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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回来了,你不知道王爷些日子日日夜夜牵挂着姐姐,人也跟着消瘦了不少。”
李弦茵的目光落在叶铜雀的肚子上,已经这么大了呢,真好。李弦茵松开梓葵的手,拉住叶铜雀的手,“妹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累不累?”
见到李弦茵关切的眼神,叶铜雀的心也慢慢放下。她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李弦茵遇险,李弦茵会恨自己迁怒孩子,叶铜雀害怕担心全都是为了孩子,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李弦茵盯着申步崖和叶铜雀小小看了一会,大概也猜到了大家都在顾及什么。
“你们也别为之前的事情而多想了,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当然要先保住王府子嗣。我觉得王爷做的很对,王爷也不必多想,妹妹也不必自责。”
李弦茵的话仿佛一颗灵药,舒缓了两个人的压力。其实谁知道,只要当事人说不怪不愿,自己就立马变得无关起来,申步崖也好,叶铜雀也好,无非要一句没关系。
李弦茵见大家还不说话摇了摇头,“你们打算一直让我站在这里?不让我进去吗?”
叶铜雀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行人全都堵在门口,申步崖噗嗤一笑,自己竟然糊涂成这样了?也许是太过于挂心紧张到忘了地点。
梓葵向前扶住李弦茵,叶铜雀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姐姐,你可有受伤?”
李弦茵身子一颤,边走边回答,“嗯,摔断了腿幸好被崖下渔夫所救,这才能回来。”
叶铜雀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十分缓慢正好和李弦茵的速度一样。
申步崖只能一脸黑线默默地跟在她们姐妹闲谈的身后。在终于能插嘴的时候赶紧把话串进去。
“既然王妃回来了,那就摆个庆祝宴可好?叫上大家一起来热闹热闹王府。”
未等李弦茵同意,叶铜雀到欣喜若狂拍手叫好,她和李弦茵抱怨道,“姐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啊,整座王府都死气沉沉的,搞得我也很压抑。”
李弦茵拍了拍叶铜雀的手,笑道,“那好咱们就依妹妹。”
余光扫到申步崖的脸,申步崖一脸兴奋状态吩咐身边的人去请人,李弦茵和叶铜雀越走越远,申步崖是越来越兴奋的在那里指指点点。
也许是大家过于兴奋,忽略了李弦茵背后那双憎恨的眼睛。
终于回到房间的李弦茵,看着天色还早,距离王爷说的宴会是在晚上。今天的运动量过大,所以膝盖处出来针扎的刺痛感,伸出手去使劲握住疼痛处,梓葵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抓住李弦茵的手臂,紧张询问,“王妃,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
梓葵扭头就冲被李弦茵快一步拉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缓缓松开手府下身子继续握住膝盖,李弦茵知道梓葵这一跑出去必然会惊动申步崖,他知道了倒是不要紧,李弦茵最怕的是让申沚崖知道,她不想让他继续担心,他为了自己来回折腾日渐消瘦在他身却疼在她心。
梓葵不甘心,“王妃,你都疼出汗了我看还是找大夫吧。”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梓葵拗不过李弦茵,只好扶着李弦茵上床,李弦茵躺下后舒服多了。就在睡意朦胧之际的时候,她突然张口问了梓葵一个问题。
“梓葵,如果有一天我也离开了你怎么办?”
梓葵忙着收拾房间,突然眼里的星光暗了下去。
“王妃,你也要离开吗?”
李弦茵没有回答,翻过身去,背对着梓葵。
她想离开这身体,她不是李绯辞。
“王妃,不管你是不是王妃,梓葵会永远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无论你到哪里。”
说这话的时候,梓葵望着李弦茵的背影,充满着悲伤。
叶铜雀喝下安胎药,太阳暖洋洋的留在身上,自从怀了孕的她就格外嗜睡,加上神经也跟着放松起来,她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秋然服侍着叶铜雀躺下,叶铜雀睡意脸上还挂着微笑。
秋然嫌弃的别过头,站在一旁暗想,真无用,让李绯辞一个微笑就能打败,活该一辈子只能做侧室。
太阳缓缓下落,夕阳卡在天边的时候,叶铜雀就起来开始梳洗打扮,她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哪怕现在身体各种不适。
而李弦茵一直被困在梦魇里面,好像是警告好像是预示梦里有大火有长剑有鲜血她拼命呼喊不要人影却越来越近
梓葵使劲摇晃着一顿乱喊的李弦茵,李弦茵却好像不愿意出来
她被死死的困在梦魇里
【第二十四话 惊现白衣】()
第二十四话惊现白衣
李弦茵还在梦魇里打着回旋的时候,一股凉意将其唤醒。
惊醒后才发现叶铜雀手中端着茶壶颤抖的站在一边。
李弦茵坐起来,“谢谢你。”叶铜雀赶紧摇头匆忙解释道,“梓葵无论怎样也叫不醒姐姐,王爷又忙着招待贵宾,我也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姐姐莫怪。”
李弦茵看了一眼梓葵,梓葵赶紧点头。李弦茵笑着拉过叶铜雀的手,“刚才被梦魇着的厉害幸好妹妹出手及时,我又如何怪你呢?”
叶铜雀也终于放宽了心看着外面通亮,“姐姐,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快梳洗打扮一下,咱们别让王爷久等了。”
李弦茵点了点头,叶铜雀识趣的让秋然掺扶着离开。
申步崖叫了一些平日里关系不错的朋友还特意叫上了申泠崖。
盛宴无非无非就是热闹,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叶铜雀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申步崖赶紧绕过去小心翼翼扶着她。
宾客们见状纷纷打趣道,“早就听闻侧王妃人比花娇,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另一位宾客说道,“侧王妃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将来一定是个儿子申王爷真是好福气。”
宾客的你一言我一语,惹得申步崖眉开眼笑叶铜雀娇羞低头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
申泠崖也是趁乱过来的,听说王妃安然无恙回来了,心中的好奇多过理智就收了请帖过来看看。
申步崖看时候差不多了安排宾客落座的时候,李弦茵才缓缓道来。
李弦茵一出场,宾客纷纷住了嘴,早就听闻王爷与王妃人前恩爱人后疏远,今日一见,果然证实了传闻。见申步崖没下来迎接王妃,宾客别过头继续称赞侧王妃的好,所谓投其所好嘛。
李弦茵不管这些大步流星走向上座,坐在申步崖身旁,申步崖被宾客夸的不知所向默认的紧握叶铜雀的手自动忽略身边的李弦茵。,按规矩来说,侧王妃应该落座下处,因申步崖极其宠爱叶铜雀也就让叶铜雀一同上座。
李弦茵也不管他,端端正正的一言不发。眼里盯着热闹非凡的人群,耳里却静的只剩下心跳声,突然眼前一亮,人群那个落寞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原来是申将军,他独自一人喝着酒偶尔看看人群,随后继续喝酒。
李弦茵摇摇头,继续转头。在门口处一角,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那姑娘正夹着菜,吃的津津有味。
李弦茵心头一紧,耳环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个白衣姑娘的身影??李弦茵伸出手,拉了拉梓葵,轻声询问,“那是谁?哪家的姑娘?”
因为白衣姑娘只顾着低头吃菜,梓葵和李弦茵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她的样子,突然白衣姑娘放下手中筷子,缓缓抬头对上李弦茵投来的目光,嘴上扬起不寻常的笑意。
梓葵觉得这样的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李弦茵身子一颤狠狠的靠可靠座位。
怎么可能?
那白衣姑娘笑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李弦茵和申步崖的面前。
李弦茵脸色苍白指甲陷入皮肤。
“今个儿王爷为了庆祝王妃回府特设此宴,小女想为大家助兴不知可否献舞一曲,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说些话的时候,分明是看着李弦茵的,眼里的笑意深深浅浅,看的李弦茵浑身发冷。
申步崖几杯酒下肚,心情极佳,爽快答应。
台下白衣女子翩翩起舞,如蜻蜓一般活灵活现。
李弦茵借此机会询问申步崖,“王爷可知下面女子是谁?”
申步崖放下酒杯满嘴酒气说道,“她啊,是凉太医家的女儿我叫凉太医来,凉太医今晚值夜故此让女儿带来。”
李弦茵紧追不舍继续询问,“那王爷可知她叫什么?”
“她啊,凉初透。”
一舞之间,凉初透笑看李弦茵,李弦茵的目光也从未离开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