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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光机,怀念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雷神,姐姐愿你们这一世能够厮守到头。”
李沉沉前脚刚踏进皇宫,就听闻皇后晕倒了的消息,连寝宫都没来得及回,就被赶出来的洛云半路拦截去了楚相召寝宫。
其她两个嫔妃也都在这里了,申沚崖坐在床榻边,耐心的等着太医诊治的结果。
太医意义端详着后,扑通跪地一脸喜色,“恭喜皇上,恭喜皇后,皇后有喜了。”
顾槿安和贺芷韵面面相觑后,也顺势跪下,“臣妾恭喜皇上,恭喜皇后。”
李沉沉刚一步踏进来,听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身子就被这么僵硬住,进不能进,退无法退。
大脑一片空白,幸好这个时候楚相召醒了,把申沚崖的目光吸引去了,才化解了李沉沉的尴尬。
“皇上,臣妾有喜了”楚相召激动着一把握住申沚崖的手。
这么深情的一幕好巧不巧跌跌撞撞落入李沉沉眼中,抬进另一只脚,整个人就稳稳的站进来了。
申沚崖脸上的笑意也是真切的,源于内心的,热闹非凡的道喜声,淹没着李沉沉的身影。
还真是残忍,到头来最后什么都没够留下,一路走来最后还是没办法分享你的喜怒哀乐。
李沉沉带着洛云静悄悄的离开,回到自己寝宫就那么安静的坐了一下午,直到晚宴的时候,才有了神色。
申沚崖说要在新年这一天来接李沉沉的,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等来申沚崖,最后还是夏公公来通报,申沚崖陪着楚相召一同先去晚宴了。
李沉沉笑脸相迎,表示知道了,让洛云送走夏公公,自己收拾的华丽丽,眼中徒增了一层雾气。
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拿着冰糖葫芦而来的申步崖,“当当当,阿茵新年快乐。”申步崖高兴的像个孩子,将冰糖葫芦塞进李沉沉手中。
李沉沉眼中的雾气竟然就这么散了,看着冰糖葫芦露出笑容。
“王爷,怎么绕到我这里来了。”
“今日听闻皇后有喜的消息,我猜到你可能心情不好,就买来冰糖葫芦提前给你送来。”申步崖伸了个懒腰,故作轻松的模样。
“王爷,上次”李沉沉担心的询问。
“你放心吧阿茵,皇上没有为难我,你就把心放在肚里去吧。”申步崖开心的模样,惹得李沉沉也跟着安心下来。
“好了好了,晚宴就要开始了,你快收拾收拾去吧,我先行一步,若被有心人看去怕是又要给你添麻烦了。”申步崖潇洒的转身,李沉沉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暖意。
咬一口冰糖葫芦,甜甜的随着这个冬天一起下咽。
追随着新年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晚宴,那里申沚崖与楚相召并肩而坐,李沉沉恍惚的觉得他们看起来也是很般配。
申沚崖一直盯着李沉沉落座,“弦弦,朕今日”
“皇上,臣妾明白,毕竟皇后怀有身孕,臣妾明白大体。”
李沉沉越是乖巧起来,事事都为申沚崖考虑,申沚崖就越害怕,她不吵不闹,看起来是一件称心如意了不少,实则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等到大家都落座,申沚崖举杯众人附和。
“今日是家宴,也是新年,在这里大家就不要拘束,好好享受这一晚宴。”申沚崖先干为敬,众人也不敢怠慢,纷纷饮酒。
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在李沉沉眼中成了灰白色。
【第一百九三话 黄泉碧落】()
第一百九三话黄泉碧落
烟花太过绚烂,所以只有一瞬间的美。
宫廷的新年无非就多一些歌舞来助兴,看似热闹也不尽然。
顾槿安放下筷子,提起酒杯对着楚相召,“恭喜皇后娘娘,新的一年静候皇后娘娘诞下皇室。”
楚相召端起酒杯,笑脸相迎。按道理来说孕期是不该喝酒的,但今儿是新年也高兴,申沚崖就默许了楚相召喝酒。
谈笑风生间,贺芷韵注意着带头舞女的侧颜,不经意的话就脱口而出,“你们看,这舞女竟然与咱们贵妃侧颜有几分相像。”
李沉沉本夹了一块莲藕,瞬间就从筷子缝隙中滑落。
“啪”的一声,筷子与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歌止舞女们纷纷跪地。
这一声巨响也吓了申沚崖一跳,只见李沉沉目光一冷,邪魅地嘴角微微上扬。
“贺妃这话,难不成是要本宫也在这里为大家舞上一段不成?”
贺芷韵赶忙起身,屈膝低头。
“贵妃的话严重了,臣妾只是觉得这舞女的舞姿优雅,侧颜看起来有几分与贵妃相像,绝无他意。”
李沉沉也缓缓站起身,昂首挺胸围着贺芷韵绕了一圈,“来人,将这舞女的容颜给本宫毁了。”
这冷言冷语在贺芷韵耳旁,吓得她心底生了凉意。
“弦弦,今儿是新年,舞女也是无心之过,不如就放过这一次吧。”一直沉默的申沚崖终于发出了声音。
“既然皇上开口求情,也罢那就留住这舞女的容颜,来人赐酒。”
李沉沉的声音融进这清冷的月夜之中,到处红通一片的皇宫,满是杀机。
舞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李沉沉站在中央,与申沚崖对视着,一副坐等好戏的模样。
这一场闹剧不该如何收场的时候,申步崖起身,总不能真的让这舞女去死吧。
“贵妃娘娘,一件小事再说今日是新年,总不能新的一天就见到血色吧。”申步崖将手中的酒杯强行放入李沉沉手中,手指触碰的时刻,红绸飘过在脑海。
是谁的承诺飘散在时光里,是谁的笑容泯灭在夜幕之中。
李沉沉眼中雾气就这么散去了,恢复意识后,觉得自己失了姿态,冲着申步崖淡淡一笑后,赶紧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申沚崖目光深邃,不可描述眼中的海,吞噬着一切。
李沉沉回去后的一个小小举动,落在了申沚崖心坎处,李沉沉低眉捂住心口,雪莲花瓣仅仅剩下最后三瓣了。
晚宴不知何时散的,李沉沉只觉得昏沉回到寝宫,刚命洛云将房门关好,申沚崖就推门而入。
李沉沉刚要躺下的身子又不得不坐起来,申沚崖一步跨到床榻边,一把抱住她。
“弦弦,朕知道楚相召孕对你来说肯定会有打击,你要相信朕,朕早就有了打算,在多给朕一些时间好不好。”
李沉沉趴在申沚崖胸膛中,“皇上,很多话你也不用一次次重复,今夜不是要守岁吗,你快回去吧,皇后还在等你。”
申沚崖搂住李沉沉的手更紧了一些,“朕今夜在你这里守岁,守岁都是同妻子一起的,皇后不过一个名声,你才是朕的妻子。”
月明星稀的时候,听见彼此心跳,李沉沉实在觉得累也就趴在申沚崖怀中睡去。
梦里有天宫,有火光,有血色,有白衣,还有一声声沚崖哥哥,李沉沉太累了,沉入过往的记忆中,安安稳稳。
守岁的夜,楚相召没能等来申沚崖,独自一人站在寝宫门口摸着腹部,感受着体内的新生命。
“如今我拥有了地位,权利,却失去了最后的快乐。”楚相召红着脸颊,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安浅拿来棉斗篷为她披上,“娘娘,门口风大你身子寒,咱们还是早些进去休息吧。”
楚相召突然的落泪一把拉住安浅的胳膊,声泪俱下口口声声对不起。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安浅顺势扶住楚相召。
“妹妹,是姐姐对不起你。”楚相召迷糊着,一股脑的把心里积压着的心事全都说了出来。
“小的时候,姐姐怕你抢了我的公主之位,姐姐怕你抢走我的荣华富贵,是我骗你下峰,然后害你迷路,再也回不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也很难,时常在梦里梦见你,哭着问我为什么要丢弃你,对不起妹妹。”楚相召抱着安浅,当成了叶铜雀。
安浅听的清清楚楚,原来楚相召那种的满园牡丹花都是为了赎罪。
这么久等待的秘密,终于得来了。
“你会原谅姐姐吗,今天又是新的一年,我背负这个秘密太久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太小了,竟然不知道公主可以有两个,甚至公主可以有很多很多,姐姐对不起你,来到这个皇宫,我才听闻你的故事,我却没有勇气踏上王府,道一声问候。”
楚相召学硕声音越小,借着酒精的力量,在安浅怀中睡着了。
她还含着泪,这些年过得肯定不容易。
安浅的脸在月色下形成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