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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沉一语双关,一来她要让申沚崖知道,申泠崖做了什么,别日后被其他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二来是告诉申沚崖,她从来不曾怪他,不要太过自责。
水灵站在门外,偷偷掉着眼泪。
那个秘密在心底压制着,水灵多想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可是越来越明白的她,就越清楚不能说的重要性。
李沉沉趴在申沚崖的胸膛中,一言不发,她不会问申沚崖怎么才来。
申沚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李沉沉,“弦弦,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朕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李沉沉心头一颤,如今这身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魔气吞噬,别说孩子保不住,就连自己都会那个时候申沚崖该有多绝望,为了避免这种悲剧发生,李沉沉一狠心选择了摇头。
“皇上,孩子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申沚崖脸上的微笑没有改变,他就当李沉沉心中有结,也是上一个孩子命运实在坎坷,他不急他要给她最好的时间,来调整直到下一个孩子的到来。
申沚崖捏起李沉沉的下巴,细碎的吻覆盖下来,顺势躺下。
暧昧的气氛烘托着暖意,放下帘子褪去一件一件衣裳,雪白的肌肤浮现出来。
申沚崖的大手游走在这带着凉意的身体上,一路吻痕令李沉沉身体很快热了起来。
眼角还挂着未被擦干的泪水,都被申沚崖含在口中。
一口一口吞下她的苦,愿与她一同感受这滋味。
李沉沉情难自禁环住申沚崖的腰间,用一抹柔情回应着申沚崖。
申沚崖的大手游走与每一处肌肤之时李沉沉脑海中总会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看不清人影,更别说究竟是怎样一种画面了。
当身体完美融合的时候,李沉沉脑海里那些画面瞬间破碎,握住床单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沚,原谅我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如果哪一天真的不幸来临,你一定要撑过去,不要为我伤心难过。
每一次冲击都会令李沉沉陷入另一番天地。
我来到这里与你相遇,这真好。
能够与你相爱彼此一路走来,这真幸运。
申沚崖贪婪享受着李沉沉的味道,瞬间失去冷静,纵然小心呵护着身下美人,却也被想要得到更多而丧失理智。
弦弦,朕好怕再一次失去你。
弦弦,你就像朕神经里一根紧绷的弦,说不定哪天就断了,朕日日夜夜小心翼翼呵护着。
帘子内的景色是深沉的爱意,他们都在为了彼此努力,为了靠近彼此,做着最大的努力,缩减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所有的爱意,都在此事毫无保留。
不知经过几番云雨后,申沚崖才甘心搂着李沉沉睡去。
【第一百六五话 无意弄愁】()
第一百六五话无意弄愁
李沉沉趴在申沚崖怀中,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他熟睡的模样,轻手抚摸。
申沚崖脸上慢慢浮现出微笑,李沉沉一惊,“原来皇上早就醒了,方才那是装睡不成?”
申沚崖紧了紧怀抱,闭着眼睛。
“朕喜欢这样与你轻松地躺着,弦弦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李沉沉轻嗯了一声,“皇上,我想去看看将军,毕竟这次多亏了将军相助。”
“好,朕陪你一起。”申沚崖拦住李沉沉的腰,他好自责这次没能够陪在李沉沉身旁,他也好后怕错过了这次就会成了今生最大的遗憾。
晚膳的时辰到了,李沉沉为申沚崖穿戴好后,手拉着手坐下。
水灵带着宫女一盘一盘摆放好后,就静候在另一侧了。
李沉沉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可是那个秘密在水灵心里就像一颗**,时刻提醒着她,一定要好生保护着姐姐。
申沚崖不断地给李沉沉夹菜,很快碗都冒尖了,李沉沉使劲摇头,笑着说道,“皇上,已经放不下了。”
这时申沚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爽朗的站起来,李沉沉也抿嘴而笑,两个人笑成一团,别提幸福地模样了。
沚,你也许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我要嫁给的那个人,竟然是九五之尊。
沚,为了你我也会努力撑下去,陪着你走完这一世。
楚相召被禁足这些日子里,对于外面的事情,也都是听安浅说得。
她也喜欢种很多花,禁足这些时日里,倒是有了大把时间来打理这些花,安浅寸步不离陪在身旁。
“娘娘,听闻王爷也喜欢种花,听说府里已经成了花海。”
楚相召取下一朵牡丹,反复看着,“本宫是本不喜爱这些花草的,若不是心中有愧,要种植这些花草来弥补过错,谁有心来打理这些琐事。”
言罢,楚相召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收起了心中的故事,丢下牡丹,冷冷的对着安浅说道,“本宫乏了,扶本宫回去吧。”
安浅看了一眼地上的牡丹,鲜艳夺目,仿佛在滴血。
一阵凉风吹过,吹动着花瓣,使劲拉扯着过往。
自从有了何京华照顾陆珺宁,她的情况稳定了很多,也很少来麻烦申沚崖了,后宫之中一下子风平浪静了起来。
时隔几日之后,李沉沉本是和皇上约好了一起去看申泠崖的,准备出发前,谁料到楚相召突然发起高烧,一时之间申沚又被绊住了脚。
派人来传话,陪李沉沉改日再去,李沉沉眼中顿时生了一团雾气,一时之间气不过,带着水灵独自一人前往。
经过调养申泠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坐在庭院之中擦着长剑,这把长剑之上染了多少鲜血,申泠崖摇头轻叹。
李沉沉故意没让任何人通报,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可惜,申泠崖还是发现了她。
申泠崖赶忙起身行礼,“不知贵妃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李沉沉咬着嘴唇,摇头。“将军,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繁琐礼数。”
申泠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李沉沉面对面而坐,管家端来上好的茶水。
李沉沉偏头看了一会申泠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香甜四溢。
“将军,上次之事多谢救命之恩。”对于李沉沉来说,那确实是救了自己一命。
申泠崖收起长剑,“纵然不知我的血液对你来说有何用处,何谈救命一说?”
李沉沉自然是不能告知,微微摇头,“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天,我与将军心平气和坐在将军府内,喝茶聊天。”
是啊,曾经那么针锋相对。
李沉沉知道申泠崖给的这些血液也只不过是撑一阵子的,下次如果魔气再汹涌起来,申泠崖的血液也不会有用了,所以李沉沉一直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护自己的态度,尽量不动怒不悲伤,令自己稳定下来。
唤醒体内魔气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进入魔道也并不可怕,大不了就像凉初透那般,而李沉沉不行,没有本体拿什么来撑住魔气?
雪莲衰败的时候,就是路的尽头。
申泠崖再为李沉沉添一杯茶,“早已是物是人非,娘娘何须挂念过往。”
李沉沉环顾一周,这样的将军府还是依然凄凉。
“不是我念着不放,经历过的事情哪能说忘就忘,第一次来将军府坐坐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虽然诸多不解,虽然和姐姐矛盾深厚,可是大家都在,而我眼中也清澈万分。”
申泠崖注意的到,如今的李沉沉早已不是当日的李绯辞了。
初相见,拦腰长纱的面容浮现而来,申泠崖怎么会忘了那个猎场,那一次牵着马儿畅谈的情景。
只是想着想着,悲伤就蔓延开,再饮一杯茶水,“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小白,从我错了良人就注定错了的步伐。”申泠崖深呼吸着。
“将军,小白再也没有了,倘若一开始我就为了本体的遗愿而来,也许你还会遇见自己的小白,你也该放下了,认真的找个人过日子吧。”
申泠崖眼角湿润,“我又何尝不想放下,只是怕这一世都无法放下了,孑然一身又有不好,从军打仗最怕身后有顾忌不是吗。”
李沉沉站起身,“我明白你这份心意,我替本体谢谢你,我知道这些东西强求不来,我只是劝诫将军,倘若有朝一日遇见了那个值得的人,别再辜负。你的小白也希望你能够幸福。”
水灵向前一步扶住李沉沉,李沉沉转身,“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申泠崖站起身没有说话,就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