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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参与纳粹党的各种活动,比如为希特勒青年团的集会伴游卡车,或者赞助纳粹举办的各种展览,甚至纳粹德国最着名的口号‘一个民族,一个帝国,一个元首’也被可口可乐改成了‘一个民族,一个帝国,一杯可乐’,总之就是各种跪舔,恨不得在勃兰登堡门架起高音喇叭,天天歌颂慈父希特勒是德国人民的大救星。当希特勒青年团坐着印有‘可口可乐’字样的卡车,喝着清爽的免费可口可乐参加反米大会时,谁会相信这浓眉大眼的瓶子里装的竟然是米国舶来的反革命?就这样,可口可乐一跃成为德国第一大饮料。在那时候的德国,可以讲,你不喝可口可乐就是不爱国!大量的货币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进入到可口可乐的口袋里。可口可乐就这么发的家。”
杨猛听得是目瞪口呆,愣了半晌,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卧槽,这歪果仁都不要尊严不要脸么?这”
“你说对了,对外国商人来说,想要成功,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要脸。”萧鹏道。“另外,在商业里,这不叫做不要脸,而是叫做营销手段,雷布斯用他伟大的营销手段成功忽悠了德国人,让德国大众相信可口可乐是值得他们骄傲的国货精品,1936年柏林奥运会举办时,可口可乐是三大主要赞助商之一,而希特勒则是世界各国面前最骄傲的主持人。”
“可是这和芬达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啊,讲了半天可口可乐,和芬达还没有半毛钱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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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成功的商人都不要脸(。com)
“那时候没人怀疑可口可乐的德国身份么?”杨猛疑问道。
“拜托,那个年代可没有度娘和维基百科,从旁人嘴里你很难搞清楚一个新玩意的来龙去脉!如果半路上蹦出个推销员请你品尝一瓶冒着气泡的古怪汽水,尤其是他身后的大海报上的商标正在舒舒服服的躺在纳粹万字标旁边,你那时候会认为这是米国货吗?”萧鹏一副不屑的表情。
杨猛一副震惊的表情:“那这个雷布斯就这么忽悠过去了?”
萧鹏点头:“雷布斯的耍猴战略可是牛的不行,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获得了希特勒的支持,尽管希特勒在各个方面都使劲忽悠德国人讨厌米国,但是希特勒本人却是米国式大众消费的倡导者,并且积极把米国的高效生产方式引入德国,可口可乐需要德国市场,而希特勒也需要一个产品来宣传纳粹德国无以伦比的生产效率,于是两者一拍即合,可口可乐自从纳粹上台后几乎立刻学会了将其利益和德国统治者的利益结合起来,甚至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作为一个米国公司,竟然在德国完整的保存到战争结束。”
杨猛感叹道:“那这雷布斯也堪称商业奇才了,可口可乐就是在他的带领下发扬广大的?”
萧鹏却摇了摇头:“你看过商战剧么?商战剧最标准也是最狗血的主角退场方式是什么?”
杨猛思考一下,将信将疑的说道:“车祸?”
“bingo!”萧鹏打了个响指:“1938年时,雷布斯壮志未酬身先死,死于一场车祸。他的助手,德国小背头马克思…凯特接替了他的位置。在他的带领下,可口可乐不但继承了雷布斯时代忠党爱国这一优良品质,而且整个公司的运作更加的纳粹化:为了宣传纳粹的光辉形象,这位国际爱国主义标兵甚至享受到很多德国品牌都没有的特权。”
“那芬达是怎么回事呢?”杨猛问道。
萧鹏道:“不要忘记,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就像小背头马克思那着名的德国老乡大背头马克思所言,资本为了追逐利润敢于不择手段,在大洋彼岸的米国,可口可乐公司赋予了可口可乐爱国的形象,并且号召大家以可乐为武器,与自由民主的敌人作斗争。而在德国,可口可乐则是元首和第三帝国的坚定支持者,每一瓶可口可乐都是灌满了纳粹真气的液体手雷,不把所有阻碍德意志民族发展的外国佬炸光不罢休。于是在德国,人们挥舞着可乐瓶子热爱他们的元首,而在大洋彼岸,米国人民则挥舞着可乐瓶子热爱他们的自由!”
“那既然开战了,德国人应该喝不到可口可乐吧?不是说可口可乐的糖浆是绝密么?应该都是从米国运过去吧。”杨猛问道。
“那是当然!”萧鹏道:“但是在商人眼里,自由民主的口号显然没有外汇来的实际,可口可乐总公司尽管知道德国那边在干啥,但是为了更好的产品销量,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可乐原浆被运去支持纳粹事业,这种灵活的企业战略形成了二战前期世界的一个奇观,即可口可乐同时在纳粹德国和民主米国以本土爱国品牌存在。不过到了二战后期,米国和德国之间断绝了一切交流,制作可口可乐最重要的原料:可乐糖浆自然也就没法运到德国,没有大本营的支持,马克思的公司经营立刻陷入了困境。他必须发明一种新的饮料来继续拥护元首的帝国计划,于是以德语‘幻想’一词命名的新型可乐芬达就这么诞生了。”
杨猛恍然大悟:“原来芬达是这么来的,可是芬达的味道和可口可乐差距那么大,德国人能接受么?”
“为了让德国人接受,最早的芬达和可口可乐一个颜色,以缓解将士们的思乡之情,和电影上看到的所有古怪纳粹计划一样,芬达的研制也离不开纳粹的疯狂科学家的参与,马克思和他手下的疯狂化学家们,用其他食品行业的遗留产物,例如奶酪生产的副产品乳清,以及苹果酒生产中剩下的苹果纤维之类的一通乱搞,发明了芬达。所以,原始的芬达只有苹果味。”萧鹏回答了杨猛的问题。
“那时候德国人不喝芬达也不行,毕竟只有这玩意,然后就发生了奇怪的一幕:德国打到哪,也就意味着哪里的可乐原浆供应就此中断,所以马克思的手下总是兴冲冲的跟在党卫军屁股后面,到处接收可乐工厂用来改产芬达。那时候如果一个欧洲居民一觉醒来发现原来街边卖可乐大的小摊该卖了芬达,真不好意思,贵国已经沦陷。最好赶快立正行个纳粹礼,面的暗中观察的盖世太保把你扔去吸毒气。。。。。。”
“为了支持纳粹战争,可口可乐德国公司也是拼尽全力了,1943年,芬达的总产量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万箱!马克思为了考虑更好的节约成本以支持纳粹战争,开始效仿柯达公司生产奴隶胶卷那样,使用占领区的犹太奴工来进行芬达的灌装工作,这样倒挽救了不少犹太人的生命:多生产几箱芬达,也就意味着晚几天被送到集中营,也许就能逃脱被做成肥皂的命运,所以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意,马克思在那个时期都或多或少的扮演了拯救者的角色。可见自由的可口可乐精神在人类社会最黑暗的角落也能绽放光明。”
杨猛听后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马克思确实是个商业奇才,他这么做已经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战后不管德国成功还是失败,他都给自己留下了生存的本钱,德国赢了,他会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德国,德国输了,他会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挽救纳粹人。”
萧鹏点头道:“你说得对。可口可乐对德国绝对够意思,而德国也没亏待可口可乐的效忠,可口可乐自始至终都能不受战时配给制度获得超量的糖,在食堂资源稀缺的时候,芬达甚至成为德国人民烹饪的调味料,从而进一步打开销路。”
“可乐鸡翅就是这么来的么?”杨猛却插嘴问道。
“差不多吧意思吧。”萧鹏道:“反正可口可乐公司那时候是大发国难财,就连最困难的时期,可口可乐公司也不忘发财,1944年,马克思和他的公司仍然生产了二百万瓶芬达。直到被苏联那些以伏特加为能源的坦克平a回德国本土为止,可口可乐公司一直是大发国难财的代表。”
“那德国失败了,德国可口可乐公司应该日子不好过了吧?”杨猛问道。
“屁!”萧鹏喝了一口啤酒润了润嗓子:“当盟军到达时,马克思又做了另一番公司忠诚度的惊人展示!当他以苦盼王师十年的欣喜姿态,迫切表达愿意把德国可口可乐的所有资产,包括厂房和利润,以及芬达的配方一起上交给米国总公司时,似乎证明了自己对可口可乐一以贯之的忠诚态度。”
“鉴于德国境内的可口可乐工厂实际上早就被盟军炸成了废墟,帝国马克更是一文不值,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是马克思的忠诚而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