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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倒不在意的笑着道
“公主说了唉唉”
哪知道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跟着进来的老妈子给脱了出去,婢女被这半拖半拽的拽了出去连忙问道
“拽我做什么?”
老妈子拍了拍她的头道
“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真以为刘大人是那些平常的驸马爷啊!公主说的那都是气话!公主在,你说这些话是没办法,公主不在,你还说这些话是不想活了吧?”
婢女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解的样子望着她道
“可是可是公主说驸马爷就该”
老妈子又拍了一下道
“还说?公主的心意哪里是你能猜的着的?我跟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了,她对刘大人是个什么心思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你啊!还真把刘大人同寻常的驸马爷放在一起看了?”
婢女听了这话开始有些明白了,忙道
“那我那我先把小公子抱出来吧!”
老妈子点了点头,婢女方才重新掀了帘子走了进去,刘翊转头看见她又进来想着若实在是威逼不成不如就利诱好了,刘翊这方脑子里还在想那婢女就笑嘻嘻的小声说道
“驸马爷,我把小少爷先抱出去吧!该是要喂奶了,您好好同公主说会话。”
刘翊被她这么一说倒不知该如何回她了,只有些愣愣的点了点头,看着她出去的身影方歪了歪头觉得十分奇怪。
长乐被一阵阵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刚睁开眼睛就瞧见刘翊坐在床尾处歪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乐也是许久没有见他了,今日看了方才觉得他近日来好像瘦了些。
刘翊出了神,转过头正瞧见长乐那一双大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他,立马吓的站了起来,伸手抚着胸口讪讪的笑道
“长乐,你醒了?”
长乐公主见了他这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见了我吓成了这副模样?”
刘翊喘了两口气放在委屈巴巴的坐了下来看着她继续说道
“不是,是我见了夫人高兴!高兴!”
长乐也是头一次见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的问道
“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上朝吗?”
刘翊平了气息笑脸相迎的说道
“圣上今日罢朝,阁里也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来了,回来路上买来你爱吃的桂花藕和平儿爱吃的烤鸡,想着等你起了一并给平儿送去。”
长乐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舒服的可面上却仍旧一副不善的样子问道
“谁让你进来的啊?不是说了你没事不要来看我吗?”
刘翊听了这话弯着腰就俯身下去想要同长乐说几句体己的话,哪知道长乐公主顺势便就转了身看也不看他,刘翊算是没了奈何的将手撑到里侧俯下身子在长乐的头顶说道
“夫人,我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不如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好了。你再这么不理我你说咱们这日子可还怎么过下去啊!你说说,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长乐听了这话,缓缓说道
“我哪里敢说得上是原谅你,咱们的日子你愿意过就过下去,你若不愿意过便就不过就是了,你若拉不下面子我张罗着给你娶几房美妾再不然咱们和离,你再娶一房夫人”
“可不敢,可不敢。你瞎说什么呢?”
刘翊啧了一声,轻声细语的说道
“夫人,我是真错了。不该什么都放在心里不与夫人说的,夫人、平儿与年儿那都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不敢乱说。”
长乐听了这话,抱紧的了被子,嘴角一点点的开始上扬,刘翊瞄了一眼继续说道
“往日里啊!夫人是待我太好了,是我不体贴夫人。原先那些驸马们总说什么夕不见晚魄,朝不识曙星,至于夜步月而弄琴,昼拱袂而披卷,一生之内,与此长乖”
长乐公主听了这话却立马坐起了身子,将刘翊吓得立马也跟着起了身,望着她,长乐公主看着他道
“我何时不让你见晚霞,见星辰了?你平日里披星戴月的,连我睬都不睬了,还散步还弹琴,还白日里一起披着被子看书?你扯这些文绉绉的是故意来气我是吗?”
刘翊听了却笑出了声,一把将她搂紧了怀里,笑着道
“是,就是来气你的,要不你何曾正眼看过我?”
长乐公主一听便更来气,下了劲儿想要推开他,刘翊却摸着她的头说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那是他们又不是我,我夫人待我是极好的,就算是不见晚魄不见曙星,只将我锁在你的囚笼中,直至与世长乖,我也愿意。但只有一件事儿!”
长乐埋在他的肩窝处,糯糯的问道
“什么?”
刘翊的声音很细微,淡淡的说道
“你得陪着我。”
长乐听了这话却依旧别别扭扭的说道
“我才不要。”
刘翊知道她的小心思,便就反正话来说道
“你不要?那我还不如听夫人的劝,去娶个三四房的美妾好了,或若柳永一般醉花眠柳,潇狂疏意算了。”
长乐听了这话一把推开他,瞪着他道
“你敢?”
刘翊见着她这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笑道
“生气了?不是你让我去娶几房美妾的吗?我这是听夫人的话啊!”
长乐鼓着嘴巴道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能说的啊?你看看你现在油嘴滑舌的样子!”
刘翊笑着低了头,握着他的手道
“哪里的话?与夫人说的话都是情至深处所言,怎么能叫做油嘴滑舌呢?”
“去。”
刘翊笑了一声,方才淡淡说道
“好了,不生气了,今日总算让我逮着机会溜进来与你说说话。都这么多日子了,你对我不理不睬的,我这心都凉了半截了,只觉得这日子实在是难过啊!”
长乐低着头嘟囔道
“往日里你冷眼对我的时候,怎么没这番觉悟啊?”
刘翊叹了口气道
“夫人,是为夫的错。可我不小了,总不能每日都如今日一般做小女儿状的缠绵之语来哄你吧!夫人,你是公主可更是我的夫人,我想你是懂我的。是不是?”
长乐听了这话又指着他道
“你看你看,又来了!最烦你这副样子,家里又不是朝堂,整日里这么说教说教的你不烦我还烦呢!”
“好好好,好好好!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说这个了。你让为夫好好看看你,近来是不是憔悴了不少?你这些日子这般不待见我,连带着下人们都瞧不起我,除夕夜里我在你门前坐了一个时辰,冻得要死你也不来瞧瞧我,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长乐听了这话不觉一惊的问道
“你怎么坐了那么长时间啊?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冻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你如今岁数愈发大了,可不能跟后生们比。”
“什么话,我身体好着呢!要不这年儿怎么来的?你还别说年儿那孩子长得和你真是一模一样,刚刚我抱着他他还冲着我笑了,你是没见那样子”
颜令殊到温家的时候温家门口停的都是轿子,到处都是人乱成了一锅粥,颜令殊还是被等在门口的熙熙给领去了温良书的院子。
颜令殊刚跨进院子就看见温莞清站在院中,神情恍惚的样子让颜令殊不禁觉得心疼,颜令殊走上前去喊道
“莞莞。”
温莞清转过头看他,眼中里不是焦急全都是疑惑,她望着他道
“五哥的事情你知道吗?”
颜令殊皱着眉头,装作疑惑的样子看着她道
“你五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温莞清听了这回答有些无助的反问道
“连你也不知道?”
“到底是怎么了?”
温莞清摇了摇头看着他道
“先进去吧!进去再说,这事儿我也说不好是福是祸,还得靠你出个主意。”
颜令殊也就没再说什么,便跟着温莞清走了进去,温良书睡得正沉,颜令殊看了他这满身上到处都裹着纱布的样子,刚想问话,坐在一旁的温平晦便示意去外面说。
颜令殊跟着温平晦走到了堂屋,不禁问道
“良书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的伤痕?”
温平晦坐了下来将来龙去脉讲了个一五一十的,方才看着颜令殊道
“非同啊!你看这事儿良书他是福是祸啊?我总怕这黑锅要扣在他的头上,毕竟这贤妃娘娘的身后可还有李家,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