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怎么是几十具呢?”
魏都统说到这却突然跪了下去,道
“臣不敢说。”
圣上叹了口气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你锦城卫尽职尽责哪里来的不敢说?”
魏都统连忙叩首说道
“望圣上给我锦城卫做主,圣上亦道我锦城卫是尽职尽责,可贤妃娘娘宫里的大太监王齐竟带了几十人将我三名留守的锦城卫围了起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竟然刀枪相见的,可怜那三人奋战了半个时辰方才撑到臣前来。若是他三人有个闪失臣真是无颜见圣上,无颜见锦城卫的将士,更无颜见衡国公与贺侯爷啊!”
圣上听到这紧蹙的眉头愈来愈深,不禁问道
“这与温家、贺家有什么关系?”
魏都统连忙说道
“回禀圣上,那温良书乃是兵部左侍郎温平晦大人的嫡子,贺潼是贺侯爷的嫡孙,他二人一直在我锦城卫里当差。”
圣上一听到这不禁龙颜大怒指着贤妃道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动世卿大夫家的嫡子、世子,他二人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朕该如何向两位爱卿交代?放肆!实在是放肆!这宫里是你的天下了,朕的话是不作数了还是当朕是睁眼瞎?”
贤妃哭哭唧唧的说道
“圣上,臣妾冤枉啊!一切都是那王齐自作主张,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罢便爬了过来抱住圣上的大腿,圣上却皱了眉头弯下腰一把掐住了下巴问道
“你宫里昨夜是通明的灯火,你不知?你宫里昨夜死了几十人,你不知?那你宫里那枯井里的三具尸骸,你也不知了?”
“臣妾,臣妾”
他不在听下去了,一把甩开了贤妃,望着魏都统问道
“温良书与贺潼伤势可严重?”
“回禀圣上,贺潼倒还好,温良书伤的有些重,他昨夜一人便杀了一半的人。臣昨日来时只见他满身都是血,简直像是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不过好在保住了一条命。臣已将他二人送去了温府!”
圣上听了连连点头道
“这温良书有勇有谋,是个有胆识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朕要大大的奖赏他,你们锦城卫可有空职?”
魏都统低着头不禁挑了挑眉想着这小子还真是好运气,道
“锦城卫现缺副都统一名。”
圣上点了点头道
“宣朕旨意,升温良书为锦城卫副都统,贺潼及昨夜锦城卫众人赏金百两,依阶进封,赐飞鱼服。”
“是,谢圣上。”
圣上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贤妃,心里实在是有些犯难,此事是决不可就此作罢的,不然世族门阀里皆是没有半点交代的。可若罚的太过贤妃背后的外戚也是不好交代的,正在圣上犹豫不决之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
“禀圣上,御医求见。”
圣上点了点头道
“宣。”
御医带着身后的太监跪在圣上面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臣有要事禀报。”
圣上揉着额头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讲。”
御医半天才说道
“臣已验过,三具尸骸应是死于十一年前,其中其中有具尸骸右腿受过重创,应当应当”
圣上抬眼看着他道
“吞吞吐吐的说还是不说?不说就滚出去。”
御医连忙道
“是个瘸子。”
御医话音刚落身后的太监跪着上前道
“小人原是照慧太子宫中的,不知圣上还记得,跟在照慧太子身边的小夏子便是个瘸子,且瘸的正是右腿,而照慧太子近身的那三个贴身太监便就是在十一年前失踪的。”
圣上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几乎是有些怒不可及的说道
“什么?你可确定?”
那太监哭的颤颤抖抖的从手里举出了一物道
“原先小人也不敢断定毕竟只是尸骸看不出个模样了,可侍卫从井下找出了这枚玉佩,小人这才是确信无疑的。这枚玉佩乃是照慧太子亲赠于小夏子的,小夏子曾经和小人说过感慕太子恩德说是此生都不会此物离身的。”
一旁的贤妃听到这便大喊
“你胡说,你是谁派来诬陷本宫的?十几年前的事情你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说!你是谁派来诬陷本宫的?”
圣上接过那太监递过来的玉佩,有些瘫软的坐了下来,口中还念道
“从儿。”
太监却连忙磕着头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因是小夏子有次当差不小心撞倒在地,那玉佩磕了一角,小人见小夏子哭了好久还亲眼看了那玉佩才敢如此断定的。”
贤妃听到这哭的妆都花了,一个劲儿的摇头道
“圣上,您相信臣妾,臣妾不敢的,一定是有人诬陷臣妾。圣上!圣上!”
哪知道圣上反手便就是一巴掌,眼神里全然都是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
“说,从儿的人怎么会死在你宫里?说!“
第84章 夕不见晚魄,朝不识曙星()
刘翊应当是头一次这么早回家,今儿的早朝没上成便就回了家,顺便就在前门的街上买了些吃食。
刘翊拎着烤鸡与桂花藕进门的时候,四下里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庭院里扫地的沙沙声响,刘翊走进庭院的时候扫地的下人见了他连忙跑了过来道
“老爷,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翊瞧了瞧静悄悄的院子问道
“夫人起了吗?”
下人摇了摇头道
“往日是要起了,今日倒没有。”
刘翊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定是昨夜里年儿又哭又闹的惹得长乐没睡好觉,便摆了摆手自己提着吃食走进了里屋,里屋里很暖和,刘翊小心翼翼的将吃食放在了桌上,又去偏间换了身常服才缓缓走近了床边。
年儿最近长大了不少,但在刘翊看来不过还只是小小的一团。年儿也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一个人在被褥里面玩的倒十分开心,那一双小脚翘着都要伸到嘴里去了。刘翊不禁笑着抱起了这孩子,替他盖好小被子,这孩子完全不像平儿小时候那小大人的样子,他可真是一天到晚动个不停的。
刘翊摸了摸这孩子的鼻尖还不算太凉,便就抱着放在身上哄,哪知道却越哄越精神,两个大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刘翊,眨都不眨。
嘴里还含着手指,啊啊啊的不知道在叫什么。刘翊看着这孩子笑的开心,当初年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自己整日里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见了这么小的孩子碰也不敢碰,抱也不敢抱的。
说来也奇怪的很,往日里长乐和孩子对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他却总忍不住的拿出外面那一套阁老的架子来对他们,现在一个二个的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了自己却忍不住上赶着的巴结了,还什么阁老?大过年的连门都不让自己进去。
长乐也是有心气他,除夕夜的时候只让婢女和他说什么驸马爷日夜为国事操劳啊!身心疲累啊!要多多休息啊!便就请驸马爷去别的屋睡了,还说什么找两三个美妾也不打紧。
还美妾呢!刘翊只觉得这满府里瞧哪个都是不顺眼的,最顺眼的那个却偏偏又恨不得自己走远一些别扰了她的清静。
只难为刘翊巴巴的在门槛上坐了大半个时辰都没人睬,最后便只好是一个人回了书房,闷酒喝了不老少,一夜都没睡着觉。
原先长乐不发脾气的时候那些婢女们见了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现在倒好他这个老爷成了驸马爷,不管是哪来的老妈子、婢女的完全不将自己当一回事。
刘翊现下才明白了什么叫尚主,难怪成日里那些驸马爷们聚在一起喝闷酒了,总说什么“制勒甚于仆隶,防闲过于婢妾。”
今日里谁也没想着他今日这样早的回来,好容易这没有人方才溜了进来,这么单独的和长乐两人在一个屋子里这么待着的日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刘翊抱着孩子安安静静的看着仍旧睡着的长乐,刘翊看着她这熟睡的样子心里也是心疼她,明明可把孩子交给乳母她却偏偏要自己带,辛苦睡不着觉不说,人更是憔悴了不少。
刘翊这会有些出神的看着长乐,连长乐的贴身婢女走了进来都未发现,那婢女见了刘翊连忙道
“驸马爷,您怎么上这儿来了?公主说了,您”
刘翊瞪着她道
“我来见我夫人如何轮得着你来管了?”
婢女倒不在意的笑着道
“公主说了唉唉”
哪知道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跟着进来的老妈子给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