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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莞清看着孩子笑着道
“今日放下心来了吧!我从来都只见你与刘阁老之间是琴瑟和鸣,哪里知道你二人都会有今日。”
长乐沉吟了半天才道
“他那么能言善辩的人在我面前总是跟个闷葫芦一般,什么话都不愿意同我说,我只以为他是他是不愿意同我说的,没成想我与他夫妻十年,到今日我才知道他是不敢说。”
温莞清微微翘着嘴角,听长乐公主说着话
“我若是能勇敢些什么都问的一清二楚,便不会有今日了。”
长乐公主伸出手去握住温莞清的手,柔声道
“便像我一样,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都同他说吧!”
温莞清紧紧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说道
“公主,这些年您都过得好吗?”
长乐半晌才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说不好。我的那些骄傲与清高自从轿子抬过了府门,便都没了。可有时看见他、看见平儿、看见年儿,我又觉得一切都很好了。”
温莞清轻轻笑道:“不知道我娘有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想?”
“孩子是母亲生命的延续,你活得好她才会开心。”
温莞清点点头,看着襁褓里的孩子淡淡说道
“人生数百年,哪怕只有一刻的灿烂,都是无比的绚烂,都是值得铭记一生的时刻。”
第62章 意欢楼()
温莞清同颜令殊往府外走,堂屋里全是大夫与仵作,温莞清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人,不过一刻钟就死在了屋外。
颜令殊知道她心里不安,随即握住了她的手,缓缓说道
“别看了,人都没了看有什么用?”
温莞清讪讪的转过头,望着他鼓起了勇气方才问道
“她是怎么死的?”
颜令殊有些好笑的转头看着她,问道
“怎么?以为我们杀人灭口吗?”
温莞清挑了挑眉并不回话,颜令殊淡淡道
“当然了,她的死与我脱不了干系。”
温莞清一听这话,下意识的拽了拽他的手,有些大声的问道
“真的是你们啊?杀人灭口?”
颜令殊叹了口气,看着她道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和老师还不至于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那你说与你脱不了关系?”
颜令殊咳嗽了两声,方才说道
“那女子原本是个青楼女子,是被人买出来的。你今日所见所闻全然都不是巧合,那女子不过是个诱饵,是陷害老师的诱饵。”
温莞清听得云里雾里的,她缓缓理着思绪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用她来挑拨刘阁老与公主?”
颜令殊点着头道
“是。起初谁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可随着老师与公主的争执点移到了她的身上事情便明了了。公主因为先夫人的事情一直都有心结,又在她怀孕之际来了这么个女人,长得与先夫人相似也就不说了,连习惯、喜好也一一相同就未免太过巧合了。尤其是老师自搭救她的那刻起就说过家中有妻有子让她不要无故叨扰,可她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温莞清皱着眉头问道
“那若只是个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主儿呢?她主动来找公主或许只是希望公主碍于皇家的面子与刘阁老的面子,就收了她让她入了刘家呢?”
颜令殊冷笑了一声,淡淡说道
“她趁着公主怀胎九月的时候来府上求公主成全她,脑子是进水了吗?先暂且不论她与老师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单是这女人往那一站,若是将公主气个好歹,谁能救得了她?只怕是连命都没了。”
“那她还来?”
颜令殊笑着看着她道:“她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今日之事若是按照咱们设想的来,那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温莞清皱着眉头,走的缓慢,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按你的预想该是什么样的?”
颜令殊淡淡说道:“公主若是在她当日来的时候受了刺激,以公主当时的月数,恐是有性命之忧的,你想一想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老师会怎么样?”
“那圣上与太后必定是不会放过刘阁老的,且以他二人多年的夫妻之情,只怕也是元气大伤啊!”
颜令殊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夕阳西下的阳光,有些不忍的说道
“若真是如此,便是要搭上好几条人命了。”
温莞清倒吸了口凉气才道:“幸好今日你来了,若没有你劝着只怕今日之事远不止如此。”
颜令殊却摇了摇头道:“这事没完,那女人还得查。”
“怎么查?她不是死了吗?对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给你这七绕八绕的我都忘了问了。”
温莞清笑了声道
“你该不会真以为是我下的手吧?那女子是被人下了毒,再加上今日被我这么一吓,气血攻心就毒发身亡了。”
温莞清听了这话不禁张大了嘴巴看着他道
“你都说了什么,把人吓成那样?”
“也没什么,就是和她说一说她都犯了什么罪啊!该用什么刑啊?”
温莞清一听到这便十分好奇的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该用什么刑,什么刑啊?”
颜令殊怕吓着了她,故意扯开了话题道
“你个小丫头问这些做什么?你不是想知道该怎么查吗?得去意欢楼。”
温莞清听到意欢楼不禁停了下来,颜令殊感受到她的停滞,不禁转过头来,以为她是吃醋了,便好言相劝的说道
“我不去,让晚生去!成不成?”
还在老后面的晚生正逗着街边的一条小黄狗全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温莞清却皱着眉头问道
“意欢楼?”
颜令殊点点头道:“是!那女子是被人从意欢楼里赎出来的,要想知道幕后牵着绳子的,可不就得从意欢楼开始查了吗?”
温莞清却觉得此事必是大有蹊跷了,前世让温良书念念不忘的那个青楼女子便是意欢楼的头牌音软,难不成这意欢楼还专是喜欢与他们这些人过不去不成?可是想来,那个头牌音软后来也不过就嫁了个富商做妾罢了啊!
但温莞清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不放心,颜令殊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总觉得不怎么对劲,便问道
“怎么了?”
温莞清见他的目光里全是疑惑,便只能遇水搭桥,顺着他的心意说道
“我也要去!”
颜令殊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去,你不必担心了,为夫是绝对的正人君子,是绝对不会”
温莞清听他一个劲儿的叨叨叨,没忍住便打断道
“我管你去不去,我要去!”
颜令殊看着她,不禁问道
“那种烟柳之地,你一个女子去做什么?”
温莞清哼了一声道
“怎么?只准你们男人去左拥右抱的,我就不能去看看那浓情蜜意的地方,喝两杯小酒了?”
颜令殊叹了口气道
“要是传出去了怎么得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头让你祖母知道了,不打断你的双腿啊?”
温莞清吐了吐舌头道
“我女扮男装去,让晚生陪着我就是了,我保证绝对不惹事!”
颜令殊满是无奈的看着她,十分想不通的问道
“你怎么就想去那种地方?”
温莞清笑着看他
“你就不想去?我身为女子都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一点都不想?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啊!”
颜令殊听了以后满不在乎的说了句
“朝中是明令禁止的,官员不得狎妓!”
温莞清听了这话立马停了下来,指着她长呼道
“哦!原来你是有贼心没贼胆是吧?你说你年少的时候是不是去过?是不是去了一次还想去第二次?你说你说!别跑啊!颜令殊,你往哪跑?”
颜令殊步子迈的大,几步就将温莞清摔在了身后,颜令殊喘着气不禁想到女人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都什么问题,远比读书时夫子考的策论难多了。
温莞清气呼呼的迈进疏桐别院,只见着段沫与李献两人正吃着年糕呢!温莞清看了更觉得来气,吃个年糕喂来喂去的做什么?这么大人了,都没长手吗?还有温良书,居然还能安然坦荡的坐在一旁看书,这都什么人啊!
段沫看着他走进来还笑嘻嘻的说道
“回来了?莞表姐!”
温莞清气的直接就坐在了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