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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属下知罪!”果然……还是醒了。
“哼,向问天,这一年多你多次夜探密园,窥伺我的寝室,可有什么解释?”东方不败知道向问天在教中根基深厚,要是想逐他出教,还是当众人的面给个理由的好。
“属下……没有……”向问天借着躬身行礼的机会抬眼注视着座上的东方不败,似乎想这一刻的他永远的印在脑海里。
“既然如此,那本座逐你出教,你也该没有怨言了吧?”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却让所有人心里一颤,尤其是那些跟向问天交好的教众,逐出教?这么严重?向左使到底干了什么?当下便有求情的人出来说话了。
“教主,向左使窥伺您的寝室确实不对,可这也不犯不着逐出叫吧。”
“呵呵,你们若是觉得可惜,大可以自己问问他,本座这触犯算不算的上严厉。”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邪魅。
“向左使……”求情之人看了看丝毫不反抗的向问天。
“教主责怪,向问天领受,谢教主不杀之恩。”向问天并未理会那求情的人,而是对着笑的十分邪魅的东方不败一鞠到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大厅里惊愕的众人。
其实昨晚向问天回去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东方不败这么恨他。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东方不败并没有这么厌恶他不是,不然也不会容忍了他的窥伺行为一年多之久。是自己一次次的试探,挥霍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也是这一次次的试探,让自己永远都碰不到他了。泄露了他那样秘密,一般人早就将自己杀了吧。唯独他,这驱逐的处罚,自己确实罪有应得。
议事厅里,在东方不败宣布了升黄龙使贾布为光明左使,上官云为光明右使之后,便有人提起了关于杨莲亭侍妾的问题。
东方不败微微一叹,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鉴于那侍妾身怀有孕便等她生下孩子再行处置。关于杨莲亭,东方不败倒是什么也没说。
这个结果让站在一旁角落里的杨莲亭心潮澎湃,捏紧了手里的药瓶。
最后的疯狂
走在议事厅通往密园的通道里,东方不败明显的就感觉身边的小腐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后头看看那个不知有什么心事落在自己后面好远的任盈盈,东方不败想了想,估计是今天自己关于向问天的处罚让这小丫头郁闷了才这样的吧。
于是东方不败转过身,对着慢慢悠悠的任盈盈问道:“盈盈有心事?”
被自己师父惊醒了的任小腐女抬眼看到师父一脸关心的望着自己,便走快了两步,来到师父身边,低下头嗯了一声。
自从东方不败亲自理事以来,这条通往密园的秘密通道里能行走的就只有他们师徒俩而已,其他人比如童百熊他们都有另外一种途径的。
看着这一年多来跟着自己已经明显长高很多的任盈盈,东方不败笑了笑,问道:“关于向问天?”
任盈盈抬起眼睛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师父,我爹……我爹跟向叔叔,关系很好么?”
听到这个问题,东方不败心里咯噔一下,向问天对盈盈说了什么吗?虽然他昨天那么说,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废了盈盈的心思啊。
“盈盈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东方不败当下打听道。
“呃……昨晚……向叔叔夜闯密园,我就醒了。他跟风叔叔在外面说的话,其实……我都听见了……”任盈盈这一年多已经很少这样低头了,“风叔叔问向叔叔,说不知道我爹对于向叔叔意味着什么。师父,向叔叔夜探密园这么多次都是因为这个吗?”
东方不败听到答案终于放下心了,看来向问天还是忌惮自己的,可是听到任盈盈的问题,东方不败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师父也说不清向问天夜探密园这么多次具体是为了什么,只是当年你父亲去的突然,而向问天当时又不在神教里,所以疑心是师父对你爹下了黑手。前些年你小,不知道,向问天为这个没少找我的麻烦。这一年多夜探密因为你不放心吧。”
“对我?盈盈在师父身边,向叔叔为什么不放心?”任盈盈听到居然是为了自己甚是疑惑。
敲了敲任盈盈的小脑袋,东方不败笑着说道:“之前不是还说他怀疑是我杀了你父亲么,他见我把你带在身边,怕我对你不利啊。”
任盈盈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有些哀怨的看着自己师父:“那师父又对爹下过杀手么?”
关于只一点东方不败可是相当的自信,“没有,我没对你爹下过杀手。”你爹现在还在西湖牢底为你将来的夫婿刻吸星大法呢。
任盈盈想了想,便对东方不败道:“师父,盈盈想去送送向叔叔可以么?”
“可以,快去快回。”东方不败笑着允诺了。
独自一人回到密园,东方不败就直接进了书房,看到书桌旁那个以悠闲的姿态蹂躏着自己爱书的男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处理完了?”风清扬维持刚才看书的姿势,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倒清闲。”东方不败也拿了本之前没看完的书,准备回自己屋里慢慢看。
“你家小丫头没回来?”风清扬似乎没听到任盈盈类似早上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去送向问天。你也是,昨晚怎么没发现她也在这院子里。”东方不败皱了皱眉。
“昨晚上她在?你徒儿这么好的内功啊,我跟向问天俩人都没发现她。”风清扬有些吃惊。
“……”你们俩打架也太专心了吧。东方不败内心吐槽状的回屋看书去了。
杨莲亭现在并没有之前那么风光了,所以很多事他并不知道。虽然之前也知道东方不败似乎带了个什么教书先生回来给任大小姐,可是这位渣属性的笑傲第一混蛋似乎并知道这位教书先生到底是何许人,跟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也怨不得他,毕竟整个江湖知道的人算上两个当事人才够十位,而且还有五位仁兄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
至于剩下的那几位,两位当事人正如胶似漆,任盈盈是厌恶他到死当然不会告诉他,向问天已经快到黑木崖底下了,嵩山派那位掌门倒是知道个大概其,可是却不能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于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就注定了今天对于杨莲亭来说是个极度悲惨的日子。
当杨莲亭端着那杯加了料的茶进入密园发现少教主不在,屋里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的时候,那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杨莲亭端着托盘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显然他并不知道书房里还有一位。
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书的东方不败听见院子里那许久不曾出现的轻浮的脚步声就知道杨莲亭来了。
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书,东方不败十分郁闷,怎么连看书的清闲时间都没有,这人到底来干什么?给他侍妾求情么,算了
东方不败拿起书继续看。
杨莲亭端着托盘进门,就见东方不败正舒服的靠在贵妃榻上的看着手里的书,似乎自那次闭关之后,这人就变得特别喜欢看书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他走之前卸了自己膀子的事,但是想想手里的这杯茶,杨莲亭就淡定了下了。
恭顺的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将茶放在贵妃榻旁便的小几上。杨莲亭见这么大的动作东方不败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下不禁有些不爽。于是往后退了两步,对着东方不败行礼道:“属下见过教主。”
将书放在一边,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旁边的热茶,讽刺的笑道:“本座何德何能,当得起杨总管给本座亲自端茶?”
听完这话杨莲亭脸上登时冒出了冷汗,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凄惨的叫道:“教主,属下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教主多多原谅啊。”说完还磕了个头。
东方不败听到杨莲亭杀猪似的声音,郁闷的皱了皱眉,估计隔壁那位已经听见了吧。坐起身,不耐烦的对头还挨着地的杨莲亭道:“行了,杨总管。你来本座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杨莲亭跪行几步,便恳求道:“教主,求您饶属下一命吧。”
“本座何时说要你的命了?”
“教主之前下过严命,若是属下的侍妾死了,属下也要殉葬。如今那女人做下这等吃里爬外的事,全是属下管束不严导致的,属下本不应为她求情。可是,教主,请教主体谅我杨家三代单传,属下不求别的,只求教主免了属下和那孩子的死罪。请教主成全!”杨莲亭边说边哭。
“本座刚才不是说过等你侍妾剩下孩子再行处置么?难道杨总管不知道本座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