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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当我为了治愈你的疤痕不惜挖肉的时候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会永远记得,你无数次用凡人之躯,替我挡下无数次的雷神之锤。
我爱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我爱你,在生命尽头中与你分别。
申沚崖随意的翻阅着名册,这里的名字无非都是一些官宦之女,都有雄厚的家室背景。
就在翻阅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一个名字令他的目光停驻下来。
李沉沉伸头看去,楚相召。
再仔细看看,后面仅仅标注了一个相召公主,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写出出身地位。
李沉沉不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相召公主,这又是谁?该不会和上次那个草原公主差不多吧?
申沚崖合上名册,楚相召是最为适合的人选,不知被谁把她的名字写上,这真是帮了申沚崖一个大忙。
“楚相召,是谁?”李沉沉好奇的质疑,因为她看出来申沚崖心中的人选就是她了。
“楚相召是父皇挚友之女,挚友为父皇征战沙场,不幸送命。后来父皇就厚待他的妻女,赐她们一座山峰,封楚相召为公主,因父皇已驾崩多年,她们母女二人也被逐渐遗忘。”
李沉沉似懂非懂,“皇上可是决定了,就她?”
申沚崖庄重的点了点头,“她没有复杂的背景,是最好的人选。”
李沉沉露出一个微笑,给足申沚崖最大的安慰。
“什么也不必说了,既然是她就快下圣旨,接她回来,你不要为难自己觉得愧疚,我什么都明白。”
“朕终究没办法后宫仅有你一人。”
“你又不是寻常百姓,就算寻常百姓还有三妻四妾,你是天子你是皇上,而我懂你。”
关于申沚崖立后一事很快就在宫廷里传开,拟好了圣旨,传了申泠崖觐见。
“皇兄这一趟就麻烦你将楚相召接回来了。”
申泠崖拍了拍申沚崖的肩膀,“你可想好怎么安顿李沉沉了。”
“朕只是给不了她一个皇后之位,但其他的朕统统都要给她。”
申泠崖领了圣旨临行前去了一趟王府。
申步崖现在的生活过得很滋润,心中没了仇恨和怨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般。
满府都是鲜花小鸟,真是与之前的王府截然不同。
申泠崖进来的时候,申步崖正亲自修剪花枝呢,如今双腿已经能独立行走,喜鹊也就不时时刻刻出现了。
“大哥怎么来了?”申步崖拿下多余的花枝,一朵朵锦簇的鲜花分外妖娆。
“我来看看你,刚从皇宫里出来,觉得压抑,就想到了你这里能够放松心情。”
申步崖继续低着头捣鼓着自己面前的花,非要修剪到令自己满意才肯罢休。
“皇上叫你入宫,怕也是为了立后一事吧,听说是那个被遗忘得母女二人,不知真假?”
“是真的,立后人选是楚相召。”申泠崖给了申步崖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过画像?”申步崖莫名的有了兴趣,特别好奇究竟除了阿茵还有谁能够让申沚崖这么快立后。
申泠崖摇头的时候,申步崖的一腔热血暗了下去。
“没见过画像,就决定立后,皇上这也太草率了吧。”
申泠崖将手放在花瓣上,“皇后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反正也不是李沉沉,皇上说了是谁都无所谓,张什么样子也都不重要。”
申步崖听后叹口气,“真是很多事情都不能称心如意啊。”
申泠崖将手抽回反问道,“看到你如今这般恬静,还真是意外。”
申步崖哈哈大笑,“这江山对我来说太沉重了,还是还给二哥吧。”突然申步崖的目光也沉了下去,语气变得深沉起来,“也许对二哥来说,这江山也太沉重了,可是他没得选我还有选择,皇宫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主人,我们不过一场过客。”
申泠崖看着面前忙碌的申步崖,竟然有些陌生。
看来之前那场篡位,令申步崖成长不少啊。
“好了,大哥也许这也不是最坏的结果,事情总会出乎意料的发展,所以啊你就快去传圣旨,毕竟明天还是未知的不是吗。”
申泠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花瓣落下之前他离开了王府。
申步崖打理着这些花花草草,不时还逗逗鸟,这样的生活别提有多舒心。
漫天卷着黄沙,白骨成堆的地面,魔君抚摸着屏障,期限已到,再一次重见阳光。
屏障发出耀眼的白光后,这一番场景瞬间转换。
魔君身上破碎的衣裳在光芒炸开时,换上一件华丽的衣裳。
魔君怀中还藏着那些种子,那是最后的念想了。
魔君抬起头,感受着蓝天和白云。
头顶的阴霾不知何时起,竟然散开了。
“封印期限已经到了,如果这一次我还要攻打天宫,你还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冒出来,执意封印我。”魔君苦笑,低下头,这一次他知道那日是诀别。
“爹。”泪画一身火红站在远处,看着重新获得自由的魔君。
“泪画?”魔君见到自己的女儿,是激动是惊喜。
“爹,我来接你回家。”泪画走向前,挽起魔君的胳膊。
“我们还有两个女儿,如今只剩下一个了,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神女的话在魔君耳边响起。
两道光芒,拔地而起。
回到魔界,魔君直奔池塘而出,掏出怀中种子,大手一挥撒下最后留念。
满池塘的谁顿时发出亮晶晶的白光,不过片刻时光,池塘内开满了莲花。
恍恍惚惚间凝聚成了一缕白烟而起,神女笑着的模样看着魔君。
泪画惊讶,侧头看向魔君。
“爹?”
“你还有两个姐姐,现如今你该与她们相认。”
【第一百五四话 岁月催人】()
第一百五四话岁月催人
泪画故意都跟着紧张起来了,“爹,你说什么?”
魔君指着面前的一池莲花,“你没有听错,在这个世上你还有两个姐姐,你们认识的。”
泪画更加疑惑,竟然还认识,那么这两个姐姐,究竟是谁。
“爹,你到底再说什么。”
魔君深呼吸一口,事已至此过去的恩怨就就此放下吧,终究是恨不起来的,毕竟爱意还在。
“你们还交过手的,她们二人就是凉初透和禁欲仙子。”
这个消息对泪画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什么?
“爹,你说什么?我的两个姐姐”话说到这里,泪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想起,凉初透堕魔时候那纯正的魔族血统,那魔腾
魔君似乎猜出了泪画的猜想,“对,你早就该注意到的问题,却因为护法的事情被忽略掉了。”
说到护法,泪画还真是有一肚子话要问。
“爹,护法”
魔君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拦住了泪画的滔滔不绝,“你所看到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爹没有什么好说的,之前做的一切不过为了找神女复仇。”
泪画并不傻,“爹和神女”
这一池的莲花可是凝结了魔君爱人和挚友所有的心血啊。
魔君冲着莲花,幽幽开口。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怪你了,如果你能够早一点告诉我这两个孩子,也许事情还不会变成这般模样。当年的我年少轻狂,不懂你执着的梦,后来又让你诸多伤心难过,如今算是明白多了。如果牺牲我能够换你想要的地位和荣誉,又何尝不可?你走的太匆忙,来不及听我再说一次爱你,我会守着这些莲花,直到沧海桑田。”
魔君的释怀令莲花发出阵阵清香,可见是神女听到了他给出的答案,纵然无法以人形的方式在一起,这样守着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泪画,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魔君突然软了语气,失了戾气。
“爹?”
“暗中保护你姐姐,凉初透已经死了,如今你只有一个亲人在这个世上。一定要保护好她。”
泪画不解,先不说她愿意不愿意承认这个姐姐,为什么要去保护她?难道她会有危险?
泪画没有作答,离开这里。
魔君需要时间,单独和这些莲花待在一起。
走出来的泪画觉得委屈,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或者人令她奋不顾身了。
泪画蹲下身子,抱住自己,这样才会觉得暖和一点。
“娘,如果你还活着会不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