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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挑眉道:“你要咬我我随时欢迎!”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伸开双臂等他投怀。李寻欢气的好笑,瞪他一眼便不再理,干脆靠回廊柱上又要雕刻。
这回杨左使可真是不满了,瞧着那人刀下自己的样貌渐渐成形,偏偏刻出来的又不是自己,这感觉换了谁都好不到哪儿去。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握了他持刀的手腕一手盖在那雕像上:“刻便刻了,可为什么先是那姓白的小子,而不是展昭?”
李寻欢抬了眼皮儿去看他,手腕一转收起刀:“先刻谁不一样?说白了还是你自己别扭!”心想幸好自己没告诉他梅园里面关于林诗音的事儿,否则这人还不直接杀过去看看?
想到林诗音,忽地便又想到一事,心中顿紧,不由得“哎呀!”一声,随即叫糟。
“怎么了?”见李寻欢神色一变,杨逍也跟着惊了惊。
“有件事——我忘记告诉展兄弟了!希望那林——诗音不要真有问题,否则……”
……
而另一边,梅园——
“臭小子,此处没旁人,老老实实说吧!”
进了自己房门,江宁女任由白玉堂扶着她坐在桌旁,一面伸手指指自己肩膀一面侧了眼去瞧他,眉眼神态中尽是了然。
“说?说什么?”白玉堂上前给他娘捏捏肩膀,一面含混道。
半眯了眼感受着儿子捏肩的力道,江宁女好笑道:“你可是我养大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自然是说说看你们两个娃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刻意将我老太婆支开,莫不是与林家丫头有关?”
白玉堂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娘啊!您可真是明察秋毫啊!”
“少来!”肩膀上宽松了,江宁女一把拍在白玉堂手背上,“怎么着?支开我莫不是怕我蛮不讲理给你们添乱子?”眼见白玉堂抿了双唇一脸心虚,哼了声道:“就知道你转的哪门子心思。唉……那林家丫头与我也不过是年交,我还能只信她不信我养大的娃儿?”
白玉堂闻言忙道:“娘!您这是哪儿的话?并不是我不信你,只是因为你在场时尴尬……”说着想到先前与展昭在回来的路上商量的事情,顿时肃了神色,几步转到江宁女面前道:
“不过倒是有件事——娘,玉堂恐怕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这次是为正事,我和展昭无论如何都要回趟开封府,暂时不能留在此处,还请娘成全。”
“又要去开封府?去做什么”江宁女不由得皱起眉,“不是刚刚从那里离开?算来你那三年之约也该满了——难道你们又遇上了什么大案子?”
白玉堂道:“算是,但现在还说不清,一切还要看猫儿问过那位林姑娘之后再做定夺。哎!娘,你现在这里好生休息,我去看看猫儿那边!那家伙半天没回来,明显是出什么事儿了。”
说着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见状江宁女忙道:“等等!人家展昭问案子,你跑去做什么?能跟着审堂不成?!”
白玉堂心道审堂不可能,但那笨猫之前可是“赝品”,这梅园里的事情知道的甚少,平安离了也还罢,真留在那儿一个不小心露了马脚反惹麻烦,自己过去多少能照应着点儿。这理由自然无法告诉江宁女,因此只含糊道:
“没!那猫笨到家,我不去瞧着点儿留他一个人被吃了都不知道!娘!我走了!”
“哎!你——”江宁女唤了一声不见他回头,当即好笑的顿脚摇头:
“跑得这么快——这可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转念想想,当即走到门前对着对面高喊道:“老四!老四!”
“娘!你找四弟?”对面半天才探出韩彰半个身子,身上胡乱披了件衣服,裸了半个胸膛,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他和老三逛集子去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有什么事儿您说,我去就是!”
他那样子明显是才在洗澡,江宁女见了摇摇头道:“算了!我也不急,你洗你的罢!等老四回来叫他到我这儿一趟,有急事找他!”
(第八十三章完)
下章预告:
白玉堂头也不回,只胡乱摆摆手道:“有点事儿要去办。林姑娘,我们先走一步,告辞了。”
展昭不意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名,下意识道:“山西李园?展某没去过啊!”
——对展昭来说,展天禄充其量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直千方百计想要迫害自己与母亲的人,所以除非必要,他对其向来直呼名字。
“哪儿的话!”白玉堂笑道,“林姑娘想太多了,住在梅园这几日很是舒适,只不过白某和展昭还有些事要去做,留不得而已。还请姑娘勿怪!”
“婆婆?”展昭不明白江宁女此举的用意,由着她拉过自己的手,感到掌心中一凉,低头看去,那玉通体剔透,好似冬日寒冰,上面却什么纹饰都没雕刻。
第八十四章
林诗音试探展昭,江宁女临别赠玉
等到白玉堂赶去客厅,正听见展昭对林诗音道:“如此有劳林姑娘了。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展公子客气。”林诗音浅浅一笑,正要答话,白玉堂已先她一步迈入厅来:“哟?这是谈完了?”
展昭“嗯”了一声,道:“玉堂,婆婆睡了?”
“还没。”白玉堂说着看了眼林诗音,一手随意搭在展昭肩上,顺势提起指尖指着那人,笑道,“这猫笨得要死,没说什么得罪姑娘罢?”
“哪儿的话!”林诗音微微掩口,“展公子是很认真的人呢。这样的人待人真诚,诗音向来欣赏的紧。”
“是啊!这猫儿惯讨姑娘喜欢。”白玉堂侧头瞥瞥展昭调侃一句,被毫不客气打掉了放的不是地方的爪子。他也不在意,伸手拉了展昭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说着便向外欲走,林诗音不由奇道:
“两位这是去哪儿?”
白玉堂头也不回,只胡乱摆摆手道:“有点事儿要去办。林姑娘,我们先走一步,晚上不用等我们了,告辞。”
“告辞!”展昭忙道了声,一面顺手拐了白玉堂一下:“死老鼠,拿开你的爪子!”
“拿开作甚?好小气的猫儿……啊!林姑娘,别送了!”总算“百忙”中抽空回个头,白玉堂笑得满脸阳光灿烂。
“那诗音就不留两位了。”林诗音若有所思的打量两人相握的手,以及两人脸上自然的神色,见他们互相揶揄着走到门边,忽然提高声调问:“对了,展公子,山西李园有趣么?”
展昭不意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名,下意识道:“山西李园?展某没去过啊!”
林诗音恍然大悟道:“唉呀,是小女子记错了!不是李园,是梨园——城里最近有一批从山西来的梨园弟子,诗音未看过,想到展公子在京城见多识广,所以才想问问。”
“原来如此。”展昭心中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然而全无头绪,只能暂且压下疑问与白玉堂出门。全不知在他们离去后,林诗音望着门边皱紧眉头。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莫非不是他?还是之前那个……
……
江陵论起酒家来,当地人首推的便是客上居。论起历史,客上居建成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从最初小小一家酒店发展到如今,经历过无数波折才积累下如今的口碑与地位。提起那里的酒菜,尝过的人没几个不回味无穷。
而此刻,白玉堂与展昭就坐在客上居的二楼靠窗雅座内。
“来了!客官您的琉璃鹦哥!”随着一盘红绿相间的菜肴端上来,桌上已摆了五个菜盘一只白瓷汤碗。白玉堂挥手叫小二下去,转头又面向展昭:
“也就是说,你从那个林诗音口中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展昭一面伸手取过小二放在桌面的汤匙一面点头道:“毕竟初次见面,我也不好问太多以免露了马脚,所以只是简单试探了她一下。当时观她神色不似作伪,展天禄的死应当与她无关——至少没有直接关系。不过倒是确定一点,前去招揽她的确实是襄阳王无疑。”
——对展昭来说,展天禄充其量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直千方百计想要迫害自己与母亲的人,所以除非必要,他对其向来直呼名字。
白玉堂闻言笑道:“观她神色?你何时会在乎这个了?不怕不小心弄错?”
展昭正色道:“不是在乎这个,展昭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老实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什么就想要去相信她,总觉得她不是会对我不利的人。”
白玉堂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瞥他:“只是直觉?”
“不然还如何?”
“不然……”白玉堂伸手将面前菜盘向着展昭方向推了推,随意支起身子向后一靠,“算了!你这木头猫还没解风情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