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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回去看看,可她们走都走了,回去又有哪样用。”杜文兵说,
“你也不用担心,你姑婆不竞身体好,还有你女儿跟着,不会有事,老人想回家看看,这不用说;那毕竞是她的家,”李东阳说。
笑脸婆这时候根本不关心那城里的事,她想溜了,想让杜文兵跟黄秋兰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好好的谈谈,她刚才还跟李东阳眨了眨眼,李东阳没看出来,只顾去跟杜文兵说话,随后她站起身来,说出去一下,转身时又给李东东阳做了个手试,她出去了,却站在院子里等李东阳,唉;你说这山里男人怎么连老婆的意思都看不懂,直到她老婆在院子里喊了起耒……
“杜大哥你坐,我去看看,”一直坐着不想起身的李东阳说,
“还是我去吧,那地方你也能去。”
说着黄秋兰转身开门就出去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谁能理解我()
笑脸婆一看出来的是黄秋兰,这心里就有点火了;“你说那个死木头,他怎么就看不懂我的意思,大妹子;我说你也是,我看那杜大哥心里就有你,有些事情你就主动点,你不会还要我这个老姐来教你吧,”
黄秋兰却笑得包不住嘴,接着她把李东阳的老婆一把拉了回去,
“姐;你当杜文兵是个傻子;你在屋里做的那些板眼,你以为他真的没有看见,他是在看你一个人表演,他这个人,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把他说动的,再说他要是真有那份心思,喻非、静阳、还有何静,他们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看他真心的爱过谁,你们说他古板,其实他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很简单;他是个活得很有尊严的人。你不想想看,从叮叮五岁起,她们就相处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每一个日日夜夜,着为一个男人,如果他没有刻骨铭心的痛,他能坚持到今天吗,我们都知道他老婆走了这么多年,可他的心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尽管他不会喜欢我,不会爱我,这一生他也是我最敬佩的男人。”
“话虽然是这样,这可是一世人的事啊,你这样说;当然是件了不起的事情,着为一个男人总得有个自已的家吧,”李东阳的老婆还有些不高兴的说。
“我说这件事,是没落在你的身上,所以;你难以理解一个心灵受到摧残的男人,一个好的男人,也许他一辈子就只认那一段情那一段意,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是我相信,他杜文兵就是这样一个人。”
“照你这样说;我老公那几巴儿就该打,他不仁不意,还当面说给我听。”笑脸婆说,
“你下手也太狠了点,问都没问清楚,你这几下甩过去,李大哥却实有些冤,也许他就没有听清楚你说的话,他不就是爱开点玩笑,说点笑话,这一点,你不会不了解,象你这些年;都没怀上孩子,没见他对你大吼大叫,破口大骂吧,你却因为别人不经意的一句笑话,甩手就是几下,他没顶你嘴,也没还你手,这就是个男人。”
黄秋兰的一席话,笑脸婆当时就对她另眼相看了,
“我平常真还没认真的注意过你,总觉得你说话就跟你这张脸一样,温柔秀气,真还没想到同样长着一张利嘴。”
此时;正当她二人说得起劲时,李东阳回来了,只见他两手一摊,“见你半天都不过来,我心想,趁杜大哥今晚仙情不错,跟你提提你们的事,”
“提你个头……老娘给你眨眼晴你也看不到,给你打手试,你也不知道,那分钟;我看你高兴得哪样都看不到了。”笑脸婆气愤的说。
“不过;我听杜大哥那口气,可能这两天他要回城去一趟,说是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有些事情他会给我们一个交待,我想他也应该回去看看,张姑那老人毕竞都一把年纪了,何静是不是真正病了,他也想去证实一下,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就觉得这人会想事,重情重意,要是我没事也想跟他去走走。”李东阳说。
“我看你是想那杯红酒了吧,你别忘了,大姐现在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了,你不在家照看她,谁照看她,”黄秋兰说。
“还是杜大哥说的那句话,你是他最放心的人,我也是这句话,有你在;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就不用操心了。”李东阳说得十分的得意,
李东阳随后站起身来,从那扇窗子象杜文兵的小屋望去,杜文兵正跟他一样,还坐在那里抽最后一杆旱烟,看样子也是有隐了,要不是太晩了,他真还想辻去陪他坐坐。
杜文兵抽着旱烟也时不时的象她们看去,这一夜他象有很多话还没有说完,看着李东阳离去,他独自一人又静静的听着秋夜下着的雨声。滴滴达达的雨声,是否告诉他,寒冷的冬天来了。
不过;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山里的生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文兵……妻不怪你()
这茶喝了可以再泡,这人没了就不可能再见到,重情重意的杜文兵何常又不知道这个生死离别的道理呢,只是;妻的那两滴未干的眼泪,他该交给谁,谁去为妻擦干那两滴泪水,这种人生从所未有的感受,至今一直仍然留在他的心底,在他心底里离心最近的地方。
他可以帮妻子抹去那两滴未干的泪水,却永远抹不去对妻的思念。作为一个男人,给不了妻子最好的生活,妻不怪你,即便是穿着补钉的衣服、裤子,深爱着你的她也不会怨你,然而;当你保护不了一个一生爱你而又从不讲穿讲吃女人的时候,你能理解一个生死不顾的女人最后的那两滴泪水吗!他永远不会忘记见妻那最后一眼的悲痛,他怀抱着叮儿,给妻双脚跪下,叮儿一声声妈的呼喊,那一股股热乎乎泪水,让他永远铭记着这一刻。那一晚;他紧紧的将叮儿搂在自己的怀里,挽扶着张姑,哭声一片的在寒风中离她而去,他记得那一夜,要不是何静的帮助,他可能连妻的那两滴眼泪都看不到。
就在处理完尚恩慧后事没几天,何静把尚恩慧最后的遗物给了杜文兵,却把那封信俏俏拿走了,临走那天何静的眼泪就一直流着,他看着转身远去的何静说;
“放心吧!我永远带着她在我身边。”
人死不能复生,他杜文兵还需继续生活下去,曾经他也想到过死,只是;谁又去照顾这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孩子,这可是朋友的孩子啊……张姑的后代,那时候他杜文兵本想把实话告诉给张姑,然而;燕子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时的样子,很快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可就在他将叮儿请张姑待看一段时间被距决后……
从此杜文兵离开了草根班子,背着只有五岁的叮儿夜行在那漫天飞雪的山道之间,夜已继日的象城里走去,他想到那城里去求份苦力活,然而;一夜之间,鹅毛般的大雪封住了他的去路,身上仅有的五元钱,在支江县的一个小镇上免强渡过两天,可怜的叮儿每天只能卷缩在那溥溥的棉被当中,要不是店家将他爷儿两推出店外,说不定他这一辈子也见不着李静阳和喻非她两人。
当时杜文兵住的这家小旅馆的马路对面,正好是喻非她们演出临时搭建的一个小舞台,要不是她两出来碰着这爷儿两……
他依旧靠在那沙发上;情到深处,就是铁打的男儿也会满脸泪流,直到他迷迷湖湖在铁炉子旁边睡去,醒来时这才发现自已的身上多了一件女人的大衣。
其实在大家睡去的时候,黄秋兰靠在床上睡不着,因为她担心杜文兵会在那沙发上睡着觉,所以;她几次起来,果真见杜文兵还在那沙发上靠着,此时巳是深夜三四点钟,她又怕他病了,随后她穿好衣服便轻轻的来到他的窗前,一声不响的推门进去,把身上的这件尼子大衣小心意意的盖在他的身上。她这才回去安心睡了下来,
杜文兵站起来随便象窗外望去,没想到黄秋兰早都在院子里跑起了舞台上的“园场”来了,杜文兵又一下精神来了,他鼔了鼔气,想来一段,一见笑脸婆从屋里出来,不由的用手指着黄秋兰,一付笑得十分开心的脸上,象在说他手上的这件尼子大衣。
“黄秋兰啊黄秋兰,你一片好心可能要把我害苦了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山里茶花香()
最近前来李东阳家串门子的女人多了,不都因为他老婆怀上了孩子嘛,你看;每到山里人家吃完晚饭,便有三三两两的大人孩子打着手电筒,一路狂欢的走来了,人丁兴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李东阳家门兴望的开始,山里人正看着这点来与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