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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听起来很特别,其实就是考洋芋,我吃一个都够了。”叮叮笑着说。
喻非随后说;“要想从这大山里一直开车走出去,至少得二十天,如果下次真的有机会,要做好一切准备,尤其是这个季节。”
“故地从游,是个有趣的生活,就看有没有时间了,”李静阳说。
此时;这一路上张姑倒是显得十分的高兴,也就不知不觉的来到叮叮的车前,只见她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我还是坐我叮儿的车吧,”随着她指着李静阳说;“换个坐位,你去坐喻非的车。”
李静阳没说话,只是跟她点了下头,不过;她心想;你不是怕我们开得快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随着她打开喻非的车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突然哎哟的一声大叫起来,不知是什么东西硬着她了,她随手在屁股底下摸了摸,感觉是个瓶子,她拿在手里;这不是装药的瓶子吗,难道喻非病了,她朝瓶子上看了看,有些字她不认识,她心里正猜想着,喻非已把车门打开了。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跟我讲一声,”
喻非看着她;“你才不舒服呢,你看我象有病的吗。”
李静阳看着她,突然心里面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真的没病吗,那么这药瓶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硬着我的屁股,我真的还不知道,我知道你这个人,有什么事都从来不会告诉我,”
喻非见壮赶忙说;“师姐;我真的没病,可能是我刚才翻火柴抽烟的时候,把它弄在了坐位上,”
“喻非;我只想给你说句心里话,要不是因为杜文兵,我们姊妹俩就不会走到一块,过去的都不说了,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我们在城里没什么亲人和朋友,所以;……”
“你说得没错,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回到城里我再告诉你吧。”喻非看着她说。
此时叮叮的车一直在喻非的身后慢慢的跟着。
张姑坐在付驾驶上,看得出今天她玩得很开心,老人的嘴角上还沾着一棵米粒大小的火烧巴,叮叮看着忍不住的笑着说;“姑婆;”接着她就用手指了下自巳的嘴角,她姑婆明白了她的意思,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随后用衣袖往嘴角边上一抹,不由婆孙俩都笑了起耒,突然姑婆摇了下头说;
“缘份啊缘份……”
叮叮转脸看了她一眼;“姑婆;你说什么缘份,又想起过去的事了,”
“那还有谁,不就是你这两个姨,看着一个个都几十岁了,高兴起来有时就象两个孩子。”她姑婆说。
“以后有机会要多出来玩玩,就跟你说的那样,”叮叮笑着对她姑婆说。
“是啊……姑婆虽说年纪大了,可姑婆这双眼睛没看错人;这两个家伙看上去很傻,其实这俩个女人一点也不傻,跟你在一起……你姑婆这一辈子也放心了。”
叮叮随口说了句;“姑婆;你不恨她们了,还说她们是好人。”
“你啊;也别把姑婆那几天说的话放在心里,就当姑婆年纪大了,说些胡涂话。”姑婆说,
“不会的了;什么好,什么坏,现在叮儿长大了,也董事了,”
此时;她姑婆没再说话;只是在心里说;孩子;姑婆不需望你跟姑婆这样,也许你这样会过得很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爱!绝不伤悲()
“叮儿;你看姑婆这身板还硬吗?”姑婆问叮叮,
“你这身体看来比我爸的还好。”叮叮说。
“是这样;你们明天就回去了,姑婆暂时还走不了,下个星期天是医院陈娘娘儿子结婚,这事姑婆非去不可,她爸原来帮了我们剧团的很多忙,要是健在也跟姑婆这年纪差不多。”
叮叮看了眼姑婆;“这事我怎么没听你说,”
姑婆说;“我也是今天一大早才知道的,”
“只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孙儿不放心。”杜叮叮说,
“你们去吧,姑婆到时给你打电话,”姑婆又说。“今晚别回去做饭吃了,还是去海天楼吧,”
叮叮想了想说;“这事我得问问两个姨,要是她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不过;到了海天楼再说吧。”
前面正好是个十字路口,喻非的车突然停了下来,杜叮叮赶忙从车上下来,就直奔喻非而去,“静姨你去开吧,直接到海天楼,”
李静阳刚一上车,姑婆就说;“怎么又换你来开,”
“叮儿说开累了。”李静阳说。
喻非听说去海天楼,也就明白叮叮过来的目的了;“你有话跟我说,”
叮叮说;“你怎么知道,”
“是你那双眼睛告诉了我,我知道……姑婆明天她不会跟我们一起回去,”喻非说,
叮叮在付驾上看了她一眼,“哈哈……我的眼睛告诉你姑婆不跟我们回去了吗?”
“没有啊,我只是猜想而己,你觉得不对吗。”喻非说。
叮叮又看了她一眼;“喻姨;其实你也不用瞒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姑婆来这里,”
喻非看着她,轻轻的摇了下头,“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我告诉你吧……”叮叮说时还显得有些得意的样子。
原来这一切都是张姑把话说露了马脚,医院的那个女人跟夲不姓陈,而是一个脑科医生,因为有一天张姑发现李静阳是否闻到她身上的怪味,当时李静阳没说,可那一晩张姑就没睡好,第二天自己就跟她们撒了个谎,说是最近血压有些偏高,还说是遇见个老熟人的女儿。当张姑说是陈贵生女儿的时候,喻非险些惊叫起来,因为在二十年前,陈贵生的老婆早死了,身边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儿子,而现在这个女人看去仿佛比自己年纪还大些。所以今天一大早喻非就往医院去了,而就在这时,叮叮也起了,便跟着喻非到了医院,这才发现张姑去的是脑科病房……
张姑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大家心里都清楚,
喻非不由的象叮叮撑起了个大指母,“这件事;我看就暂时顺从你姑婆说的话去办,回去后我们再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到时候;你爸说的话,她不得不听,我就发觉;她就只服你爸。”
叮叮点了点头;“是啊……出来这些天,也不知我爸最近怎么样,那老鹰山上比这城里冷,有时候……我一想起他抽旱烟的样子,我就会忍不住的一个人笑出声来,”
“叮儿;你看你爸象个大老板还且说象个有钱的人吗?”喻非问,
“你看这城里面,现在还有谁在穿中山装,你们给他买的那些衣服,他从来就没穿,有段时间为给他换件象样点的衣服裤子,还整天跟他在屋里吵过不停,但是;别人怎么穿,他也从来不说,他还不象姑婆。”杜叮叮说,
喻非说;“你爸啊……几度风云、几度风霜、几度愁,他的一生没有更多的人能理解,”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们是一生的朋友()
李东阳与杜文兵下山来己是第三天了,还是没抽出最恰当的时间去医院看望何静,因为在回来的第一天,小区的门卫就告诉她,他妹妹杜云芬己来找叮叮几次了,为了在家里等她,想去看何静又怕错过很久不见的妺妹,就这三天的时间,家里的电话一次都没想过,
吃过晩饭;杜文兵有些坐不住了,而每到这时候,他的眼晴皮总是跳过不停,不觉中他有个预感,象是要发生什么事情。突然他茶杯一放,站起身来就说;
“走;先到医院去看看何静,”
李东阳也站了起来说;“就我们两个大男人去,早知道就该把黄秋兰叫上,这样就方便一些。”
“先去看她一眼再说,她要是没病,看她一眼就走,要是真的病了,到时候再说吧。”杜文兵当下就这样作了一个思想准备。
当他们来到医院大门口,只听李东阳说;“她的病房在二楼二零一房间,你就自个儿去吧,我在……你想说点舍也不好说,
杜文兵看着他;“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正经点,使那些板眼有什么用,”
他俩从门珍部的左面进入了住院部,
何静住的是单人病房,杜文兵来到二楼,没走几步就一眼看见二零一几个字,便和李东阳轻轻的推门进去了,此时何静正好是侧着身子,面向着窗台,正静心的养着神,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正当他俩想坐下时,値班的医生就推门进来了,那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李东阳看,
“你们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