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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欢欢喜喜的捡了好多空塑料瓶,在经过一家店铺的时候,发现那家店铺刚好来了货,老板娘正有条不紊的整理着。
爷爷盯上了那些纸箱,然后他就去问那老板娘:“老板呀,那些纸箱可不可以送给我?”
老板娘回头看了看爷爷,叹了口气:“可怜啊,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出来捡垃圾,真是可怜啊。所以说啊,就是要买养老保险,买了,老了以后才有保障。”
“要是老了又没钱,又没养老保险,怎么办啊。指望儿女?省省吧。儿女不来啃老就不错了,你还想指望他赡养你?”
“哎,真是可怜。”
老板娘一边叹着气,一边说着:“老人家,您今年多大岁数了?”
“80啦。”爷爷自豪的说着。
“哎哟不容易啊。”老板娘说着:“80岁,还有您这样硬朗的身体,厉害呀。”
“我看你眼睛耳朵都还不错,既不聋,也不瞎,好多老年人上了年纪,不是听不到,就是得了白内障。我看你这身体还蛮好的嘛。”
爷爷笑了笑:“那是自然的。在家里,我还能种地呢,抽着叶子烟,喝二两小酒,再吃几片五花肉,抡起锄头种种地,啥毛病都没有。”
老板娘点了点头:“生命在于运动啊。”
然后老板娘看了看爷爷,道:“老人家呀,你怎么出来捡垃圾啊。你家里人都不管你的吗?”
爷爷闭了嘴,微微低下了头,然后扬起了手:“不说了,不说了。老板娘啊,可不可以把这些纸箱送给我呀?”
老板娘点点头:“你拿去吧,大爷。”然后又不住的摇头:“可怜啊,老了无人赡养,捡垃圾啊,这种子女就该拉出去枪毙。连老人都不赡养,该遭天打雷劈呀。”
爷爷将纸箱捆绑成两大梱,和二大爷一人垃一梱,又继续去捡空塑料瓶。
然后两人捡瓶子的时候看见了一家卖种子的,爷爷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然后就跑过去买了几包种子。
下午4点的时候,小区物业就打来了电话,说是爷爷把小区的草坪给挖了,还打伤了人,现在躺在地上装受伤人士不肯起来,说是小区保安把他打残了。
而她的妈妈钱淑婉正拉着保安叫保安赔偿,说是把人给打死了,叫余欣赶快回来处理事务。
余欣问:“爷爷,没事吧。你们真的把爷爷给打了?”
小区保安道:“天地良心啊,老人家谁敢打呀。都80多岁的人了,别说你打他了,他就是往那地上一躺,就得叫你哭爹喊娘。”
“余欣啊,我向你发誓,我们真的没有打过他老人家。是他老人家来打我们。”
“我们拉了他一下,他和另外一个大爷就躺在地上装死,然后你妈妈大吵大闹,说我们打死了人,还咬伤了我们几个保安。”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跟你打电话。你快点来吧,你再不来就真的要出事了。”
余欣一拍脑门,无语的对着电话说:“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余欣给毛翔打了一个电话,毛翔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余欣又跟毛翔的单位打了一个电话,单位说,正开会呢,任何人不能接听电话。
余欣跟王经理请了一个假,然后匆匆的赶了回去。
星光小区,绿化带。
老远,余欣就看到绿化带旁就围了很多的人。
星光小区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区,草坪啊花台啊大树啊,还有一个小水池,水池上有一个石板桥,旁边不远处有个六角亭。
小区内有这样的设施,算是很好的了。
而现在,小区草坪处被人团团包围,余欣三两步就跑了过去。
层层叠叠的人群中间,爷爷和二大爷就躺在了地上,头底下均枕着一个背包。
钱淑婉正拉着F保安,不依不饶的大闹着:“打死人了,保安打人了。”
大姑子、二姑子、大姐夫、冯晓晓就在旁边看戏,周围的业主指指点点着,而保安F则委屈的大叫:“你要打死我还差不多。”
钱淑婉就像泼妇一般的坐在地上,一手死死地拉着保安,一手使劲地捶打着保安,自己却还大喊着保安要打死人了。
保安F委屈的对大家说:“你们看看,是谁打谁?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没打过她。”
保安A看见余欣来了,松了口气:“总算等到你来了,你自己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
不远处的草坪,已经被人挖了。锄头就丢在了一旁,新鲜湿润的泥土,夹杂着翠绿的青草,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多好的草坪啊,平时大家都喜欢来这儿玩,草坪的不远处还立着一个牌子,上面画着一个卡通花,卡通花说:“我是你们的朋友,请你爱护我,不要让我哭泣。”
然而现在,那个牌子就那样躺在了地上,牌子上,还有一个带着泥土的鞋印。
第42章 到底谁打谁()
保安A赶忙跟余欣解释:“我们是听见了业主的举报才过来的。”
“你的爷爷拿了一个锄头,将我们小区的草坪,全给挖了。”
“我们的业主,进行了口头劝说,老人家不听,还大骂业主说吃饱了撑了,关你屁事。业主气不过就来找我们。”
“我们过来的时候,好言好语的,对两位大爷进行了劝阻。可是两位大爷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将我们的草坪全部挖掉了。”
“还说要种菜。你看,还买了两包菜籽,买了一些复合肥。”
余欣随着保安的手看了过去,果然不远处有两包已经打开的菜籽,旁边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是购买的肥料。
余欣看到此处,头瞬间就疼了起来。妈~蛋,还能更奇葩点吗?你丫居然把小区的草坪给挖了,拿来种菜。
你可知光赔偿恢复成原样,得买多少菜呀。
这可是观赏型草坪,踩都不能踩的,你居然挖了种菜?你以为这是你家自留地吗?
余欣很想捂住脸不说话。
余欣很想跟保安说,这几个人,我不认识,你不要找我,我觉得很丢脸。
保安觉得很委屈,还在跟余欣讲着:“正当我们向老人家进行劝阻的时候,老人家就开始对我们进行辱骂。”
“不仅辱骂,还对我们吐口水。”
保安E赶忙走了过来,将衣服上的口水痕迹拿给余欣看。
衣服上吊着一大坨粘稠的口痰。保安E故意没有拿纸巾将它擦干净,保安E觉得那是一个证据。
那口痰,余欣认识。爷爷和二大爷整天抽叶子烟,最喜欢吐口痰了。
刚去她家的时候,爷爷和二大爷啪啪啪的就吐在地上。还拿鞋底那么一擦,余欣每次见这个动作都想吐。
几次建议之后,爷爷和二大爷,才将口痰吐在了垃圾桶里。
为此事爷爷和二大爷还抱怨过,城里的地砖不爽,吐下去粘呼呼的,还是农村里的泥巴地最爽,一口痰吐下去,泥巴地吸收的快,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此时,一口痰吐在了保安的身上,余欣赶忙跟保安说对不起。
钱淑婉不干了,她觉得余欣是个怂包,不但不维护着他们,还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
这样的儿媳妇,她恨不得立马走过去,狠狠的给余欣几巴掌,让她清醒清醒,明白什么是自己人,什么是外人。
钱淑婉指着余欣,破口大骂:“不下蛋的老母鸡啊,我们毛家怎么摊上了这样的女人?吃里扒外,脑袋还秀逗了,亲人和敌人都分不清楚。”
“枉自长了那么一双大眼睛,原来长的是狗眼。”
钱淑婉骂的正爽,此时,警察已经来了。
原来,保安在给余欣打电话之后,又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
毕竟业主和物业保安的矛盾,很容易激化,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加上这次是他们物业保安有理,所以保安就报警了。
走在最前头的是派出所所长马建军,身旁是女警周爽和几个男同事。
马建军阴沉着脸,大喝一声:“吵什么吵?老远就听到了你的声音。有什么事好好说,和谐社会,大家都要和和气气的,戾气不要那么重。”
钱淑婉愣了愣,她依旧抓着保安不肯松手,只是头转了过去,死死的盯着马建军,从他的身上从头到尾打量了过去。
然后竟然奇迹般的住了口,因为钱淑婉被震住了。
马建军,也就是小七哥,今天穿了一件警服。牛高马大的他,穿着这一身警服,顿时就有一种莫名的威慑力。
原本絮絮叨叨,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