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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弦茵脸涨的通红身体越来越沉,最后直到不省人事。
这下惊慌了申步崖,申步崖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着说不出话。
我到底在干什么?清醒过来的申步崖,反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来人,快传太医。”
王府里又热闹了起来,一下午进进出出很多太医,结果无非叹气摇头的离开。
从来没见过这病根本找不到病根啊,无从下手!有的医术高超点的,察觉到王妃静脉错乱后心已经停了跳动,但却还有呼吸。
一直到了深夜,还是没有人能查出王妃的病情。申步崖一直守在床边,不断责备自己。
此事终究还是瞒不住申沚崖,他仍然还是连夜赶来,多么相似的场景只是心境不同罢了。
申沚崖离宫之前见了凉初透,凉初透说她想试一试也许她会有办法。
申沚崖顾及不了那么多,只好答应。
凉初透到的时候她看得见别人看不到的绿光萦绕在王府上空。
这是?离魂之术?
申沚崖心急如焚一步跨到李弦茵的床边,自动忽略申步崖投来愤怒的目光。
“凉初透还不快过来!”
凉初透站在门口皱着眉头,整个房间里绿光充沛。
“皇上,王爷可否让其他人下去呢?”
申沚崖并没有给申步崖说话的机会,直接一声令下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凉初透,申步崖。
凉初透冰凉的为李弦茵摸脉,这身体遭到了离魂之术的反噬!李弦茵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强行催动这种禁术?
凉初透松开手看着越来越红的脸,嘴唇已经发黑。
申沚崖压抑住心里的担忧让申步崖询问,申步崖只向前一小步缓缓询问凉初透。
“王妃她到底怎么了?”
“王妃她我曾在战场上捡到过一本奇书,上面记载着一些我们不能解释的病情,刚刚为王妃诊治我发现有一种叫离魂之术的反噬特征与王妃目前的状态极其相似。”
“离魂之术?”申沚崖与申步崖异口同声。
“对。就是离魂之术!所谓离魂,就是使自己的灵魂离开这身体。是不是王妃误食了什么,或者遭到极大的惊吓?按照医术来说,王妃离魂之术并不完全是不能成功或者遭到反噬的。”
凉初透的很多话申沚崖都听不到了,他的眼里只有静静躺在床上的李弦茵。心里暗暗想着,“弦弦,你怎么这么傻?你想离开你跟朕说,朕一道圣旨就可以办到。”
申步崖听完凉初透的话,后退一大步,原来你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不行,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李弦茵被这身体牢牢困在里面离魂之术的反噬让自己无法控制这身体。自己的意思也逐渐被这身体吞噬。难道,我会就这样死了吗?
身体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炙热,让李弦茵慢慢倒下昏昏沉沉中,她听到一滴水声,又一滴水声,接二连三的水声越来越多,慢慢传来流水声,李弦茵想努力睁开眼睛,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她使劲的伸出手,去碰汇聚的海。
“是你吗?”李弦茵的声音在申沚崖心里传出来。
申沚崖脸上的表情变得惊喜起来,环顾一周在把目光落在李弦茵的身上,刚刚是幻听吗?
“沚,是你来了吗?”李弦茵的声音留在心尖萦绕,仿佛就在身边。
申沚崖在心里暗想,“弦弦,是朕朕来了。”
深海奔腾卷起李弦茵的身体,好舒服啊,身上燃烧的烈火仿佛被压制住了那般。
“弦弦,你为什么要用离魂之术。”
“我想换个身份能够和你在一起。”
“弦弦”
“如若不嫁沚,不如魂飞魄散。”
李弦茵的身体在涌出一口鲜血,凉初透连忙拿过她的手,经脉逆行,气虚紊乱,她这是在干什么?
申沚崖试图在与李弦茵对话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沟通。
“弦弦”
申步崖仿佛脚下有千斤重铁一般无法挪动,语言卡在咽喉处吐不出声。
【第二十九话 良人在侧】()
第二十九话良人在侧
李弦茵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离魂之术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迷迷糊糊看着身边忙碌的身影竟然是叶铜雀!一个激灵让自己猛的坐起身。叶铜雀手中拿着丝帕,见到李弦茵醒了激动的惊呼,“姐姐醒了!来人快去通知王爷。”
李弦茵顿时觉得房间的光线格外刺眼,使头昏脑涨,用手拍打着头部。
“你怎么在这?大着肚子就不要照顾我了。”
叶铜雀丢下手中的丝帕,侧着身子拉过李弦茵的手。
“姐姐你不知道,你全身涨红嘴唇越来越黑了好久,急坏了我们。姐姐一直不醒我不安心加上梓葵也只是能刚刚下地,不能日日夜夜守着你,别人照顾姐姐,妹妹十万个不放心,只好亲自来了。”
李弦茵也伸出手,反握住叶铜雀的手。
“这期间,可有人来过?”
“有,皇上曾带着凉初透来过。也正是凉初透找到医治姐姐的办法。皇帝为了赏她,特此批准她可以在太医院有个一官半职。”
李弦茵只是目光落了下去,凉初透果然不是凡人,那么她到底是谁?
在李弦茵脑袋一片混沌的时候申步崖匆忙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处。
“阿辞!”
申步崖笑着喊道,一步跨到床边宽阔的胸怀一把抱住怔住的李弦茵。叶铜雀识趣的站起身,偷偷笑着悄悄走出去。看的秋然一脸不爽,回去的路上一直跟叶铜雀絮絮叨叨,等到王爷的心不在自己身上,看你怎么办。叶铜雀也不理会秋然,也不责备秋然一路沉默。
申步崖紧紧的抱着李弦茵,他的声音在李弦茵背部传来。
“阿辞,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苦,可是阿辞你知道吗,你每次故意躲着我,有意疏远我,我真怕就此失去你。”
李弦茵目光里依旧冷漠到极致,如果换做之前,也许还会觉得王爷挺好的。可自从心里装下那么一个人之后,她就明白了什么是爱,也许王爷还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李弦茵推开这温暖的怀抱,她不贪恋不属于她的怀抱。
“王爷,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阿辞。”
申步崖的手僵硬在空气中,她确实不是李绯辞,她只是顶着一张李绯辞的脸。
“正是因为你不是李绯辞,我才会爱你啊。”申步崖赶紧苍白无力解释。
李弦茵摇头,“王爷,你怎么还不懂?李绯辞不爱你,我也不爱你。”
李弦茵的话轰隆隆的响彻在申步崖的世界,申步崖僵硬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远去,李弦茵摇头心里暗想,你怎么还不能正式自己的心?怎么还不明白。
李弦茵叹了口气,梓葵蹦蹦跳跳跑进来,“王妃,你饿不饿我给你备点吃的?”
李弦茵笑着摆手示意梓葵来到身边。
“你的伤势如何了?还疼不疼?”
梓葵一个转身,在李弦茵面前转圈圈,欢脱到不行。
“王妃你看,我已经好好的了。”李弦茵也笑着点头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窗外,雨势已去,有点阳光透过云层。李弦茵觉得一身轻,感觉自己好好的了,转念一想,“梓葵,给我拿那件紫色锁边裙。”
梓葵一脸惊讶,“王妃你要出去。”
“嗯。”
申沚崖收到信号的时候,宽慰一笑醒来就好。放下手中奏折,大步出去留下身后一脸懵逼的公公。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皇上您等等老奴,皇上快要用晚膳了”
“不必跟来!不回来吃了。”
申沚崖到的时候李弦茵在茅屋里转圈圈,裙子呈现出一个很大的圈,仿佛李弦茵就要盛开。申沚崖不言不语站在门口,天边隐隐约约出现一道彩虹。
李弦茵转了好几圈后,才发现申沚崖赶紧停下身,申沚崖满眼笑意张开双臂,李弦茵眼里含笑几步跑到申沚崖怀里,双脚离地,呈现出更大的圈。
申沚崖眼里的海悄无声息流进李弦茵心里,四目相对,良人在侧。
烟雾里有着看不清的命运轮回,转了又转。
温柔的声音在古色古香的茅草屋里散开了来,传出了数千里,飞上了云间,飞过了那命运。
“弦弦,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李弦弦双脚重新落在地上,看着申沚崖的眼睛,热泪盈眶心里暗想,希望你能陪着我,即使不是一辈子,但我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