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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沚崖不依不饶,又将李沉沉死死的锁在怀中,“朕不放手,你也别想让朕松手。”
“皇上,我累了想要睡了,您还是去别的寝宫吧。”
“朕知道,你一定有怨气,明明答应了你,陪你同去却在最后失言了,你要怎么怪朕朕都没话说,可是你不能把朕向外推,你知道的朕的心从来都不曾离开过这里。”申沚崖语气中尽是诚恳,眼中柔软的深海一滴一滴流淌到李沉沉的心尖之上。
李沉沉纵然听到这些,心情好了许多,但还是拉着脸,一转身,片片雪花亮晶晶的从身体冒出来。
申沚崖眼中瞬间转变成了犀利,这种不受控制的雪花,意味着什么他是知道的。
他紧握着李沉沉的手,“是朕的错,都怪朕。”
李沉沉也没想到,这些雪花会冒出来,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在压制体内流窜的魔气了。
“皇上可曾用过晚膳了?”李沉沉故意找个话题,岔开雪花之事。
申沚崖也心照不宣地避开,“还没,皇后刚退了烧朕就赶过来了。”
李沉沉主动抱着申沚崖,紧紧的。
“我不是怪你,也不是不明白,我只是有些难过,只是不知为何要如此生气。”
申沚崖用更大的力度回抱住李沉沉,“朕明白,朕都懂。弦弦,是朕委屈了你。”
“沚,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了你”
“不会的。”申沚崖打断李沉沉接下来的话,不管她要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失去的滋味,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
哪怕同样的失去,都不能够感同身受。
一次的失去,可以拼了命的挽救,如果再一次的失去,怕是谁也没有那个勇气了吧,就算一方愿意退回去那另一方呢?就算都愿意回去,还能回到最初那般吗。
李沉沉探出头,“皇上累了一天,一定饿坏了吧,我命人准备晚膳。”
李沉沉刚一转身的时候,就被申沚崖一把拉住,“不用了,在你的小厨房你给朕准备一点就行了。”
李沉沉沉默片刻,道出一个“好”字。
李沉沉拉着申沚崖走进自己的小厨房,除了会简单的煮碗面条,她还真是不会别的。
不加任何手势的李沉沉垂着一头秀发,仙气十足。
终究是天庭的仙子,就算落入凡尘染了凡气,也是美的。
申沚崖坐在一旁,看着忙上忙下的李沉沉,真希望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就这样平凡的度过一生。
弦弦,朕想带你走遍千山万水,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
申沚崖在心里无数次反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始终没办法当面问出口,他怕他承诺了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好了,好了,面好了。”李沉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到申沚崖面前。
白色长裙陪着轻纱,这模样的李沉沉,像极了当面在王府里的时光。
申沚崖端起碗,接过李沉沉递过来的筷子。
“朕来尝尝妻子亲自下厨做的面条。”
妻子一词在李沉沉耳朵里格外清晰,申沚崖这次没用弦弦称呼。
申沚崖是真的饿了,一天也就吃了几块糕点,他整颗心都挂在李沉沉身上了,狼吞虎咽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李沉沉倒了一碗水,在一旁端着,“你慢点吃别噎到,锅里还有。”
申沚崖低着头,塞了一嘴面条,嗯了一声。
李沉沉只觉得胸口汹涌的很,为了在不在申沚崖面前露出破绽,借口上茅房,走出来。
刚走出来没几步,幸好扶住旁边一颗大树,一口鲜血夺口涌出。
李沉沉看着地上血迹,清楚万分,纯黑纯黑的。
李沉沉赶紧拿出手帕擦拭去嘴唇上的血迹,心脏跳动的很快,她好害怕。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李沉沉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我也不曾想过,会来的这么厉害。”李沉沉回应着雷神的挂念。
“我带了当年没有喝下的忘情水,你或者他喝下,一切就都会有个结果了,不过最好是你喝下去,这样你还能够回到魔界。”
李沉沉噗嗤一笑,转过身看着雷神手中碧绿色小瓶。
“当年你就这样方式逼得姐姐放弃你,如今你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排我的人生吗?”
雷神握紧小瓶,“仙子,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你的身体是什么状况。”
李沉沉捂着胸口拘谨着身子,“哪怕明知是死,我也不愿忘记所发生的这一切。”
雷神看着面前的李沉沉,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你该不会想给那个皇帝留下一个孩子吧,你别傻了,你的身体注定不会有孩子的,雪莲所化,与之前重生在李绯辞身上意义是不一样的。”
李沉沉被当头一棒,猛然抬起头看着雷神认真的脸。
“你说什么?”
“仙子,这身体不过就是一个幻影,根本就是无法生育,你怎么还不明白。”
李沉沉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申沚崖那么想要一个孩子的,申沚崖那么喜欢孩子的。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离开以后,你要让他怎么度过余下的时光呢。”
雷神递出小瓶,李沉沉颤颤抖抖接过小瓶。
这一幕被站在远处的申沚崖看到,可惜的是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第一百六七话 暗吞声透】()
第一百六七话暗吞声透
李沉沉握着小瓶子,心如刀绞。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可你必须做出一个结果。”雷神身影消散,留下这么一句话。
原本计划好的事情,都被打乱李沉沉原本计划着,还能给申沚崖留下个孩子,起码这样以后自己不在的时光里还有一个孩子,足够温暖余生。
可惜,老天连这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给,无法生育的李沉沉终究圆不了申沚崖一份梦。
李沉沉将小瓶子藏在怀间,走回小厨房的时候,申沚崖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端着空空的碗。
眼中藏匿着心事,深海就快要溢出来了。
申沚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拉过李沉沉的手,眉头一紧。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怎么去了那么久。”
顺势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李沉沉身上,“你要是生病了,朕会心疼死的。”申沚崖无意间看到李沉沉湿润的睫毛。
他不问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不想知道,他要给李沉沉足够的时间,他在小心翼翼保护着这脆弱的关系。
“刚才途中看了一会月色,就耽误了回来的时间。”李沉沉垂下头,不敢直视申沚崖的眼睛,生怕被看穿自己心虚的谎言。
申沚崖拉着李沉沉走回房间,“弦弦,你也忙了一天了累坏了吧。”
李沉沉伸出手,“我来为皇上宽衣。”
申沚崖张开双臂,享受李沉沉这般伺候着他。
这种感觉真像是寻常百姓家的一对平凡夫妻。
两个人躺在床榻上,李沉沉枕着申沚崖的胳膊。
申沚崖闭着眼睛,感受着李沉沉均匀故意。
“弦弦,你的身体”
李沉沉从平躺翻身到朝着申沚崖,躯了躯身子,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经过将军输血相助,已经好很多了。”
申沚崖翻过身,将李沉沉抱在怀中,一股悲伤就被蔓延上来。
“朕总是信誓旦旦要保护你,却总是令你失望。”
“别想那么多了,我从来没有怪你,和你在一起是我认真思考后的决定。”
窗外的月色静谧起来,风吹动着树枝。
太过于平静反而可能会意味着更大的事情发生。
泪画趁着夜色偷偷潜入皇宫,一座假山之后,与一个模糊人影进行交谈。
“我交代你的事情,可都记住了。”泪画火红妖艳。
“都记得了,已经在办了。”月色下这身影黑成一团。
泪画扬起笑容,“很好,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会助你获得统领后宫的权利。”
泪画化成一缕黑烟,远去。
呵,人类真是好笑,总被被眼前一点利益所蛊惑,只是随便一句承诺就可以利用人心。
你们姐妹二人,一个抢了爱人另一个还想继续抢走她最后的亲人和地位,真当泪画如此好欺负吗?她不,绝对不允许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在面前。
就算终有一天会被魔君知道,那也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有什么能阻止现在恨意滋长的泪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