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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可做的太过,操之过急就是害人害己。”
颜令殊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前走去,半天才道
“不必理会,老师自有他的顾虑我们也该有我们的打算,再说没几日公主便要生了,只怕他也顾不得。”
晚生点点头,跟在他身后,问
“侄少爷还问温家五少爷的事情,您想出法子了吗?”
颜令殊拎着衣衫迈出了温家的门槛,回头看了看温家的花园,又看向晚生
“你说,想在锦城卫立足靠什么?”
晚生笑了笑道:“自然是靠拳脚服众。”
颜令殊转了头往外走,又道
“那若是拳脚不成呢!”
“那必是要办了常人不能办的事情,还得是越离奇难解的事。”
颜令殊走在前面,晚生看他皱着眉便问道
“五爷,这样的事哪里去找呢?可就算找的了,温家的五少爷也未必办的成啊!”
颜令殊抬头望着远处淡淡的说道
“再有小半月便要过年了,锦城卫向来是年关的时候最忙,宫里宫外出什么事都不稀奇,还是要看他有没有本事。”
“那这事还用咱们办吗?”
“只是差个契机罢了,你不妨引一引好了,宫里哪出死人最多你可知道?”
“五爷的意思,是要动贤妃了?”
颜令殊笑了笑,看着他道
“照慧太子是怎么没的?这笔账也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晚生有些惊讶的看着颜令殊道
“可是贤妃身后的李家不是燕王的心腹吗?晚生多句嘴,您若动了李家燕王岂会善罢甘休?”
颜令殊笑了笑道:“我就是要让他向我动手,他不动手我怎么送他上路?”
晚生听了这话更是一团糊涂,问道
“五爷你不是与燕王”
颜令殊回头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晚生,将来我若下了大狱,你可得来送牢饭啊!”
晚生皱着眉问道:“您下了大狱,晚生还能置身事外吗?”
颜令殊点了点头道
“或许能,也未可知。”
说罢便回了头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照慧太子的事情过了年再办吧!总得过个安生年,明日随我去趟老师府上,得同老师商量商量提亲的事情了。”
晚生笑了笑又问道:“可刘大人早上才同侄少爷说了那些话,你明日就去那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颜令殊抬了手就想拍晚生的头,晚生躲得快,颜令殊又穿得多只打了个空儿,颜令殊望着他道
“小孩子的物件儿多备上几件,见了面也就不见怪了。”
晚生望着他道:“那孩子还未生,哪里知道是男是女啊?”
“老师巴着生个女儿,家里的儿子分了公主对他的关心,自然是想养个女儿的。你就备些女娃娃的衣服,准没错。”
“那要是生个儿子呢!”
颜令殊笑了笑道:“那只能说是老师命里就没有生女儿的运了,也怪不得我们。”
晚生嘟囔道:“生女儿也没什么好的啊?阿笑不还在家里闹腾着吗?我看她就没有不和你对着干的时候。”
颜令殊听了这话突然就挺住了脚步看着他问道
“阿笑真在家里闹啊?”
晚生呆呆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午饭也不吃,我怎么说都不听,府上谁能管得住她啊?”
颜令殊听了这话立马就着急的问道
“你不早说?”
晚生看他这副摸样倒是十分委屈的说道
“我说了啊!刚才当六小姐面我不就说了嘛!”
颜令殊气的直指着他道:“你啊!你能办个什么事儿,什么都要人点。晚生,你晃晃脑袋!”
晚生一脸不知所措的问道:“干嘛!”
“你晃晃听听有没水声。”
颜令殊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便留着还是一脸茫然的晚生在原地发愣自己则快步往府里走去了。
第43章 哄女儿()
女儿虽然娇气不好哄,可当爹的见着女儿那是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的。再加上颜笑自小就没了娘,颜令殊那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养的,一来二去的府里自然是没人敢说颜笑。颜笑虽然人小鬼主意却大得很,也就只在颜令殊面前还有个收敛,在旁人面前装傻充愣的本事那比谁都大。
颜令殊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但年纪那样小终究也闹不出什么大事也就随着她去了,原先还想着温莞清和颜笑,这一大一小两个混世魔王在一起还不知得闹成个什么样,哪知道自家女儿看见长得漂亮的还上赶着巴结,压根就不用颜令殊操半点心。
晚生倒觉得颜笑这个看长相对待人的毛病,八成就是从颜令殊身上学来的。
颜令殊刚回府上就看见颜笑穿着个小袄坐在门槛上吃糖葫芦,颜令殊简直是哭笑不得的走了过去,也坐在门槛上道
“谁给你买的糖葫芦啊?”
颜笑看着他也不害怕,脸上还挂着泪痕,吃着糖葫芦还一抽一抽的道
“卖糖葫芦给的。”
颜令殊一把抱过她,抱在怀里给她擦着眼泪问道
“白给,不要钱啊?”
“不知,不知道”
颜令殊抹干了眼泪,跟在颜笑身边的徐妈妈才走了过来
“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颜令殊抱着颜笑看着徐妈妈道
“这糖葫芦哪来的?”
徐妈妈笑了笑道:“这小姐不吃饭,吵着要去看温家的六小姐,晚生又不让,这小姐就哭起来了,哭还不算完就坐在这儿哭。正好,刚刚一卖糖葫芦的过去了,看她哭成这样就白给了一根,不过您放心我给过钱了。”
颜令殊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知道了,你去准备点饭菜端过来吧!”
徐妈妈应了声就往回走,颜令殊抱起颜笑道
“哭什么啊?还坐这儿哭,爹是不是和你说过别在外面哭啊!”
颜笑小嘴吃糖葫芦吃的沾了许多糖衣,见着颜令殊还觉得委屈,抱着颜令殊的脖子又要哭,因着她直往颜令殊怀里钻,那糖衣又抹的颜令殊衣服上、脖子上皆是。颜令殊也是无可奈何的说道
“好了,哭也哭了,吃也吃了。”
颜令殊自她小就带着她,对她的脾气自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颜令殊的脾气也不算好,更不用说因为年少又居高位的原因没些脾气反倒让人瞧不上,官腔打的久了自然更是不一样,只是对着她同温莞清是分外的耐心。
颜令殊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凳子上,才去取了手巾沾了些凉水将自己脖子上的糖衣给擦了,看了看衣服上的那些擦了半天也没擦掉索性也就放弃了。便又拿着手巾想着给颜笑擦擦,可见了颜笑还在吃加上手巾沾的是凉水也就放下了手巾,掀了门帘喊道
“杏儿。”
杏儿应声过来的时候,颜令殊正脱着外袍,看着她进来了才道
“你去给我取件外袍来,再去打盆热水去。”
杏儿瞧见颜笑吃了个大花脸,噗的一声就笑了,颜笑知道是在笑自己,也不恼还伸着小舌头舔着糖衣,杏儿笑完了便道
“唉!”
说罢就端着凉水出去了,颜令殊脱了外袍就坐在地龙旁烤火,颜笑也想问这边走,颜令殊却指着她道
“你就站那儿。”
“阿笑冷。”
颜令殊觉着好笑的问道:“你刚刚在外边哭那么久怎么不冷?”
颜笑也不说话舔着糖衣还望地龙边儿走,颜令殊冷着脸看着她道
“离这远点,回头把你那糖葫芦烤化了。”
颜笑听了这话果然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开始专心致志的吃糖葫芦,颜令殊看着她这副小摸样实在是想笑,可为父的总也不能太好讲话了,只是心里实在是想不通这孩子到底随了谁,精灵古怪的成天就念着吃,她娘自小就是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哪里是她这副摸样。
颜令殊烤了烤火,也不再看她,可颜笑那小眼睛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瞅,她知道爹是生气了,可哄爹这种事能缓一缓不着急的,糖葫芦再不吃可就没了。直导致了杏儿端着热水搭着外袍进来的时候看见颜笑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一个劲儿的往颜令殊的脸上瞅,颜令殊却连头也不回一个。
杏儿只觉得好笑,可也不敢笑,只好放下热水盆将外袍递给了颜令殊
“老爷,您的袍子。”
颜令殊接过了袍子披在了身上,便又继续烤火,杏儿看着父女俩这别扭劲儿忍着笑将手巾泡在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