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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面对好友即将要面临的混乱,许然也不禁有些为他发愁。
一边是已经订婚了快七年的未婚妻,一边是被别国王子所觊觎的“合法妻子”。到底陆翔升做了多少错误的决定,才让自己迎来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对于杨安蕊,陆翔升的心中,其实一直有那么一块最柔软的地方,空白着留给了她。
她是陆翔升的初恋,也是陆翔升曾认定就是一辈子的承诺。
陆翔升一向不喜欢承诺,所以当他亲自许下诺言的时候,才会分外的慎重。
他不愿自己变成那种连自己都会看不起的人,可是一步步的走来,他却偏偏还是变成了心中最不屑的那种人。
承诺和誓言,仿佛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被人打破。
这样一语成谶的话,想不到最后还是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对她许过自己的诺言。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还在拖着时间的脚步,不忍向前,可是他却已经在时间的折磨下,悄悄的变了心。
或许他的心,从来都没有被自己正视过。
就好像他所以为的爱情,到了遇到真正对的人之后才发现,原来曾经拥有过的感情,不过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幻想中的爱情,应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一个一个的条件堆积下来,幻化成了一个最完美的女人模样。
而杨安蕊,偏偏就是最为契合自己心中条件的那个女人,当幻想走进现实,他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努力追求。
可是他却忘了,爱情只会诞生,而无法催生。
他自以为是的爱情,或许根本就不是爱情。
最起码,爱一个人,本不该是像陆翔升那样,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的筋疲力尽。
爱并非折磨,爱也不是一厢情愿。
爱不是很多东西,爱只是“爱”而已。
如此简单,又如此纯澈。
关于爱情的这一点,在大晴和许然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由己及人的陆翔升,在这段时间里,将自己与杨安蕊的感情反复思量。
他总以为是自己三心二意的不小心对张小品动了心,才会导致现在这种局面。
可是潜移默化之中,对他改变最大的,反而不是张小品,而是许然与大晴这两个人。
不过变心就是变心,这样卑劣的心境,却实在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三个月前,陆翔升还在为可以名正言顺的趁机去非洲这件事而在心中雀跃不已,三个月后,当非洲之行成为了现实,当一切的事情都按原计划行事的十分顺利时,反而这位操盘了所有计划的人,心境上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陆翔升越过许然的肩膀,轻而易举的便能看到张小品酣睡的模样,他眨了眨眼,她还在原地。
没有远距离的难以相遇,没有若即若离的情感折磨,没有爱或不爱的肆意猜测,没有我想告诉你“我爱你”,却会因为尴尬而无法说出口的窘迫。
爱情理应如此轻松淡然,惬意自在。
陆翔升叹了口气,却发现在身边替自己发愁的老友,终于经不住打了几个小时电动的精神疲惫,而默默的进入了梦乡。
夜更深了,只是心乱的人却还醒着。
三万英尺的无眠,乱成一团的心事,陆翔升就这么望着她,痴痴的看了整整一夜。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次惊魂()
第二天清晨,太阳从飞机的左侧机翼之下忽然出现,越过了层层云朵,将明媚的阳光照射进了小小的飞机窗。
遮光板被相继打开,昏暗的机舱内也逐渐有了光亮,张小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飞机的头等舱里过夜,睡醒在云层之上,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微微转头,张小品忽然被那面朝自己的人吓了一跳。
好在陆翔升的眼睛闭着,才没有在一大早就跟张小品如此尴尬的对看。
看着那张熟睡的面庞,张小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曾经去往文丹的那趟旅程,那段经历,让自己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并且还在心中,深深刻下了堪称一生之耻的场面。
望着头等舱的洗手间,张小品顿时觉得有些忐忑,但是眼下所有的人都在睁开眼,默默的从睡梦中缓过劲来,这会儿正好没人站起身去用洗手间,所以张小品倒是想趁着现在,先去洗手间洗漱一番。
毕竟人睡醒之后,面色总是有些不好看的,也不知道是顾忌昂初和陆翔升,张小品一睡醒就忙不迭的想要对着镜子整理下自己。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看来这一段日子下来,张小品的心境,到底是出现了一些变化的。
只不过这些变化到底是因为昂初还是陆翔升,那就不得而知了。
站起身,悄悄的往洗手间走去,有惊无险的进入洗手间后,张小品立刻将门栓用力的拉了上去,反复推了好几下的门,确定这门不会从外部打开后,张小品这才有些安心的,准备一大早的必经功课。
可就在张小品刚解开扣子的时候,那洗手间的门,却忽然被人剧烈的捶了起来,本来都有些想要释放出来的心情,顿时因为这阵猛烈的敲门,而忽然一阵紧缩,张小品无比恐惧的对着门问道:“谁!?谁在外面?”
很明显张小品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曾经被陆翔升闹腾的那种场面,直到现在还是很有阴影,于是在又一次被人打扰到上厕所的时候,张小品忍不住紧张兮兮的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小品!你刚才敲门是怎么了!你没事吧?”门外,传来的是昂初的声音。
张小品兀自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没事!你不要站在门口!你给我走开!”
可是门外的昂初却显然非常不放心:“你没事那你刚才敲门干什么!还推了好几下门!是不是里面有什么突发状况?”
看来,昂初是被刚才张小品猛推那几下门的动静所惊扰到,这才忙不迭的跑过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
张小品扣子都打开了,此刻正是一种马步半蹲的尴尬姿势,面对门外的吵闹,张小品恨不得冲出门去一把抓住昂初的耳朵,恶狠狠的告诉他有多远闪多远。可是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张小品到底是懒得再提起裤子来开门出去,于是只能十分不耐烦的说道:“唉呀!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你走开好不好!”
“哦……”门外的昂初,显然还是很不放心,可是听到了张小品喊得这么急又这么严肃,却也只得乖乖的应了一声。
昂初“哦”了一声吼,张小品附耳听去,门外这才算安静了下来,默默等了好久,张小品这才有些放心的解决了一下紧绷了一夜的膀胱,然后打开水头,准备梳洗起来。
“有正常的流水声了,应该没事了。”就在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自不必说,如此冷漠的语调,正是陆翔升无误。
“嗯!我也听到了!看来小品已经开始洗漱了,这样就好。”昂初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张小品忽然一愣,面朝着镜子,自己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听他俩在门外的窃窃私语,也就是说……刚才张小品那什么的时候,他俩一直等在门边??!
飞往毛里求斯的飞机头等舱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怒不可遏的吼叫。
睡意朦胧的乘客顿时被吓得一阵激灵,空服人员随后便立刻聚集在了厕所的门边。
“这位客人,请问里面一切正常么?”
服务头等舱的一般会备有两到三名空服人员,此刻还未到早餐时间,所以三位空姐不约而同的被洗手间内的声响所惊动,齐齐汇集到了洗手间的门边。
不光是空服人员,就连商务舱和经济舱的乘客,也俱都被这么一声情绪复杂的吼叫所吸引,更有好事者,已经开始往头等舱走来。“众位乘客,麻烦您不要随意走动好么,飞机尚且处于飞行状态,还请您回到座位上去,若有什么需要服务的话,请您等待我们机组人员的到来。”
洗手间的门外,除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之外,张小品更是听到了空姐们的声音——众位乘客?众位是什么意思?!众位是几位!?门外刚才到底有多少人在听自己上厕所的声音啦!
张小品魂不守舍的坐在马桶盖上面,双目无神的盯着地板,脑海里却回荡着此生都不要从这个洗手间中走出去的念头。
等到门外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