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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盈盈和我的性格相像,还有做事的风格和想法相像。有这样一个性格,想法和手段都肖像自己的徒弟在身边,我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即便是我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比盈盈更像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气个半死,到那时我怎么办?”
从最早的骄傲到最后的感慨,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再一次感觉到能得东方不败这样的恋人在身边,真是不枉此生。
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门口那个悄悄进入密园就听到这段”
“教主……?!”童百熊抬头,满脸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这样的话天下有几人敢说,不在意姓什么只在意是不是自己的弟子?难道说早在东方兄弟动了把任盈盈收为徒弟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动了传位的心思么。
“童长老,下次不敢如何也别让本座再听见你说什么杀掉少教主的话。不然就别怪本座不念多年的兄弟情份了。”东方不败冷冷的警告。
“是!”童百熊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看到东方不败一脸冷漠的看着他,童百熊就知道这事是绝对没戏了,只能行礼告退。
童百熊走后,东方不败有些泄气的放松了身体,自然的靠上了身后凉亭的围栏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风清扬却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不说话。
注意到风清扬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回过头问道:“怎么老看着我。”
“你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你真的不在意?”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道。
“嗯,我不在意。”东方不败笑的很坦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相信你真能这么豁达。难道你就不想把这个日月神教传给一个姓东方的孩子吗?”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生怕看漏了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黄土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只见东方不败单手支颊,看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酒杯,轻轻的吟诵着这首风清扬从来没听过的诗。东方不败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骄傲道最后的没落,不断的变化着。
有些感慨的笑着,东方不败抬头看着风清扬道:“你认为,我在练了葵花宝典之后还能有一个姓东方的孩子来接替我吗?”
这时,风清扬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东方……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道歉。从我决定自宫练气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东方不败打断了风清扬的话,有些寂寞的说道:“断子绝孙。其实任我行当年的算计里,又怎么会没有这一条呢。不过,我东方不败可不这么认为。”
神情一变,东方不败有些傲然的说起了任盈盈,“他断,也不过是断了我的血脉,但是我的想法呢?我的性格呢?是,有子嗣确实能证明我曾经存在过,可是除了那点血脉,难道我东方不败就不能留下点别的吗?”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道,“你也总说我们师徒俩想象,是容貌吗?不是吧,是盈盈和我的性格相像,还有做事的风格和想法相像。有这样一个性格,想法和手段都肖像自己的徒弟在身边,我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即便是我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比盈盈更像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气个半死,到那时我怎么办?”
从最早的骄傲到最后的感慨,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再一次感觉到能得东方不败这样的恋人在身边,真是不枉此生。
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门口那个悄悄进入密园就听到这段话的任盈盈。
那些剧情之前的事
一个月的求证探查对于七年前的任盈盈来说也许只能靠猜测和向问天提供的消息,不过对于现在的任盈盈就不一样了。七年的时间,足够她用建立一支只属于自己的力量,而这支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这个月,任盈盈手下的那些心腹几乎是超负荷运转着,消息也是一条一条的传回任盈盈手上。看着手边成堆的纸条,任盈盈呼出了胸腔里一直憋在那里的一口闷气。
师父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都没骗人。从当年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是师父在管理神教期间与当时很多人有很好的私交,估计就是这一点犯了父亲的忌,这才有了当年的篡位只说。
任盈盈也查了一下关于向问天的踪迹,发现她师父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真让师父说对了,估计到明年他就真能查到西湖梅庄也说不定。不过他打算用什么手法进去救人呢?这点还真是让人好奇的很,而且探查的结果还包括了关于当年向问天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的真正原因。
当看到那份属下心腹写来的密报时,任盈盈恨不得直接拍死向问天。居然敢算计他师父!!!!想想当年他送自己上黑木崖时说的话,任盈盈心里就懊恼,这人以前看着也挺怎么办起事来这么糊涂,难怪当年师傅不要他,这个披着忠犬攻外衣的大叔。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去西湖牢底陪陪我爹!!!!
烧了那份东西,任盈盈就听到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童长老火急火燎的去密园找教主了。
听完,任盈盈撇撇嘴,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等下一份东西来了直接送到密园就离开了后堂。
在路上任盈盈就琢磨着童百熊会问什么,左右不过是自己这一个月来打听当年内幕的事,不过他问的估计会比自己查出来的还要更真实一点吧,毕竟是当年的另一个参与者不是。
任盈盈在童百熊进入密园后没多久就到了,入耳的童百熊的那句“父女天性”,任盈盈在没有惊动园中三人的情况下,将所有的对话听了个满耳。
尤其是东方不败那段关于血脉和性格的话更让她觉得自己没有拜错师父,别说师父没有对父亲下杀手,即便是真的下了,估计现在自己也很难为父亲报仇了。
迎着阳光,任盈盈看了眼阳光下那个笑得一脸傲然的人,慢慢的走出了密园。此时的她,脑海里都是这些年的回忆。
师父第一次夸奖自己的回忆,师父第一次给自己喂招的回忆,师父第一次手把手教自己写字的回忆,甚至自己第一次的月信到了还不自知犹自练功时被师父勒令回去休息的回忆,桩桩件件都不断的在脑海里回放着。
将这近十年在任盈盈的脑海里过,任盈盈忽然发现师父似乎真的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姓什么,或者是谁的女儿。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用心的教导自己?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放心把日月神教交给自己去处理?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放任算计了自己的仇人之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力量?
慢慢的踱回后堂的任盈盈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父亲的脸了,而那张应该存在的,让她想去近亲,信任和跟随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东方不败。
抬起头,看着冬日里湛蓝的天空,任盈盈释然一笑。师父说的对,这个江湖不光只有JQ,还有别的。还有算计,还有勾心斗角,还有那些虚妄的名利之争,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要做的就是去选择,忠于自己身份立场的选择,这也是师父告诉自己当年那件事的原因吧。
当年的事,师父完全可以不告诉她,或者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就下令处死父亲,这样自己将来就算真的从别的途径得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根本是死无对证,师父也可以将自己放在洛阳不闻不问,一朝天子一朝臣,若不是师父的抬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前任教主的女儿呢?
但是师父这些都没做,他不仅留下来父亲的命,还将自己带在身边细心的教导着,无论是武功还是生活,他都做到了自己能所的所有,包括当年第一次查出五岳剑派的探子时让自己去处理的这个决定都是在为自己的将来铺路。师父是信任自己的,所以才会将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自己知道,让自己做出一个以后为人处世的选择,是相处多年的情分,还是选择那些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并且无论自己选择什么,师父都是支持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将父亲的关押地点告诉自己。
既然师父如此的信任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毕竟是他悉心调~教了多年的徒弟不是?
做了决定的任盈盈脚步无比轻松的迈进了后堂,果不其然的就看见后堂里那个见她不在就要去密园给她送信的心腹。
“到了?”任盈盈心情很好的问着。
“是!”那心腹恭敬的将密报呈给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