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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直都在,只是你睡得很沉。”
申沚崖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药,“太医院送来的药,幸好还没凉快喝了吧。”
李沉沉接过药,啪嗒落进一滴眼泪,申沚崖赶紧坐在她的身旁,亲自擦去她的泪画,“沉沉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李沉沉看着微波粼粼的汤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怎么会落进这药里。”
申沚崖更加断定这么久的猜想,错不了了,即便良人换了模样换了声音,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找到对的良人。
李沉沉咕咚咕咚将药喝尽,刚放下碗,申沚崖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
李沉沉瞪大了眼睛,大脑空白没有下达新的指令,申沚崖忍不住胸腔里的澎湃,别过头对着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大家为什么要在瞒着他。
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李沉沉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每次都与自己有关。
刚想去抓申沚崖的手,申沚崖擦去嘴角的血,直接将李沉沉顺势推到,似乎有些粗暴的按下,一只手垫在李沉沉的后脑勺,缠绵的吻一步步深入。
李沉沉睁着大眼睛,这种感觉怎么也会如此熟悉,心跳加速疼痛难忍。
李沉沉猛然推开申沚崖,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沉沉,你怎么了?”申沚崖摁住她的肩膀。
李沉沉喘息着,“皇上,你这是在干嘛,我没事你刚刚压疼我了。”
魔医的话清晰的回荡起来,令李沉沉挥之不去。
申沚崖知道刚才有些贸然这样会吓到李沉沉,他实在太想念她的味道了,明明就在身边却不能同眠,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申沚崖站起身,“沉沉,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了。”
申沚崖需要出去冷静一下,让自己这颗激动的心安稳一点。
“皇上,你体内的魔气”李沉沉终究放心不下,紧问出口。
“朕没事,不必担心。”申沚崖一步跨出去,关好门。
李沉沉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为什么没有推开申沚崖呢,反而多份是贪恋这种感觉,李沉沉啊李沉沉,你是不是疯了,忘记了师父的叮嘱了吧,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爱帝王呢,如果是因为帝王无情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帝王和师父认知的并不一样。
李沉沉看着棚顶暗自想着,脑海里不时出现申沚崖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已经看过很久了一样。
李沉沉啊李沉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申沚崖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见不到他的时候还会寻找他的位置,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无论好的坏的都要弄清楚呢?
李沉沉突然坐起来,“我该不会是喜欢皇上了吧。”
李沉沉将头靠在一旁,“皇上每次体内魔气增多好像都是因为靠近我?”
扑通扑通的心跳,令李沉沉又忍不住捂住心口,仿佛有人要把心挖出来一样。
看来不是被压疼的啊,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凉初透正端着碗给申步崖喂饭,“王爷啊,你还想吃什么就跟我说,知道了吗。”
申步崖一脸高兴的点头,“透透,我想去看花,我记得阿茵得房间里都是我送去的花。”
凉初透再盛一匙饭刚要递给申步崖的时候,胳膊突然扭转一下,手中的碗瞬间跌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让蹲在一旁的凉初透猛然站起身。
仔细查看自己的胳膊,微微弱弱的冒着黑气。
“出现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凉初透热泪盈眶,这魔咒被激活了就证明他们相爱了。
【第一百二四话 谈何容易】()
第一百二四话谈何容易
申步崖一脸天真的拉着凉初透,“透透,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凉初透抽泣着擦去眼泪蹲下来,“王爷乖,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申步崖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凉初透转身就冲出去,他们相爱了魔咒发挥作用了,凉初透奔跑着,大脑在迅速运转着,能和申沚崖相爱的人,必然在皇宫中,而皇宫中流言最多的人就是李沉沉了。
凉初透奔跑着奔跑者,突然慢下脚步,想到今天听到申泠崖和水灵含糊不清的对话,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来,全是真相,就算现在跑去见到李沉沉又能怎么样,魔咒还在难道要告诉她,她就是李弦茵吗?
让所有人都一起痛苦着吗?不这不是凉初透想要的,既然所有人都瞒着她,自己也装作不知道好了,妹妹已经出现了,现在就全力以赴找到解除魔咒的方法就好了。
凉初透停下步伐改变路线,垂头丧气的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妹妹你一定要多给姐姐一些时间,我会找到解除魔咒的办法,而且姐姐已经在努力了。
凉初透的心一刻比一刻柔软起来。
风铃寄命,雪莲做引,为爱重生。
一夜无风安然入睡,之后几日李沉沉的脚伤没好,有水灵的悉心照顾,李沉沉轻松很多。
雪莲天山之上,魔医抓一把黑茶放入壶中对面坐着神女,这样光景真是惬意。
魔医燃起火苗,烧在神女眼中。
“你不打算告诉那两个人孩子的真实身份吗?”魔医在指缝中开出一朵雪莲,放入壶中。
茶香四溢,魔医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不知道也许更好,我真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你和禁欲仙子竟然有这么多渊源,她若知道了会不会开心呢。”
魔医掀开壶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划破手指滴入一滴鲜血,这样的茶才算上天下第一好茶呢。
“她们有权利知道,你瞒不住的。如果我没猜错,凉初透身上的魔血早就觉醒了吧。”
魔医挽着袖子为神女斟酌一杯上等好茶。
神女接过被子,看着颜色泛黑的茶叹口气,“我还能瞒多久。”
魔医微微抬眸扫过神女脸上的担忧,“风铃寄命本就是一步险棋,雪莲做引就会通融我的血液,你说你还能瞒多久?据我推测,李沉沉已经对申沚崖动了心,那魔咒已经生效了。”
“都是我的错,若当日我能够做点什么,也不会苦了这两个孩子。”神女喝下杯中苦茶。
魔医端起壶在为神女添一杯,“如果非要有个对错而言,最开始是哥哥的错。”
神女抬起头看着魔医,雪花片片下落,落在她的眉间融化掉。“六层天宫凄冷无比,哥哥我累了。”
魔医站起身,面对着白茫茫一片的雪,“雪莲天山寒冷无比,我又何尝不是在这里赎罪呢?”
雪花落进杯中,缓解一丝苦涩的味道。
李沉沉跟着水灵在房间里学做女红,歪歪扭扭的绣线,惹得两人眉开眼笑,水灵望着李沉沉的侧颜,出了神如果一切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
“啊!”李沉沉不小心扎到手,下意识惊呼出来,自己还没来的看看,水灵就看见一个人影冲到李沉沉面前,这才看清了人,赶紧站起身屈膝退出去。
李沉沉惊讶到说不出话,申沚崖反复查看后才安心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李沉沉红着脸欲要将手抽回来,“皇上,不过针扎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朕这几日忙着处理朝政没能来看你,你的脚伤如何了?”申沚崖眼里的海流淌到李沉沉心里。
“我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有再生能力,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申沚崖满意的点了点头,“沉沉,你要和朕出趟远门。”
李沉沉一愣,“远门?皇上要出宫?”
申沚崖点头,“朕打算再去一趟草原。”
李沉沉不说话,申沚崖一提到草原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房间和相思手链。
申泠崖风风火火的一步冲了进来,“皇上,你派人来通知我,你要去草原?”
申泠崖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看来是急忙赶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全是担忧急躁。
申沚崖温柔的示意申泠崖先坐下喝口茶,“你慌什么,草原主君虽然逃了,但朕断定他仍然还在草原之上,正好这次收复了草原还没好好去看看,那朕就亲自引蛇出洞。”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草原还有多少叛军的势力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能让皇上去冒险?”
“所以,朕带上了你啊,将军。”申沚崖虽然温柔的说出来这几个字,但分明透露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