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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默剑,默剑所杀之人哪里还有轮回转世,王爷”李沉沉呼喊的声音吹散在风中。
站在一旁的申沚崖不知所措,但他听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冷静下来才意识到那真的都是李沉沉的激将法,确确实实在逼迫自己杀了她。
冰晶已经爬到申步崖的脖子,申步崖倔强的扭动着结冰的手,去触碰李沉沉的脸,还想为她擦拭去这伤心的泪水,可冰冻的力量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李沉沉将脸贴近申步崖的手,“王爷”
“阿茵,前世梧桐树下的誓言至死不变,我爱”冰晶彻底覆盖了整个申步崖。
“王爷”李沉沉疯狂呼喊着,狂风卷起地上的石头,发出重重的声响。
天阴沉沉的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
李沉沉身后那一片枯萎了的花海,瞬间开出鲜艳牡丹花,争相斗艳,一个比一个艳丽。
李沉沉仰天,“啊王爷”
一阵黑风打着回旋把李沉沉与申步崖包围,待黑风散去后在申沚崖眼中,李沉沉一身黑色长袍,纯黑唇与雾气蒙蒙的眼睛,活脱脱是变了一个人。
体内雪莲花蕊被魔气完全侵蚀,特别是出现在李沉沉脸上的魔腾,割碎申沚崖的眼睛,放出他眼中的海。
牡丹花在大雪纷飞之下,四处摇曳着,申步崖身上的冰突然碎开,脖子上发出亮晶晶的链条,是啼鴂的法器,收集了申步崖的魂魄,没有被默剑所伤。
前世梧桐树下,她纯白无瑕白衣飘飘,他青色长衫玉树临风,他对她许下黄金牡丹见证的承诺。
“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年江南大雨,她娇羞撑伞姗姗来迟,他狼狈四处躲雨,他将她带回王府赐她一座云阁。
“你可愿意随我回府?”
那时草原意外,她破茧而出四处奔波无意刺伤,他命悬一线,竟不知日后竟然以血喂养,助他所有。
“你就是我最好的一把利剑。”
大雪纷飞,李沉沉伸出手,啼鴂法器落在她的掌心之中,这是啼鴂能够为申步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收集他的魂魄,助他能够轮回。
身后牡丹仿佛开出鲜血一般灿烂,在白雪皑皑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李沉沉抱着申步崖的身体,握着啼鴂法器,“王爷,来世你千万不要记得所有,平凡一些遇上叶铜雀,好好恩爱一场,我现在就送你去轮回之路,兴许还能追上叶铜雀的步伐。”
申沚崖这才反应过来,刚起步想要靠近李沉沉,就被李沉沉的声音止住步伐。
“你不要过来。”咆哮着,呼喊着,抗拒着。
“弦弦,朕”申沚崖开口间也不知要说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我重生与这王府,如今回归这里,也结束在这里,你一把火烧了寝宫,硬生生要断了所有,我也帮你断的彻底一些。”
李沉沉目光一狠,冲着天空一划,远处的山间上就起了大火,一间茅草屋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着。
“弦弦”申沚崖痛心疾首,快步靠近,李沉沉一掌真气将申沚崖推后一大段距离。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大雪茫茫遮住了两个人的视线,风不经意的吹开申步崖胸口处的衣裳,一个不深不浅的掌印出现在李沉沉眼中。
本就泣不成声的李沉沉,伸出手去抚摸那掌印,她记得这个掌印是如何而来,多想回到那个时候,那个一身顽劣的申步崖,那个以为自己和叶铜雀一样喜欢鲜花的申步崖。
李沉沉轻轻吻在申步崖的额头,雪越下越大,牡丹越开越惊艳。
“王爷,我带你走。”李沉沉靠着灵力抱起申步崖,转身的时候,一个前倾一口黑血喷在申步崖身上,李沉沉哈哈哈的笑起来,笑中带着泪。
完全堕魔的自己,现在全靠硬撑。
申沚崖靠近的时候,一团黑气将李沉沉与申步崖包围,待再起一阵风的时候,哪里还有他们二人的身影了?
申沚崖失魂落魄身子软了下来,跪在地上,“弦弦,你可还爱着朕?”
“你若信我答案清楚不过,你若不信何苦寻果?”李沉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而来。
雪花纷纷扬扬,落在申沚崖头上身上,落在牡丹花中,淹没一片。
远处的烈火逐渐熄灭,那间承载了故事开端的茅草屋也变成一片废墟,被雪花掩埋。
“就让本君来告诉你一切真相吧。”魔君突然出现在申沚崖身后。
【第二百话 终归良人】REens。()
第二百话终归良人
魔君站在申沚崖身后,立身与这茫茫大雪之中,这场雪像极了记忆中那场雪,也是这般她用鲜血来证明泪画的身世。
“什么真相?”申沚崖的心跳慢了一拍,后知后觉仿佛错过了什么。
魔君的哈气还在雪中若隐若现,“告诉你所有之间,本君先给你讲件事情,这样也许你自己就能够清楚事情的真相。”
魔君娓娓道来。
顾槿安被李沉沉杀了那一刻起,魔君就知道了泪画偷偷做的小动作。
等到泪画回到魔界的时候,魔君将泪画关进密室之中,魔君甩着长鞭而来。
泪画记得这个长鞭,小的时候只要自己做错一点小事,魔君就会用这长鞭狠狠地惩罚她,每次打到皮开肉绽才肯罢手。
泪画盯着魔君手中的皮鞭,步步后退。
“爹,你要干什么”
“泪画,你都做了些什么?”魔君话音刚落还根本没给泪画开口的机会,鞭子一挥,狠狠的抽打在泪画身上。
泪画不争气的眼泪就这样落下来,泪画带着最后的坚强,扑通跪在魔君面前,昂起头满脸泪水。
“爹,你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你的亲生女儿,那个时候我还那么小,眼睁睁的看着娘死在我的面前啊,从小就没有娘在侧,我要有多坚强,没有了娘的我总该得到爹的疼爱吧,可是没有仍然什么都没有,后来好不容易有一个愿意疼我的人出现,爹却把护法从我身边硬生生的带走,泪画什么都没有了,但好歹还是魔界公主,别人还是要畏惧与我的,可是这个时候,一直被保护的秘密大白天下了,禁欲仙子的身份人尽皆知,爹竟然让我去保护她,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抢走我最后拥有的东西吗,你告诉我啊,爹?”
泪画一股脑不计后果的把心中委屈全都向魔君吐露出来,她忙着悲伤忙着委屈,忙着心中的怨气,并没有注意到魔君眼中有过的心疼,也没有察觉到魔君的另一番爱。
魔君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挥动着长鞭,一鞭一鞭落在泪画白皙的背上,渗出暗黑色的血液,每一鞭落下泪画都咬紧牙关,身体每一次颤抖坚持下去的力量就少了一分。
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泪画从跪着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变成趴在地上,还是一声不吭,咬着嘴唇,咬破了唇就用手扣住自己,指甲渗入皮肤之中,也不觉得疼。
魔君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是要打死泪画的节奏,后来魔界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现身出手阻拦魔君,强行带走了泪画。
魔君把长鞭扔在密室之中,看着长老带走泪画的背影,画儿,身为魔界公主你必须比别人吃更多的苦,从小对你严厉是希望你可以快速成长,魔妃的死是场置气,年轻气盛的我怎么会甘愿受任何人的威胁,爹没有不认你,爹只是要让你快速强大起来。
魔君讲完了泪画的事情,申沚崖头顶上尽是白花花一片,肩膀上身上全被白雪染指。
顾槿安是受泪画指使做了很多事情,申沚崖大彻大悟,身子一颤,“也就是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局?朕之前怎么没有想到,顾槿安会做胭脂的楚相召她是顾槿安害死的?弦弦一定是知道了顾槿安的秘密,所以出手杀了她??”
申沚崖惊恐的重复着这些细枝末节,从前未曾留意的小事竟然都变成了重点。
魔君摊开掌心,让雪花融入自己的温度,“现在你明白了吧,这就是事实,沉沉虽然时而控制不了自己的魔气虽然会失手,但她的心还在,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你。”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朕?朕错怪她了?”申沚崖迷离着双眼,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肯告诉你,因为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秘密,雪莲重生的她无法承受堕魔的她,一旦成魔就是尽头,这个秘密她早就知道,雷神曾给过她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