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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疤痕她永远都忘不掉,所有的开始全都源于这道疤痕。
“顾槿安。”申沚崖不舍的告诉李沉沉这一切,可后宫中又无法瞒住这一切。
李沉沉从申沚崖的怀中中坐起身子,“我来服侍你穿衣服吧。”
相对间,早已是千言万语无从诉说。
顾槿安早就被通知了申沚崖今夜会过来,所以泡了一下午玫瑰花澡,直到身上有了淡淡香气才满意。
为了干脆不烦琐,顾槿安只穿了一件抹胸长裙,身上披上一件轻薄白沙,把一切显得若隐若现,一把发簪把所有秀发卷起,慵懒散漫的感觉令她格外动人。
顾槿安还特意点上了特意求来的香,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味道。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夏公公一声皇上驾到,令顾槿安喜笑颜开。
只要过了今夜,顾槿安才算正式是申沚崖的人,管他有没有爱,只要怀上孩子,剩下的荣华富贵还会遥远吗?
其实,何京华和陆珺宁突然从这后宫消失,给她们几个嫔妃带来很大的震撼。
顾槿安与申沚崖共进晚膳,不时还添点小酒,制造出更迷幻的气氛。
申沚崖也配合着她,明知眼前的人不是心心念念的弦弦,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九一话 百世一梦】()
第一百九一话百世一梦
顾槿安侍寝一事也传来在后宫中,楚相召一下就感觉到压力,自己的地位被威胁,谁先怀上孩子又变成了当务之急的关键。
唯一没有侍寝的人只剩下贺芷韵了,也没有收到公公来传话,坐立不安的她,更无心在楚相召这里听她们二人言语讥讽,互相争斗。
于是借口身体不适,就早早离开了楚相召寝宫,出来的时候,卷起了风。
匆匆步伐下夹杂着不安,贺芷韵上次去冷宫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信件,上面有申沚崖给先后写的情话。
贺芷韵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害怕,说不出的恐惧包围着自己。
正低头想着的时候,在拐角处,撞上出来散步的李沉沉。
贺芷韵赶紧调整好情绪,笑脸相迎,“臣妾参见贵妃。”
李沉沉停下步子,推算着也该是贺芷韵侍寝了,深深吐一口气,“起身吧,天凉了你穿的太单薄,要记得多加一些衣裳。”
说完,李沉沉直径朝前走去,不打算与贺芷韵过多纠缠,这后宫中任何一个妃嫔,她都不想有任何纠缠。
“贵妃且慢,前面路途更为凄凉,能否允许臣妾一同陪着呢。”
李沉沉止住步伐,背对着贺芷韵,看不到她的模样,抬头看了看天,如今身侧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还是不必了,本宫怕伤到你几分。”李沉沉叹口气后回绝了贺芷韵的好意。
贺芷韵望着李沉沉的背影,意犹未尽的转身。
那一封封信件上,都有口口声声说的弦弦,贺芷韵也清楚的记得,申沚崖曾这么称呼过李沉沉。
这其中还有很多地方贺芷韵一时半会想不通,不过时间久了追查下去,真相总会知道的。
待李沉沉走远了,洛云才把心中疑惑问出口,“娘娘,我们为什么要去冷宫,还要绕着走?贺妃娘娘要陪同,为什么不一起呢?”
李沉沉放缓了步伐,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时之间让自己没办法静下心来,这几日申沚崖也恰好不在,好巧不巧的让李沉沉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水灵出事的当天,怎么好端端的去了冷宫,去取喜袍婆子那里与冷宫正好也是背道而驰,越想越不多,加上陆珺宁说的是水灵误打误撞闯了进去,也就是说水灵当日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被吸引到冷宫。
这样想着,李沉沉就觉得通透起来,预知的能力是看不到水灵看到了什么,所以真正要为水灵报仇的话,必须自己去查,突破口就在冷宫。
所以,李沉沉亲自来到冷宫,她要找到这一点点的突破口,虽说水灵死于陆珺宁之手,陆珺宁也被自己亲手处决了,可李沉沉并不觉得安心,水灵的仇还没报完。
申沚崖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公公来报,“贵妃娘娘在冷宫里处决了一个奴才。”
申沚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惊愕的目光透过心底,“怎么回事?”
“今日贵妃娘娘突然来到冷宫,皇上您吩咐了,让我们几个人看管冷宫的门,没有您的令牌谁也不准进,贵妃娘娘突然大怒,当场就杖刑了一个奴才,奴才撑不住就”
小公公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下去,偷偷摸摸的观察着申沚崖的模样。
申沚崖摁着太阳穴,夏公公示意小公公下去吧。
“皇上?”夏公公试探性问了一嘴。
“好好交代一下,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要涉及到贵妃。”
“是。”
水灵死后申沚崖就找人把冷宫看管起来了,他这样小心的保护着李沉沉,还是无济于事。
李沉沉在冷宫闹完,一直在冷宫里坐到夜幕垂下才回寝宫。
洛云是布置晚膳,夏公公前来传话,申沚崖今夜去了贺芷韵寝宫,怕是也不能过来了。
夏公公走的时候,洛云正好带着吃的回来,洛云不知道皇上不来所以备的是双份。
李沉沉望着一桌子的饭菜,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洛云心疼李沉沉,劝着她在多吃一些。
“娘娘,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晚膳多少也要多吃一点吧。”洛云拿起筷子,端着迫使让李沉沉接过。
“我没有胃口,也吃不下什么,今天杖刑那奴才的时候,有没有吓到你?”李沉沉再次把筷子放下。
洛云摇头,“我不会害怕娘娘的。”
李沉沉看着洛云坚定的目光,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水灵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是最好的礼物了。
“大老远就闻到这里的香味,我这一进来果然看到了一双筷子,难不成你们知道我要来,就早早准备好了。”申步崖手拿着冰糖葫芦,一脸笑意走进来。
李沉沉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洛云起身屈膝行礼,“王爷。”
申步崖一屁股就坐在李沉沉对面,拿起那双干净的筷子,毫不犹豫的动嘴起来。
“饿死本王了,为了给你买这个冰糖葫芦,跑了好几条街,来来回回折腾,还没用晚膳。”申步崖塞了满满一嘴,含糊不清。
“洛云,备茶。”李沉沉拿手帕遮住嘴角的笑意,接过申步崖手中的冰糖葫芦,好让他空出手方便吃东西。
洛云端茶上来,接过李沉沉手中的冰糖葫芦,“拿出去好生冻着,别化了。”李沉沉小心嘱咐道。
“你慢点吃,这一桌子的菜没有人和你抢。”李沉沉藏着眼角的笑意,看着申步崖狼吞虎咽,自己也来了食欲,拿起筷子也动起嘴来。
洛云有点迷糊,看不懂这局势,干脆一言不发待在门口听候命令好了。
物是人非后,竟然是你陪我在侧。
多么令人匪夷所思,谁也想不到一直郁郁寡欢的李沉沉,眉眼的笑意竟然是申步崖带来的。
“王爷,怎么来了?上次的事情皇上有没有责备你?”李沉沉夹了一块青菜,突然抬头询问。
申步崖立马一脸害怕得模样,“上次啊”故作玄虚后,哈哈大笑,“皇上本意是要责怪我的,但是看到你的气色好了很多,他也就不言不语起来。今日你在后宫做的事情,前朝都传开了,今夜又轮到贺芷韵侍寝,我想你一定不好过,就擅自做主的来了。”
李沉沉低头吃的起劲,没有注意到申步崖闪烁着的目光,事情一旦太多就耽搁了很久之前的预知,这也正是李沉沉忽略的关键。
贺芷韵小心翼翼陪着申沚崖用完晚膳后,为申沚崖宽衣的时候,手心都渗出汗水,被申沚崖发现了她的紧张。
“怎么,你很害怕朕?”申沚崖无心随口一问,因为她确实同之前楚相召,顾槿安不同。
贺芷韵紧张的呼吸都不正常,申沚崖可以清楚的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
“臣妾不是害怕,臣妾只是有点紧张。”贺芷韵拿下申沚崖的龙袍,背过身去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紧张什么,朕又不会吃人。”申沚崖实在觉得无趣。
“臣妾自知身份低位,入了皇宫又被皇上宠幸,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臣妾不敢奢求与皇上之间有些什么承诺,更不敢奢求皇上全心全意的爱意,臣妾只求能侍奉皇上,讨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