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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丫头也真是可怜,估计是让林平之当护身符用了。任盈盈对于林平之把岳灵珊当护身符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林平之这种自保的方法挺不错的,反正只要跟好了岳君子的女儿,估计岳不群也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对他下手。
看着外面逐渐升起来的皎洁月色,任盈盈觉得照她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不出四个月,方正一定能放自己出去,除非他想看少林寺变成武林最大的断袖之癖聚集地。
看着外面的月光,任盈盈的眼底有些阴狠。
方正,不要怪本小姐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不该仗着本小姐一时的兴趣就想将本小姐困在这里十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本小姐自己找乐子了。
过渡无名的章节
任我行最终还是带着向问天毫发无伤的离开了西湖梅庄。
而东方不败也在他们临走时告之,地牢里那位,既然是个和风清扬有瓜葛的,他东方不败不会就这么放着不理的,所以任教主他们就不用再来梅庄探视了。
说完就送客了。
无奈的任我行和向问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这次任我行彻底听取了东方不败的建议似地警告,绝对不在踏足梅庄半步。
比起踏足梅庄,任我行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以前忠心耿耿的兄弟为什么会对东方不败这么上心。
找了个酒馆坐下,任我行便开始盘问了。
向问天也明白自己再梅庄地牢中的一切表现早就够这位前任教主起疑心的了,于是也没有瞒着,将任盈盈这些年的近况,还有当年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逐出神教的一五一十的跟任我行说了。
“任教主,属下当年也曾经想过东方教主会对大小姐不利,可是这多年下来,看着大小姐在江湖上日益显赫的名声,还有多年来处理教务的手段,属下却真的不明白东方教主到底对大小姐是什么心思了。”想起当年,向问天就有说不尽的悔恨。
“所以你现在才在老夫面前维护他是不是?你当你将老夫从那地牢里救出来,老夫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是不是?”怒目而视的任我行确实心有不甘,他坚信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女儿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单看他能拿着自己徒弟的性命去要挟向问天就明白了。哼,说得好听,什么叫不在乎姓什么只在乎她是自己的入室弟子?东方不败已经恨透了自己利用葵花宝典断了他的血脉,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教主,属下不敢!”向问天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要不是身处在酒馆这样的地方,估计向问天此刻会直接跪下来,“教主若是不愿意看到任属下,属下这就离开。”说着起身便要走。
任我行虽然恨透了向问天对于东方不败的维护,也恨透了向问天谈到东方不败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此刻他却是不能离开此人的,他还要靠他来找寻自己女儿的下落呢。
“罢了,等找到盈盈再说吧。”
任我行阻止了向问天的离去,开始自顾自的饮酒。
当晚,独自一人坐在客栈的房间里,任我行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这时他眼前浮现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算了自己的东方不败,而是前几天那个夜里同自己同桌对饮,说着彼此之间恩怨的东方不败。
听说盈盈似乎很重视这个师父,这点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痛快,不知道是该骂自己女儿一顿好,还是该去想个办法弄死东方不败好,毕竟他曾经用盈盈的安全要挟过自己,可是他一想到那个人虽然一直嘴上威胁会将盈盈如何如何,这些年却一直在将自己的女儿视如己出的关照时,任我行的心理也不免柔软了许多。
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伴着这样的疑问,任我行沉入了梦乡,只是不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即便是在梦里。
梦里,任我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手脚又被精钢所铸的铁链锁住了。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脚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是可以活动了的了。
任我行发现在梦里,他被那些铁链成大字型锁在了铁床上,而东方不败却如同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样,衣衫半褪,姿态迷离的在他上方。
看着东方不败迷醉的脸,任我行就有种冲动,想挣脱了这恼人的铁链,然后就用当日看到的,风清扬的方法撕碎了眼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任我行的身上,让任我行吃痛不已,却不想逃开。他在贪恋,贪恋那人酡红的脸颊和撩人的媚态。
次日醒来,任我行坐在床上呆了很久,他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做那种梦,而且梦见的人,居然是关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仇人,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是那人在上一个劲的折磨自己,自己居然还不想反抗……
任我行不仅有些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起了这种心思?难道说自己也和向问天一样,看上他了?
此时,身在西湖梅庄的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那日,任我行他们走后,东方不败也就没有再下去那个地方,而是跟风清扬回了自己院子自己下棋品酒。
直到黄中公进来面有难色的回报风二中和童化金已经离开的消息。东方不败并没有表示什么,继续着手里跟风清扬的棋局,直接说了句“知道了”,就将人赶了出来。
看着轻松而去的黄中公,风清扬问道:“下面关着的那个就这么换人了?”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东方不败淡然的落下一子,看着风清扬说道。
“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盈盈可是在少林寺啊。”风清扬落子,话里都是关切的意味,如果他那种脸没有那么幸灾乐祸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盈盈既然能进少林寺,我就相信她能让方正心甘情愿的放了她。”东方不败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对那丫头可真是有信心啊。”风清扬笑了笑,然后问道:“底下的那个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心疼徒弟了?”看了眼风清扬,东方不败调侃的问道。
“你不是比我更心疼那小子?要不是咱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保不准我会像当年防着向问天那样防着他。”风清扬隐晦的提了一下令狐冲对东方不败的心思。
“你现在不也偶尔会吃吃那孩子的醋?良性的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东方不败落下手里的黑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清扬。
看着眼前的棋局,风清扬有些颓废的放下手里的白子。开玩笑,黑子都连成四三的样式了,自己怎么堵都是输啊。
见风清扬摇头认输,收拾棋子,东方不败站起来伸了个拦腰,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问道:“扬,你介不介意令狐冲会吸星大法啊。”
来到窗边,风清扬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东方不败,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问道:“会吸星大法?不是说吸星大法可以治疗令狐冲的内伤么,你若将人放了出去难保任我行不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为他疗伤,怎么会让那小子学自己的神功。”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些年,风清扬已经习惯了看他出乎意料的行事风格,而且也渐渐注意到他总是能提前预知某些人某些事,却总是将选择权交给对方,让对方来选择自己的命运。可是像现在这样为被人选择,还是第一次。
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重心交给身后那人,东方不败说道:“任我行已经将吸星大法刻在那铁牢里了,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发现。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放那小子出来,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那小子在地牢里继续呆着。”
“……”沉默良久,风清扬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替别人决定命运的感觉,但是有一点他明白,东方不败已经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事。“那小子若知道那东西就是吸星大法怕是不会去学吧。”
“任我行没刻那东西叫什么名字,所以单看心法,令狐冲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而且那套心法是教人散功的,这点对于令狐冲来说,可是受用的紧啊。”东方不败想了想原著的情节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在下面呆着吧。不过你既然知道任我行那套功夫有那样的缺陷,却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