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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晶亮的杏仁眸子微微眯起,她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这么听上去,倒是挺诱人的呀~~~皇叔想让本宫帮什么?”
转过身,洛然低着头,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做本王的中间人,替本王魅惑皇上。”
魅惑?咱只怕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琴子眨了眨眼睛,皱起眉头装出了一脸为难的表情:“这……皇叔,你真能保证本宫做上太后?”
扬起下巴,洛然一脸自信地扬起下巴:“当然。”
听见这话,琴子立马露出了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对着眼前的男子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那行!……只是……”说着,她又低头看了一眼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
见状,洛然愣了一愣,便立刻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大汉命令道:“远山,快去将娘娘手上的绳子解开!”
“可是……”
“叫你去就去!还那么多废话!”
绳子被解开,琴子摸了摸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笑着说道:“王爷不愧是王爷,果然够爽快,小女子佩服不已。”
“哪里哪里~”哈哈一笑,安颐王看着琴子,便也就跟着回敬道,“要真说令人佩服的应当是娘娘,能够遵守信用,不脱绳而逃,娘娘才是堪称君子啊。”
“王爷过奖了,”低头莞尔一笑,琴子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无比真诚的光芒,“小女子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经不起王爷如此赏识,看来王爷还是……另谋高就吧!”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一落,琴子便甩袖射出了几枚飞镖,只见那飞镖竟如鸟儿一般极有灵性,各自散开后便追着个人的要害之处直直飞去。见状,洛亦、远山纷纷侧身避开,如霜更是吃惊地跌倒在了地上。一瞬间,一条毫无阻拦的“康庄大道”顿时出现在了琴子的眼前。
一手扫开射来的飞镖,洛然见琴子要逃,便立马对身旁的远山喊道:“追!”可要是论及轻功,那远山又怎能比得过琴子呢?早已在心中记下方才那扇门的位置,琴子一个跃身,便往那门口的方向跳去。
“啪!”却见门突然之间打开,刺眼的光芒顿时射入漆黑的小屋内。她不由得抬起头手臂,挡住眼前的光芒,然而当看清那立在门口的身影之后,这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咬紧牙关,琴子一个转身,正欲绕开此人,却见那人的敏捷程度竟与她不相上下,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脚踝,一用力,便将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琴子吃痛地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的人正欲站起身,然而身旁早已多出了许多安颐王的手下,将她牢牢地按在了地上。尖锐的目光中透漏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与愤怒,琴子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低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鬼祀?!”
灰眸微微一沉,纠结的双眉一瞬间流露出一丝犹豫,紧接着,他又别过了头,说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什么?!”难以置信,这叫为了她好?这哪里算是为了她好啊!却见那边安颐王已经背着双手,一脸愠色的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地上的琴子,他抬起头,冷冷地说道:
“本王,最憎恶的便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你自认为聪明绝顶、轻功无双,那本王就锁了你的琵琶骨,看你还能怎么逃走。”
闻言,琴子募地抬起头,看了看洛然,又看了看鬼祀,圆睁的双眼中早已是满载的惊讶与愤怒。只见鬼祀抬起头,正欲说什么,便又突然打住,缓缓地别过了脸。一旁的远山捧着一个沉甸甸的青色铁锁缓缓走过来,满脸横肉的脸上是一脸的奸笑。
第211章。如霜()
冷笑一声,琴子别过头,平淡地说道:“既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动手,就动手吧。”
闻言,安颐王的眉毛一抖,便立马直起了身子抬起了头,敛眉道,“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本王也就懒得再费口舌,”说着,他对一旁的远山使了个眼色,便继续说道,“那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安心养胎,给本王生一个好侄孙!哈哈哈哈……”
看着那越来越逼近的青色铁链,琴子深吸一口气,随即闭上了眼,“哐啷哐啷”的碰撞声还在耳边不停地回想。要说一点也不怕,那绝对是假的。她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穿越前也不过是普通的大学女生一枚,遇到这样的事情,怎能不心生恐惧?但是,勇气这东西说来也奇妙,它从不会根据一个人的出身来选择是否会光临到你的身上,只要你有信念,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它。
那远山走到琴子的面前,示意身旁的两人将她压在地上。一旁,鬼祀半垂的灰眸如灰烬一般,带着一种如毁灭一般的沉寂。而如霜,则是依旧低着头,虽隔着一层半透明的面纱,可琴子却再也看不清她在想什么。眼前的人,曾经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那段共同拥有的轻松愉快的记忆仿佛就在眼前,刹那前,却已经消逝甚远。这一个个冷漠而又高大的人影,映在琴子的眼睛里,仿佛是灰白色的一般,不再带有一丝光彩。低下头,她终究明白了,人,总是只为自己而活的。
疼痛如期而至,纤细的玉背上被人生生地划开了两个大口子。冷涩的物体凶狠地穿过她脆弱的琵琶骨,发出一阵阵骇人的声音。鲜血透过伤口,渐渐濡湿了她雪白的衣衫,在微弓的脊背上渲染出两扇鲜红的翅膀,而她却知道,她的翅膀,已经断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闭上眼,不禁在想:琴子啊琴子,究竟是什么竟能让你如此心甘情愿地遭受折磨?即便如此怕疼的她,如今却能默默地忍受背上常人所不能忍的疼痛?这究竟是为什么?
如今,已再也没有了飞翔的能力,再也没有了去追寻自由的权利,而她又凭什么,在这里继续辛苦地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呢?
苍白的嘴唇微微一笑,罢了,罢了。
面前,安颐王冷眼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低声吐出了几个字“好好呆着吧”便拂袖离去,而那远山与如霜亦跟着他随之离去。门口,鬼祀最后望了一眼那屋内的白色身影,深深地闭上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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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被关在一间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的屋子里,是无法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的。对于琴子来说,这被关的时间,却如过了几年、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她只能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轮转。
背上的血早已干透结痂,她只要稍稍一动,便能感受到背上所传来的阵阵刺骨疼痛——那是真正的锥心之痛,深入骨髓。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深吸一口气,用下巴支撑着地,慢慢地向门口的方向匍匐移动着。
“哐啷”、“哐啷”……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声,牢牢地套着扎在背上的大铁环上。琴子没有办法看见自己的背,也就不知道自己早已不能在继续前进……只听“铛”的一声,铁链绷得笔直,拽得她生疼。“啊!!!”尖叫一声,她便又趴在了地上,背上再次有鲜血流出。
不行……不能……放弃……我……我还有……
凭着那薄弱的意识,琴子抬起额头,死死地盯着那扇黑暗中紧闭着的门。手,颤抖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她闭上眼,止住了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不行……她不能放弃……她还有他……还有孩子……至少……为了孩子……她一定要活下来……
“吱呀”一声。
门突然奇迹般地打开了。
刺眼的光芒射进房中,不过是烛光——看来,屋外应当是已经天黑了。琴子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向那手持烛台的身影……
竟是如霜。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便也就认命地闭上了眼。终于来和她说明究竟为什么要出卖她了吗?
将手中的烛台轻轻地放在桌上,如霜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便缓缓地蹲下身。
“苏靥容,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目光不再清冷,而是在幽暗的烛光下泛着隐隐的仇恨,如霜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如是说道。
若是这债是以前的“苏靥容”欠下的,琴子她认命便是,但无论如何,她也应该了解事情的真相,不该就这样做个冤枉鬼啊!抬起头,她看着她,低声说道:“如霜姑娘,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恨我,但是至少,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