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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的女人,大街上漂亮女人多的是,以成公子之今日,何必单单要抢我手上这一个?
成遥森彬彬有礼,冷眉以对,“你问问你自己,她身上有没有贴过你北纬氏标签?”
北纬极骇然,衣冠禽兽!!!
北纬极掉头就走,突然一个漂亮转身,长长的强有力的手臂挥向了成遥森。
成遥森退后几步,躲过北纬极猿臂之拳,将苏北坡放在餐厅里的沙发上,他挼起袖子,准备跟北纬极大干一场,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每次他看见自己就下毒手,那还得了?
几名“莲华盛世”的员工带着保安过来,北纬极叫员工跟保安把成遥森架着推上了电梯,轰出“莲华盛世。”
失去了双臂的环绕,苏北坡突然觉得冷,她抱紧了双臂,窝进沙发深处。北纬极走到她的面前,见她仍然沉睡,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进电梯,走到停车场,放上宝马后座。
一直开到星光别墅,抱着苏北坡上了二层楼,放进宽大的软软的床上,她仍然沉睡在深深的梦境里。
北纬极恶狠狠地瞪着苏北坡,“猪头!被人卖掉还帮人数钞票!!”
轻轻的呼吸声回应着北纬极。
北纬极不解气,他拿起一个软软的枕头蒙在苏北坡的脸上,“我叫你睡!睡得跟个死猪!”
北纬极望着熟睡的她,心慌意乱,他恶狠狠地丢下苏北坡,跑到星光别墅一楼,跑到别墅外的草坪上,站在烈烈的寒风里,站在枝影婆娑的花园外。
他漆黑的双眼象山谷里、市郊公路上最明亮的车灯。
一辆悍马从市郊公路开过来,越来越近,开到星光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别墅门大开,悍马驶上别墅公路,往星光别墅的车库开去。
北纬极心里一动,他在明亮的路灯下转身,静静面对着悍马。
悍马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越走越近,走到北纬极的面前。
他们有一样的血统,一样的英俊面孔,一样伟岸而修长的身材。
“你终于回来了。”北纬极走向前,紧紧拥抱着他。
“是的,我回来了。”北纬光亦紧紧拥抱着他。
一楼阔大的客厅里,北纬极和北纬光坐了整整一夜。北纬光讲述他在英国的故事,讲伦敦塔桥、英国玫瑰和钻石,当然还有英国美人跟红酒。
清晨,明媚的冬日阳光撒满整堵落地玻璃窗。苏北坡睁开眼睛,看见玻璃窗外成排成排的墨绿色的塔松,塔松下静静的、清澈的河流。
她微微一愣,她仔细看了一下房间,自言自语道“这是在哪里?”因为没有看见过清晨的星光别墅,所以仍然有种宿醉未醒的茫然。
“我的货呢?我的货呢?”苏北坡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象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找来找去。
门锁嗒的一声开了,北纬极出现在她的面前,“鸡猫子鬼叫什么??!!”
苏北坡看见北纬极的脸,有种呼吸被人瞬间夺走的错觉,“你怎么会在这里?”
“醉成这样,还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北纬极恶狠狠地吼她,“你昨天差点被人卖掉!!”苏北坡对于昨晚的印象,就象只被人敲碎了的青瓷花瓶,美丽的青花瓷片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落下来,跌到地上,摔得粉碎。
第42章 发彪的表情()
她看看凌乱的床铺,再看看北纬极微笑的脸,满脸恐怖的表情,“啊!昨天你干了什么?”
北纬极实在没好气,小北仍然没搞清楚状况,他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他要气气她,把昨天的损失夺回来,“昨天……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送上门来的好事,我不会推掉。你放心,我会给你想要得到的。”
苏北坡心头一凉,她难以置信地问他:“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北纬极觉得她快要发彪的表情真好玩,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苏北坡想起了齐敏博,想起了成遥森,想起了昨天的“莲华盛世”,满满一堆雪堆在心头,苏北坡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冷。她象座雕像慢慢地转过身,再也不看北纬极一眼,她背对着他,苏北坡从镜子里看到高高的北纬极站在身后,脑子里就象一架高速运转着的机器,突然卡在某个不明角落,然后再慢慢慢慢地转动。她冲到沙发上拿起外套,急急地穿在身上,然后满世界找拎包,终于找到了!把拎包拿在手里,象一阵风似的冲到北纬极的面前,停留五秒,说:“货还在南溪大学招待所里。今天还要赶去南溪厂提剩下的八件货物。”
等北纬极听清了苏北坡的这段话,并且弄清楚了她的意思之后,苏北坡已经不见了踪影。
难道对于她来说,自己就这么不堪吗?简直不值得她停留一小会儿,仔细看看经过漫长一夜煎熬的自己?
北纬极带着雄雄怒火,呼地一下拉开房门,北纬光正站在另外一个房间门口。看着北纬极怒火雄雄的脸,他指了指楼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跑出了星光别墅,跑到草坪中间。
北纬极大步追了下去,在别墅草坪那里拉住了她。
“招待所那里的货我会找人去提,南溪厂里的工作也交给我。给我时间,我要找你详细谈一谈。”
苏北坡迷茫而慌乱,“不!”她使劲摇了摇头,“不不不!!!”她高声尖叫着,声音穿破密密的树林,惊飞了林里的鸟儿。
北纬极焦急地看着她,看她语无伦次,看她百般挣扎,一丝绝望爬上他的心头,就算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在她的眼里仍然什么都不是,仍然不值得她多停留一下,他心脏突然绞痛,就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渐渐握紧,紧到喘不过气。北纬度极象只受伤狼,心里淋淋地滴着血,他咬紧牙关,伸手抓住苏北坡纤长的手臂,钳得紧紧的。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将苏北坡推上宝马。
“砰”的一声巨响。
车门紧紧关上。
苏北坡蜷缩成一团,往副驾座的后靠背里缩去,仿佛有着长长绒毛的、软软的椅垫是一只盾,一只可以保护她的盾。
车子象发了疯一般冲出星光别墅。
北纬光站在别墅二楼玻璃窗前,担忧地看着车子出上市郊公路。
北纬极专注而严肃地开着车。
车内气温仿佛零下几十度,冷得让人血液快要凝结成冰。
苏北坡仍然紧紧蜷缩着,不敢抬头看他。
车子驶过丛丛竹林,驶过丛丛松柏,驶过重重青山。
驶向一条宽阔的静静的河流。
看见宽阔的、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就象看见宽阔的人生平坦大道一样,心胸仿佛豁然开朗,北纬极努力控制着快要飚升的怒气,他微微一笑,缓缓停车。摇开车窗,一股潮湿的空气从窗外吹进来,令人变得清醒,他从外套里摸出一只烟点燃,淡白的烟雾弥漫开来,车窗外凉风一吹,“呼”的一下消失无踪。北纬极象是所有烦恼付之流水一般,静静地开口问道,“小北。”他的声音温柔而凝缓,就象梦境里的天使,带着期翼的光芒,“小北,你仍然不明白吗?”
苏北坡将一张粉脸伏进手臂,惊疑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她想,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妈妈被集权势和金钱为一体的极品男人所抛弃,过着孤独而清贫的一生。妈妈教我,选择适合自己的就好。太极致、太美丽的终究不会属于自己,就算拥有,也仅仅只是一瞬。北纬极对自己来说,就象是一只极美极炫目的钻石,晶莹璀璨,却冷峻如锋,想要紧紧握在手里,只能落得鲜血淋漓的可悲下场。她装傻:“北纬公子的话太深奥,我听不太懂。”苏北坡嬉笑着说,她小心翼翼地往车窗靠了靠,避免北纬公子愤怒之火星溅上了身。
怒气慢慢聚上心头,北纬极快要失去理智,“你以为经过昨夜,你还能找到完壁的幸福?”
你是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吧?苏北坡微微一笑,虽然这话比较恶毒,但是却可以早早地把他屏蔽在自己的人生轨道之外,她强做平静地说道:“跟长久的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比较起,我又怎么能受这点小小的威胁呢?”
“砰”的一声,中控台上的香水瓶碎掉了,北纬极的手上淋漓地滴下鲜血。苏北坡迅速地从手袋里拿出湿巾纸,替他清洗着伤口。他的胸口一痛,他恶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倔强地对抗着他的柔情,沉默地伏在他的怀里,稍后,她试图离开他的怀抱,他长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车里硝烟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