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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越发的阴冷深沉。
尤其的是在这样的一处本来就阴森的牢狱之中。
对于一直以来就是娇生惯养的苏连阳来说,这样的一处地方,无异于就是地狱黄泉。
更可况,他在不久前还被凤倾城给直接的打伤过。
虽然的是好医好药的调理的还算不错,可是终究的是常年的眠花宿柳,身子已经被掏空。
这旧伤加上这深夜的阴冷,越发的感觉到身上浑身的都是疼痛。
这样的痛楚折磨对于苏连阳来说,已经是达到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他的心中很是清楚,自己目前来说,已经不是那个富贵的苏家大少爷,而是人家的阶下囚。
因此,纵然的是在如何的难受,他也是明白的躺在杂草之中,低声****。
苏学承手足无措的看着儿子在那里痛苦难耐,心焦如焚,看着外面巡逻而过的衙役,终于的还是鼓起了勇气,扑倒了栏杆之处,哀求出口。
“这位大人,帮个忙,行行好……犬子病重,能不能帮忙请个大夫瞧一瞧?等到我出去之后,定当重谢……”
“犬子?”衙役冷眼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讥讽一笑:“怎么?欺负老子没上过学堂是吧?还什么犬子……就说狗的儿子就行了……”
第258章 就凭你,我还镇得住(1)()
苏学承的脸上顿时的一僵,却是也不敢反口,连连的点首应着。
“是是……大人,能不能帮我儿子请个大夫……”
“等着……”衙役的脸上甚是不耐烦的斜睨了他一眼:“你们苏家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是蜜罐里长大的是不是?怎么这个请完大夫,那一个请?”
这句话说得苏学承的心中顿时的凉了一截,嘴唇哆嗦的问道:“不知道大人这句话的意思是……”
“没什么……等着吧……”衙役再一次的很是不耐烦的在瞪了他一眼,冷冷道:“等着大夫在女牢看完了再过来服侍你们……”
苏连阳的身子虽然的是不清爽,可是脑袋却是依旧的清醒。
“爹……是不是女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应该是了……”苏学承忧心忡忡的在他的身边坐下,愁眉苦脸道:“这一次,真的是天降横祸了……我们苏家这是招谁惹谁了,竟然的是招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苏连阳勉强的睁开了眼眸,吃力道:“那个死去的人究竟的是什么人……爹爹一点的都不知情吗?”
“这个我哪知道啊……”苏学承气急败坏道:“我每日里都是不在家的,家中就是你祖母和姐姐们在打理……若非是你生出了花娘的那个事端,否则这件事情,我更加的不明所以了……”
苏连阳忽然的咬牙切齿道:“爹,我怎么感觉到这件事情,和那个凤老五分不开关系……我们家除了她最近老是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之外,还有谁会吃饱了撑的,折腾出花样出来……”
“就算是与她有关,怕是我们也是没有证据的啊……”苏学承黯然的摇摇手,叹息道:“这都怪我这个当爹的疏忽了……她凤倾城早就向我下了战书,偏偏的我却是没有理会……”
虽然的凤倾城曾经说过和苏家恩断义绝,甚至的还叫嚣着以后狭路相逢,绝对的不会手下留情之类的话语。
可是说实话,他却是未曾将这样的话语放在心上。
因为在于他的认知之中,这样的话语,不过就是凤倾城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却对于他苏家无计可施之时的放出的发狠的话语罢了。
可是如今,他在心底,却是不得不逼着自己去想象眼下这些事情的最坏的一种打算。
若是自己今日的局面,早就落入了凤倾城的计算之内,甚至的是她凤倾城一手策划的。
那么,他苏学承,就真的是要以死来谢过苏家的列祖列宗了。
……
因为周竹月已是经由大夫诊断为中风,所以都衙的衙司大人很是通情达理的为她准备了一只担架,着人将她抬到了大堂之上。
都衙,是京都重地专司刑事案件的总理政要之处。
一入大堂的门,凤倾城就感觉到了甚是明显的肃杀之气。
脚下的青石砖上,有着深浅不一的暗褐色,想来不知道是有着多少的人在这里被用刑。
两侧的衙役身着藏青色的衣衫,更加的增添了肃穆和沉重的气息。
第259章 就凭你,我还镇得住(2)()
审案的衙司大人还没有来,可是苏家的一应女眷却是已经被提来,数量不少的站满了满满的一堂。
身为主子的一员,凤倾城责无旁贷的被押解的女牢的狱卒给拎到了最前面。
只是还没有站好,一根杀威棒已是疾风般的顺着她的身后,敲向了她的小腿的方向。
“跪下……”
凤倾城的眸子顿时的一缩,早就听说了过堂之时,会有杀威棒震慑威吓,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的是第一个被开刀的人。
她原本的是打算入乡随俗的跪下的,可是却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被人给强行打压的跪在那里。
足尖蓦然的挑起,狠厉准确的迎上了那根杀威棒。
“咔嚓……”
一声脆响清晰无比的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使得原本有些微乱的大堂,瞬间的变得鸦雀无声。
杀威棒的质地,那是经过精挑细选而出上的上乘的紫荆木的材质,极是坚硬。
否则怎么可以在这些衙役的手中惩怠完犯人之后,再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况且这杀威棒,就算是平时抵挡刀剑来袭,那也是可以遮挡一二的。
可是如今呢,却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纤瘦的小丫头就这么的轻易的一脚给直接的踢绽裂了。
而更让众人的瞳孔一缩的是,顺着杀威棒的棒身之上,竟然的是缓缓的流下了一缕鲜血。
杀威棒的棒首之处,衙役仅仅的握着杀威棒的双手的虎口之处,已是甚是明显的绽开了一道血口。
看着手中的杀威棒那甚是明显的绽裂之处,在瞧向自己虎口之处的崩裂的伤口,衙役的鹰隼般的眸子遽然的凝视在了凤倾城的身上。
“你敢在公堂之上,公然的挑战律法?”
除了有着封号名爵在身,任何人进入这都衙大堂都是必须的跪下受审,这个道理,凤倾城很是清楚。
她一没官,二没爵,三没封号,这跪下受审,是避之不掉的事实。
“你不用拿那样的一顶大帽子压我,莫说我没有心思挑战,若是我想挑战,怕是就凭你也是拦不住的……”
“好狂妄的小丫头……”衙役的眼底之中的寒意越发的明显:“不要仗着会上一点拳脚的功夫,就可以在这里托大……”
衙役的话语瞬间的激起了凤倾城的沉敛在心的傲性,眉眼之上,狂肆渐起。
“托大倒是不敢……但是震住你还是可以的……”
若是来软的,她凤倾城倒是可以配合一些,可是若是来硬的,凤倾城可是不吃这一套。
很是明显的,她的话语使得衙役眼底的锋利顿起,手中的杀威棒赫然的扔到了一侧。
“小丫头,既然你两手空空,我自然的也不会赚你的便宜……”
他的大手忽然的随着他的话语侵进凤倾城,作势就去抓向她的肩膀。
在这样的一个严肃的地方,任何的一个不服管教的人,他都要将她给改正过来。
她越是不要下跪,他就越是要将她的腿掰弯。
见到他的大手过来,凤倾城漆黑的凤眸之中,惊光一闪即逝,折进了羽睫的幽深之处。
第260章 就凭你,我还镇得住(3)()
足尖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后退一步稳稳的站住,看起来纤弱的肩头在那只大手袭来之际,赫然的一颤。
这是她前世所学的沾衣十八跌,最是可以以最轻巧的力度和角度,卸去敌人最有利的进攻和重击。
这样的武学,和太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太极注重的是借力打力。
而沾衣十八跌却是注重借势卸力。
所以在衙役的手一沾上凤倾城的肩膀的时候,她借助不易察觉的一颤,轻巧的避开了他的手。
就在同时,她的足尖遽然的滑出,纤腰扭过,如同灵蛇般的穿过了衙役的臂弯,灼然的立于了他的身后。
这一连串的动作,轻巧的就像是他们两个人是在捉摸迷藏般的云淡风轻。
却是无人看到这其中的艰险危机。
那个男子的手指骨节凸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