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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他与赵婉清，真的没有可能在一起了吗？
他抬起头，看着赵婉清玻璃窗内透露出来的灯光，只感觉心乱如麻。
他怔怔地想着，对于赵婉清，他到底该怎么办？
就这样，他坐在车上，望着她的窗户，望了一晚上。
中途的时候，他一根根地抽着烟，也没有关车窗。
凌厉的西北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将他吹感冒了。
第二天凌晨，将车开回家，只感觉头重脚轻，洗完澡躺在床上，直接没能起来。
……
周五上了班，吴杉杉与赵婉清在一起吃饭。
吴杉杉问她道，“昨天晚上，你去洗手间后，怎么都没有回来？”
赵婉清怔了一下，该如何将昨晚的事情告诉吴杉杉呢？
如果说出她进了慕少磊包间的事情，吴杉杉肯定追问她慕少磊在做什么。
而她亲眼看到的事情，又不能告诉吴杉杉。
她咬了咬樱唇，神色极不自然地回复她，“我中途感觉胃不舒服，就离开了。手机也没电了，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吴杉杉抬起头，盯着她的小脸，眸中露出质疑的光芒。
“这可不像你赵婉清以往的风格呀！你做事向来稳妥，有板有眼的，昨天是怎么了？”
赵婉清垂下瘦削的小脸，慌乱地笑了笑，“人总是有不寻常的时候嘛！”
吴杉杉只感觉奇怪，但是也没有追问下去。
她开口道，“周五上午不是开例会吗？但是我们头儿很早就回来了，给我们布置了一堆工作。后来副部长问他例会的内容，他说总裁生病了，没有来上班，例会也没有开成。”
赵婉清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何子谦生不生病，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吴杉杉告诉她这些做什么？
吴杉杉又唠叨着，“今天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本来晚上，我们外联部要去见几个旅行社的老总，但是我们头儿说，我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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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进展 （1）（）
赵婉清道，“这不是很好吗？不用出去应酬，陪那些男人喝酒了？”
吴杉杉怔了一下，用手掌拖住下巴，有些落寞地开口解释。
“实际上吧，对我来说，出去应酬也无所谓，反正我酒量大。只是不让我去，我反而有一种被抛弃了，不受重视的感觉。”
这句话说完，吴杉杉挑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如果说她酒量大的话，昨天晚上也就喝了四五杯马天尼而已，怎么就昏昏欲睡了呢？
难道，酒里被下了东西？
她抬起头，神色凝重地叮嘱赵婉清，“婉婉，你以后离刘颖远一点，不要她一约，你就出去。”
赵婉清有些诧异，问她道，“怎么了？昨天晚上，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吴杉杉手里没有证据，也不好说刘颖的不是，只能否认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心思不正，怕她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赵婉清点点头，如画的小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
“我知道了。”她说，然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
第二日是周六，赵婉清一早就接到了张廷坚的电话。
张廷坚说，李善长从首都出差回来了，今天有时间同她见面。
赵婉清欣喜欲狂，拜托张廷坚约他在翠竹轩茶楼见。
上午十点钟，三人准时到了醉竹轩，坐到了一起。
李善长听了她的表述后，脸色很是凝重，浓黑的眉毛也蹙到了一起。
“这件案子，我知道的，回去可以帮你翻一下卷宗，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如果你不相信判决结果，可以申请复议，但是要找出你父亲没有自杀的证据。”
张廷坚叹了口气道，“事情都过去四年了，找证据谈何容易啊？”
赵婉清紧跟着他点头，表示赞同。
“是呀，原来我家住市府大院，现在想进去看看父亲住过的房子，都被警卫拦住了，去哪里找证据？”
李善长笑了笑，眸光瞟向张廷坚的方向。
“找廷坚啊，他就住在那里。你跟着他一起进去，市府大院的警卫肯定不会拦你。”
赵婉清看向张廷坚，向他确认李善长的话。
张廷坚用手一圈圈地转着茶杯，像是在排解心里的焦躁感，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他回复，“没错，我是住那里。但有时候，警卫见到陌生人，还是会盘问。”
李善长一拍大腿，笑着道，“那有什么可担心的！如果遇到警卫盘问，你就说赵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今天来家里吃饭，吃完就走！”
张廷坚稍稍沉思了一下，抬头看向赵婉清，眸光有些沉重。
“这个理由或许可以，如果你想去找证据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到门口接你。”
赵婉清点点头，笑着道，“谢谢你，廷坚哥。”
……
周一晚上，张廷坚接到了王玉清的电话。
张廷坚笑着道，“恭喜你啊，现在升任副市长了。”
王玉清的语气极为恶劣。
“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扯淡！说！你是不是带赵婉清见李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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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进展 （2）（）
张廷坚一压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李善长回去他妈的翻赵国远的卷宗了！”王玉清怒气冲冲地道。
张廷坚不说话，沉思着如何将事情圆过去，不激怒他。
王玉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又开始重复威胁了他无数次的话。
“你是想断送了自己的仕途，父母的仕途，还有你外公的声誉，对吧？”
张廷坚咬了咬牙，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反驳他道，“你不要乱来！我不允许你伤害我外公的清誉！”
王玉清冷笑一声，“这完全取决于你的做法！你外公有什么清誉？他是我的仇人！”
张廷坚冷静下来，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问，那个他已经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赵市长他到底是不是你害死得？”
王玉清又笑了，笑得有些猖狂，让人恨不得给他几耳光，扑灭他身上的嚣张气焰。
“你见到我害死他了吗？有证据吗？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与赵婉清是不可能在”
张廷坚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的感情问题，不用你插手！”
王玉清似是下定了决心要惹怒他，接着向下说。
“你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母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劝你，与其后来长痛，不如现在短痛，尽早断了与她的联系！”
张廷坚被气红了眼睛，眸中燃烧起一团怒火。
“我的私人问题，不用你操心！你管得太宽了！”
王玉清嗤笑了一声，“你的私人问题，当然由不得我操心。但是，它若危害了我的利益，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想想，如果到了最后，赵婉清知道你在他父亲案件中的角色，她会怎样做？”
“她会理解我的！”张廷坚急促地道，声音紧张不已，就像紧绷的琴弦一样。
“可惜你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好好地清醒一下吧。”王玉清说完，挂断了电话。
张廷坚拿着电话，浑身都在颤抖。
……
周一上班，前台处的几个小姑娘，盯着手机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
赵婉清走过去，问道，“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这么激动？”
一个姑娘抬起头，回复她说，“赵经理，你不知道吧，那个‘不老女神’赵素芝接连三日未出现在片场，导演发飙了，说她耍大牌，不敬业。这条消息，已经上了娱乐版的头条了。”
赵婉清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上次赵素芝与她见面，说了道歉的话，还泪流满面。
那时候，她就觉得，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难道这次她缺席拍摄，会与她的猜测有关？
“新闻在哪里？我看看。”她焦急地道，想要再次确认一下消息是否属实。
那个女生将手机递给她，指着手机屏幕，“在这里，你看！”
赵婉清接到手中，看到新闻题目是，“不老女神赵素芝无故缺席拍摄现场，导演发飙称其不敬业。
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无力起来，像是被掏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