做斗争的第四天,那个知县大人终于又出现在了牢里。
萧倾看到他犹如看到杀虫剂一般,立马打起了精神朝着牢门扑去,伸长了胳膊对着刘炳文挥手“刘大人,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我身上的血实在是有些不够用了。”
此时的萧倾终于体会到对一个人日思夜想的滋味。
刘炳文出于礼貌的对萧倾点了点头,出声安抚“姑娘莫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示意衙役打开牢门,刘炳文的神情带着些难掩的愉悦“公子,赵大耳朵的侄子已经捉拿归案了。经过审讯也认罪了。”
萧肃听到凶手伏法心中也是十分高兴,但有些事情他还想是想问问清楚“刘大人,赵大耳朵的侄子为何还要杀了自己的婶子?”
提到此刘炳文唏嘘的很“经过审问才知道赵大耳朵的侄子名叫骆财,他和赵大耳朵根本就不是什么叔侄关系。”
听到此萧肃和恒叔到是颇为意外;萧肃没有接话,看着刘炳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个骆财就是个走街串巷斗鸡走狗的小混混。好赌也好嫖和那个赵大耳朵是臭味相投的一路货色。”
恒叔觉得刘炳文总结的很到位,在一旁不住的点头。
“这个骆财本就偷偷摸摸四处流窜,几年前可能在偶然下看到了当时你们被追杀的情景,据他所说当时他看到追杀你们的那些人都穿着官服,所以他认定你们是朝廷罪犯,而且看衣着还是有钱人,所以就悄悄的尾随你们到了秀水村,想着寻找机会敲诈你们。”
“他奶奶的,这个瘪犊子在哪呢,我他妈打得他满地找牙,敢算计老子!”恒叔越听越气,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刘炳文看到恒叔如此的激动,还满嘴脏话,皱了皱眉眉头。萧肃注意到刘炳文神情有些不悦,挥手示意恒叔收敛一点,恒叔虽然收了声但还是颇为不屑的瞪了刘炳文一眼。
刘炳文虽然看到恒叔瞪自己,但因为正事没说完也没和恒叔多做计较,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个骆财来到秀水村却迟迟没敢动手,他孤身一人,又对这里不熟悉就渐渐地把这事给放下了。直到有一回他在赌场里输的红了眼,想继续赌捞本,可又没钱,就又想起了你们二人。偶然之下在赌场里又正好结识了同在秀水村的赵大耳朵。”
恒叔大手一拍,眼睛一瞪,把正说话的刘炳文吓得一哆嗦。“这俩孙子就一拍即合,狼狈为奸,狗急跳墙了。”
刘炳文再次咳了咳“萧恒你别老打岔!”
“老小子,你都敢直呼我大名了?”恒叔等起铜铃般的圆眼,竟是对着刘大人跃跃欲试。
在一旁拍着蚊子的萧倾看到这一情景却是有些意外,恒叔和这个刘大人似乎是旧相识,如果是刚刚认识,恒叔虽然鲁莽但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如此的无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之前就相识只是未提起。
刘炳文装作没看见恒叔的动作一般继续他被恒叔打断了几次的话“二人就演了一出受难侄子投奔叔叔的戏码,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村子被屠的真相竟然被某些人掩盖过去了。事情落败以后,骆财就离开了秀水村,直到李瘸子死的前几天他才重新回到秀水村。赵大耳朵那日正巧碰到李瘸子被打,心中就有了算计。回到家中把想法和骆财一说,二人连夜就进到李瘸子家里将其毒死,偷走了李瘸子的所有钱财。”
萧肃听到刘炳文提到李瘸子中毒的事,忍不住插言“刘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仵作可验出李瘸子所中何毒?”
“此毒少见,仵作并未验出。”
萧肃点了点头,并未在过多的询问。
刘炳文接下来一口气把剩下的话全都说完。
骆财和赵大耳朵本以为他二人可以逍遥法外,拿恒叔来当替罪羊。可没想到官府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头上,跑都没来的急。
第二日骆财撺掇赵大耳朵的妻子去萧肃的住所哭闹但并未讨到便宜。赵大耳朵的妻子回家对着骆财不依不饶,要拉他去官府。骆财一怒之下将赵大耳朵的妻子柳氏杀害,并且贼心不死还想栽赃嫁祸给萧肃。故意留下一趟脚印来作为伪证据。
本以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逃之夭夭,没想到自己刚刚出了镇子没多远就被官兵抓住了。
天算不如人算,在刘炳文的逼问审讯下终于说出了实情。
事情真相大白,萧倾和萧肃还有恒叔再一次被知县大人派马车送回小院。
三人回到小院一看傻了眼。猎狗都饿的跑没了。
这几条猎狗可是恒叔的命根子,打猎进山可全靠它们帮忙呢。恒叔这回可真是急了眼“小肃,丫头你们饿了就自己整点啥吃吧,不行了,我得找狗去了!丢了可要命了!”恒叔边说边跑,说完话人已经跑出了好远。
26要不你俩成个亲()
恒叔一直到半夜才回来,萧倾没熬住先睡了,这几天她吃的挺好,但睡得太差,好容易没了蚊子的骚扰。躺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眼皮打架。恒叔回来的时候,萧倾都不知道睡到哪个岭去了。
萧肃向来是睡得很晚,今天也不例外。恒叔回来时看到萧肃屋内的灯还亮着,推门进了屋。
萧倾向来不知道避嫌,床头的布帘从来不知道拉上。此刻张着嘴骑着被子睡得正香。恒叔向来粗矿好爽,也不在意细枝末节,看到萧倾的被子没有盖好,走上前去扯过被子帮萧倾把被子捂了个溜严。
此时的恒叔只顾流露父亲的光辉,却忘了现在是九月的天气。恒叔带着父亲般慈祥的微笑敲了敲萧肃的门“少爷,我能进来么?”
“进来。”这些时日,萧肃的公鸭嗓似乎变了一些,不在沙沙哑哑的,而是更朗润,清亮了一些。
恒叔推门而入,朝正在看书的萧肃恭敬的揖了揖手“少爷,狗一个也没找着!”
萧倾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有些费解的看着恒叔“你半夜过来就和我说这事?”
“不是,不光狗的事,还有你的事!”
这一句更是说的萧肃一头雾水“我的什么事?”
恒叔立马又拿出一副老父亲操碎心的蛋疼表情“少爷,这事本不应该由我来张罗过问,可你现在身边就我一个,所以我不得不管上一管了!特别是这次进了大牢以后,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等了。”
“你说。”
“那个少爷,你今年也十七了,是不是该成个亲了?”
萧肃闻言放下手中的书,抬步走到恒叔跟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恒叔里外瞧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恒叔可能出去找狗的时候撞脑袋了。
“恒叔没有别的事你就去睡吧。”萧肃走回椅子旁,一撩长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书本准备继续看书,他并不想半夜和恒叔扯些没用的。向他这样的人早就失了安稳生活的权利,成家娶妻对他来说更是遥不可及。
恒叔也是料定了萧肃会有如此的态度,他也是有备而来“少爷,我跟你说正经的的呢,你别不当回事啊。”
萧肃重新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眼神认真的盯着恒叔的眼睛“恒叔,我现在年龄还小,抛去这个不谈,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哪个姑娘成亲不都是在害人家吗?”
恒叔一听没再赶自己走,就是有门,哈腰小跑去到萧肃身旁,脸上挂着一副老妈子的笑容“那你救萧倾那丫头干啥?你也不是那爱管闲事的人。”
萧肃静静的看着恒叔,并未回答。
恒叔以为萧肃心虚被自己问住了,继续扮演老妈子,眉飞色舞的白话到“老爷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夫人都入门了。两个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