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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甘愿把自己得到的一切拱手让人吗?”泪画不甘心。
泪画本想利用申步崖制造混乱,在加上宫廷里那个妃子,破坏掉李沉沉和申沚崖的感情,只要李沉沉一旦没了申沚崖庇佑,想要除掉李沉沉就会容易很多了。
申步崖冷笑一下,手中捏着牡丹花花瓣,“江山从不属于我,阿茵也从来不属于,谈什么拱手相让。魔界公主,你已经失去了护法,本王劝你,早些放手,莫要执着不该执着的,免得日后落下和凉初透一样的下场。”
申步崖转身,拽着喜鹊的衣角准备离开,临走时猛然回头继续补充了一句。
“如果本王没猜错,你是知道了阿茵的身份,我曾与你犯过同样的错误,好在我是凡人,上天愿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而你不是,恐怕到时候,你连凉初透的结果都不如,她起码真心悔过,她起码被人怀念。”
泪画垂下眸子,申步崖的这些话果然能够深入人心。
确实如此,申步崖亲身经过这一切,当然用心来交换。
泪画并不冷血,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多一个亲人又有何不好,只是她一想到,母妃的死,护法的死,自己的姐姐竟然是禁欲仙子,这一切她根本不能接受。
更何况,她的出现夺走了泪画这么努力而来的父爱。
她不能忍不能忍,她要率先反抗起来。
申步崖已经走远,泪画化成一缕黑烟离去。
这是注定不会平凡的一夜。
李沉沉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申沚崖与楚相召缠绵的画面,她越是挣扎想的就越多。
身上不断冒着冷汗,突然猛然起身,眼中绿色的眸子若隐若现,一个眼神看向烛台,房间瞬间变得通亮起来。
水灵立马推门而入,“姐姐。”
原来水灵放心不下,一直守候在门外,这不意外果然发生了。
水灵就觉得今天的李沉沉很是不对劲,一直提心吊胆着。
李沉沉坐在床榻上,直勾勾看着水灵,水灵心里发毛,因为她清楚的看见,李沉沉眼睛杂乱的光芒,她见过的,在雪莲天山的时候,李沉沉眼中就是这种光芒。
李沉沉喘着粗气,额头布满汗珠,她体内两股真气逆行流淌,雪莲不断压制,魔气不断膨胀,在加上她本就是禁欲仙子的灵力,帮助着雪莲,令现在的她痛苦万分。
水灵顾不得危险,一把抱住李沉沉,使劲的抱着她,疯狂的呼喊着。
“姐姐,你要记得皇上做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水灵告诉你实话吧,皇上谁也不想娶,只想要你一个人,可是满朝文武不同意,不同意一个曾嫁到将军府的你,做皇后,所以皇上又不得不立楚相召为皇后,皇上要立你为贵妃,满朝文武又不同意,说给你一个妃位已经很不错了,皇上又不得不选了四个秀女做妃,这才好不容易,立姐姐做了贵妃,这是皇上费劲千辛万苦换来的结果。姐姐,你要冷静住。”
“弦弦,你要相信朕。”
“弦弦,等到你厌弃朕了,朕才会离开你。”
李沉沉只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了,水灵的话一字一句在耳边,申沚崖过往说的话,那一幕幕场景在脑海里不断重复。
水灵抱的更加紧了起来,她能感受到李沉沉痛苦挣扎,“姐姐,你要是难受,就咬我吧。”
这句话仿佛是蛊惑,李沉沉疼的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水灵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感受一些。
水灵的肩膀渗出鲜血,她双手握拳,咬着嘴唇,疼痛迫使她满头大汗起来。
【第一百五九话 隔花初见】()
第一百五九话隔花初见
两股真气逆行李沉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趴在水灵肩膀上昏睡过去了。
水灵忍着疼,将李沉沉平稳的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水灵这才别过头看着自己的肩膀,忍着疼痛,为自己找来一些创伤药,艰难的涂抹上。
这一刻,水灵满眼泪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太过想念,太久没有见到默灵。
明明一切都恢复平静了,明明所有的物是人非都已经结束了,可是她的默灵怎么还不回来,现在的他到底在哪里啊。
这一夜每个人都藏身在这月色之中,每个人的心事都被方大到无法控制。
第二天的暖阳缓缓升起,申沚崖一大早就离开了皇后寝宫,早早来到书房,心神不宁。
楚相召起来的时候,早就没了申沚崖的身影。
楚相召被身旁的宫女穿着衣裳,看着身旁的宫女,动作麻利颇为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为楚相召系上腰带,规规矩矩的回答道,“安浅。”
楚相召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你就跟着本宫住在殿内吧,不要再出去睡殿外了。”
安浅听闻,立马跪下。
“安浅谢皇后娘娘。”
楚相召颇为满意,面前这个安浅还真的乖巧懂事,看来日后必将能够成为自己的心腹。
楚相召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的容颜。
昨夜,她与申沚崖什么都未发生,倒是说了一夜的话,这样一夜时时刻刻在脑海里回荡。
申沚崖一身喜袍走进来,脸上没有半分喜悦。
行过仪式,申沚崖坐在圆桌前,与楚相召保持着一段距离。
“立为后,朕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
楚相召规规矩矩坐在床榻上,低着头扮演着一个乖巧的皇后。
“臣妾明白,臣妾与皇上不过刚刚相见,臣妾不会逾越的,臣妾心里明白。”
申沚崖意外听到楚相召说出这一番话,顿时心中的阴霾减少了一半,对楚相召的印象还算不错,反正还不讨厌。
“想必你知道,朕与先后那份情义”申沚崖继续补充道。
楚相召站起身来到窗前,“之前在峰顶臣妾也略有听闻,这份意外臣妾也觉得可惜,如若有缘我倒希望,皇上能与先后再度重逢。”
楚相召扮演着一个贤良淑德,明白是非的角色,这样申沚崖非常满意,这天下就需要一个这样深明大义的皇后,而非令后宫硝烟弥漫的皇后。
“楚相召,朕很欣慰。”申沚崖说出这句真心话。
楚相召转过身看着申沚崖,这样的月色,申沚崖眼中的海倒映着星星。
没有人能够不在这种情况下沦陷,哪怕楚相召十分小心翼翼守护着自己的心,终究也避免不了沦陷这一步。
可惜,她顶着一张和叶铜雀一模一样的脸,时时刻刻提醒着申沚崖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梦境。
后来他们聊了很多很多,直到后来楚相召不知何时睡去,申沚崖一夜未眠。
心与心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
楚相召回神的时候,安浅已经为自己梳妆打扮好了。
楚相召晃动着脑袋,看着面前这个浓妆艳抹的自己,觉得好不真实。
这一刻,她是天下人的皇后,这一刻她是自己命运的主人。
“安浅,为什么本宫的寝宫,要被安排这里,先后的寝宫不才是皇后寝宫吗。”
安浅低着头回答的也十分小心,“皇上吩咐了,先后的寝宫永远留着,任何人不得入住。”
楚相召放下手中的发簪,“也罢,本宫也没有必要非要和一个死人过不去。”
楚相召起身,安浅扶着她摇晃的身躯,准备用膳。
清晨的鸟儿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快乐。
李沉沉就在着叽叽喳喳中清醒,水灵正好打好一盆清水走进来。
“姐姐醒了?”
李沉沉坐起身,慢慢睁开睡眼稀松的眼睛,水灵心头一紧。
原来就算过了一夜,被唤醒的魔气,还是无法退回去了。
李沉沉的眸子,没了清澈了隐隐约约缠绕着黑光。
“昨夜,我是不是伤害到了你。”李沉沉慢吞吞问出口。她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发生过什么。
水灵洗好丝帕搭在一旁,服侍着李沉沉下地擦脸。
“没有,姐姐不要多想。”水灵一脸风轻云淡,不提自己受伤的部位。
李沉沉擦过脸,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她也觉得陌生。
“水灵,如果下一次我无法控制魔气的时候,你就把门关上,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
水灵拉起李沉沉的手,盯着李沉沉的眼睛,流露心声。
“姐姐,在水灵心中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姐姐了,无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