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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沚崖闭着眼睛,任由马车摇晃。听了李弦茵的回答和之前问叶铜雀的回答一模一样,申步崖更加断定王府内有隐藏更好的杀手。
“你为什么跟出来,多危险。”申步崖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李弦茵嘻哈回应道,“当然是为了看这万千世界锦绣山河。”
申沚崖慢慢睁开眼睛清凉甘甜,声音如水流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她随我离开,并不是真为看万千世界,只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说完还骄傲看了一眼申步崖,李弦茵红着脸拉开车帘看着外面,害羞死了。
动作虽小眼神之间的默契,都落在申步崖眼里变成毒针,一针一针鲜血淋漓。
马车外骄阳如火,申步崖却觉得周身寒冷一片。
浮云白在杨柳青,童子烂漫不知愁,青衫微薄莫说寒,笑面如花眼如波。
这一幕幕场景惹的李弦茵大好,申沚崖也侧头看向另一侧风景。申步崖却在这暖昧的气氛中发现,在这两个人得未来,相伴不是对方,已经不会再快乐。可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幸福,从来都与自己无关。
申步崖一走王府所有事情就由叶铜雀打理,亲自去给申泠崖送饭。申泠崖是清醒着的,他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了。
“大哥,按照王爷的吩咐这些饭菜都是你爱吃的。”
申泠崖靠着铁笼坐在一旁,侧身对着叶铜雀,“夫人呢,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大哥放心。”
申泠崖接过饭菜,果然都是儿时爱吃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征战沙场的日子已经改变了自己的胃口。
“他们呢?”
叶铜雀自然是明白申泠崖想知道什么,“皇上和王爷还有姐弦茵姑娘一同去了塞边,找寻办法。”
申泠崖一下慌了神,“不可以去不可以”
叶铜雀见申泠崖格外激动怕刺激到申泠崖体内的疫病,赶紧好言安抚。好不容稳定住申泠崖,刚想询问原因的时候,秋然跑进来。叶铜雀点头和申泠崖交代几句就跟着秋然出来。
秋然一脸重大发现的样子,在叶铜雀耳边悄悄说道,“我找到了在花园那个凉亭处有许多燃过的熏香。”
“有没有去问问太医?”
“我没敢去问太医,去了外面问了郎中,询问了好几家给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种香料会引来蝴蝶蜜蜂等细小的飞虫。”
叶铜雀瞪大双眼一只手捂住嘴,所以说在这王府里还有一双看不到的手在推泼助澜?
“姐姐在这里啊。”梓葵出现在拐角。
秋然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退到叶铜雀身旁。
“妹妹找我?”叶铜雀不解。
“我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娃娃。”梓葵说话的声音很小,小的就快听不到。
秋然接过娃娃,惊呼一声赶紧提给叶铜雀看,一个人形娃娃上面写着叶铜雀的生辰八字和扎满银针。
“你在哪发现的?”叶铜雀红着眼睛问。
“早晨换衣服的时候,在”
梓葵吞吞吐吐不敢继续说下去,秋然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伸手照着梓葵的胳膊狠狠掐了一下,侧王妃又怎么样,王爷不在家看谁给你撑腰。
“王妃问你话呢,你就赶紧痛痛快快回答。”
梓葵不敢反抗,她深知自己只是徒有虚名,眼泪就噼里啪啦的下落。叶铜雀也觉得秋然做的有点过分,好歹人家的位置也在你之前,几声训斥在梓葵眼里也只是做做样子,后又回归主题询问梓葵。
梓葵现在住的房间正好就是李弦茵之前住的,大婚之前已经派人打扫过整个房间了,怎么好端端的冒出这么个东西。
梓葵赶紧跪下抱着叶铜雀的腿,“王妃,我今天把这个交出来就是想让你替我家主子洗清冤屈,我在柜子里她之前的衣服里发现了这个东西,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王妃,你要替我家主子做主啊”
梓葵哭的身子一直在抽搐,低头的瞬间看到秋然鞋上有干了的泥土。
叶铜雀听到这一切犹如被人狠狠抽打,之前打扫的时候故意让人留下李弦茵的衣服,她还想着总有一天李弦茵会回来。
恍恍惚惚又记起来,那天去凉亭是李弦茵提议,原来这一切早就计划好了,原来李弦茵早就恨自己入骨。
叶铜雀推开抱着腿的梓葵,慌慌张张跑出去,梓葵趴在地上大喊,“王妃要替我家主子做主啊”
秋然走的时候还故意踢了一脚梓葵,跑着追了出去。
叶铜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这就是现实,秋然好不容易追上来。
“王妃,我早就说了不要对谁都善良你偏不听。”
“怎么会这样,姐姐平日待我都是极其好的。”
秋然拿起手帕,放在叶铜雀手上。
“王妃那些一定都是假象,为了迷惑你的,你看如今害你失去了孩子,你还不清醒吗?”
怎么会这样,平日里掏心掏肺的姐姐怎么一下就变成了凶手?叶铜雀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王爷又不在家备受打击的她,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车突然停下,申沚崖开口询问,“怎么了?”
外面的马夫回应,“前面出现了几个人,但是看起来好像不太正常”
【第四十三话 紧紧缠绕】()
第四十三话紧紧缠绕
听到马夫语气中透露着惊恐,李弦茵赶紧掀开帘子。前面几个人目光空洞,毫无生机就直立立朝着马车走来,马儿似乎感性到不寻常的气息,受了惊一声嘶鸣发起狂向前奔跑,马夫根本控制不住直接被跌下马车,马车一下失去控制,李弦茵眼睁睁看着就快与那几个人相撞了,回头抓住申沚崖的手,“我们快点跳下去,不能与那几个人相撞。”
“什么?”申步崖紧紧抓着车框,马车颠簸的太厉害,一听到要从这么飞快的马车跳下去,他内心是拒绝的。
“不要在犹豫了,来不及了。”李弦茵忙下帘子与申沚崖一个对视便能领会彼此的用意,申沚崖和李弦茵一家一手抓住申步崖的肩膀,不顾他的大喊大叫直接给丢出马车,在丢出申步崖后两人互相扶持一跃而出。
滚落在地申沚崖迅速起身,跑到李弦茵身旁,“有没有哪里受伤?”
申步崖趴在地上一嘴草皱着眉,“喂,受伤的人应该是我好不好。”
李弦茵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直接冲开那几个人扬长而去,那几个人不理不睬继续前进。李弦茵环顾一周,“快去那边的草丛里躲一下。”
他们三个人躲在草里,压低着身子看着那几个人不寻常的人走远。申步崖终于松一口气,靠在一旁哀怨声连连。
李弦茵和申沚崖都没理会,反而李弦茵询问了一句,“这里距离塞边不是还有很远的距离吗,怎么这里也会有被疫病传染的人。”
申步崖听到这句话,爬到李弦茵身边,“你是说刚才他们那几个人是被传染疫病的人?”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隐约觉得记忆里那场大火总和这场疫病有关。”李弦茵扶着草自言自语。
申步崖叹口气,“马车跑了马夫也不见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申沚崖一言不发看向远去的路,李弦茵站起身拍着身上的草,“还能怎么办,找个山洞落脚明日再步行赶路。”
申沚崖眼里有雾气,李弦茵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的心事很重。
如果生命不曾相遇,就不会有这样的爱与怨,可是她又该如何知道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爱。
凉初透醒了过来,叶铜雀正好过来送饭惊喜若狂,凉初透一言不发接过饭菜叶铜雀就离开了。
看到了凉初透醒了申泠崖抓住牢笼,颤抖着双手不知从何开口。
“夫人对不起,传染了你这种可怕的疫病。”
凉初透奶声奶气,“我从来不会怪你,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带回来救我们的方法。”
凉初透低下头,明明恨之入骨却又舍不得杀之痛快。她很后悔当初向神女告密留住自己一命,当她知道禁欲仙子要受到魂飞魄散之刑法时,她也很痛苦。可是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死在自己妹妹之手,她也很痛苦。这种折磨一直日日夜夜陪伴着她,她本想来抢走妹妹心爱之人会感到快乐,相反更大的痛苦日日夜夜煎熬着她的心。
姐姐与妹妹,紧紧缠绕相互依存。
凉初透背过身靠着栏杆,“将军,我说过我失去一段记忆。”
申泠崖侧身看着栏杆点头,“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放开你的手。”申泠崖以为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