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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这种古怪的感觉!”白玉堂抹了把脸,再看向展昭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温和。
忍不住伸手揉去了他眉间紧皱的纹路,白玉堂伏下身看着展昭的脸,轻声道:
“有这么难选择吗?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见到你娘一个人为家里操劳,想替她分担一些,又不希望就此放弃守护包大人、继而守护天下百姓的志愿。其实事情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放心,五爷一定会替你想出两全的办法,明天,变回原来的猫儿吧!”
说着,那原本在眉心轻揉的手微微下滑,划过那人高挺的鼻梁,轻轻落在那人唇边——拭去了唇上仍残留着的几许酒液。
又是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刚刚还想要保持距离的想法被他丢到了一边,他将展昭向里面推了推,然后在他的旁边和衣躺下,慢慢闭上了眼。
展昭……我该待你如何?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你时,白玉堂变得越来越不想白玉堂?
展昭……笨猫!
(第二十八章完)
下章预告: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气得脸红,“哪有这回事?”
第二十九章
展昭酒醒遭误会,神医又见常州城
展昭从来没有睡得这么累过!
还没完全清醒时就觉得头痛欲裂,几乎可以说他是被头痛痛醒的。而且,身边有些挤,腰上还有着什么让他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种种不适让他想睡得舒服都难。
但刚一睁开眼,他就被一张离得很近的脸惊得差一点大叫出来。
白玉堂?!
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展昭的脑中一片混乱,隐约记得他昨天曾来找自己喝酒,自己因为心烦喝了很多……啊!一定是这家伙送自己回来的吧!昨天自己都喝醉了,他喝得应该也不少,会睡在这儿也是无可厚非的……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只是,为什么会没来由的想到那天在相国寺时听到的心跳声?
正想着这些,展昭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正好白玉堂也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抚额图”。
“头疼?”白玉堂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话语中带着几分展昭习以为常了的戏谑,“笨蛋猫儿,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这回尝到厉害了吧!”
“呵……”展昭伸手揉了揉额头,多少有些不舒服的苦笑了一声,“白兄,有没有解酒药,给我一颗。”
白玉堂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递给他,顺便扯出了自己仍被压着的衣角:“喏!给你!喝醉的感觉不好吧!简直是胡来!你喝醉了也就罢了,还要五爷特意送你这只醉猫回来,这也就算了,竟还压住了五爷的衣角,害五爷不得不和你这只猫挤同一张床!”
说着,一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已皱成了菜干,看向展昭,同样是和衣而睡,他的那件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种衣服一向爱洁的白五爷哪还穿得下去,顺手便脱了下来,只穿着里衣。
这时展昭也倒了一杯水将药吃了下去,见白玉堂竟在这里脱衣,不禁微微一惊,一时没注意竟碰翻了桌上茶壶中的水,洒得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是。
“真是的,喝醉酒竟变成了毛脚猫了!”白玉堂回头看着他笑道,“脱下来换一件吧!”
展昭也没有穿着褶皱衣服的习惯,本想等白玉堂离开再换,没想到白玉堂看他那身皱衣服极不顺眼,想都没想得伸手扯着他的衣摆道:
“我说,你还打算穿着这种东西出去吗?换下来得了!放心,五爷不偷看就是!”
谁还怕他看不成!展昭摇头失笑,顺手解开了外衣的衣带,然后打算去衣柜拿一件外衣来换,没想到一脚踩到了刚刚洒在地上的茶水,本来就有些头疼得他脚下就不稳,现在又因踩到茶水一滑,竟立足不稳的向白玉堂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
“喂!”白玉堂一惊,反射性得伸手去扶,却被展昭倒地所带的冲击力一带,也仰面倒在了地上。随后,展昭也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鼻息相闻,双目相对,心中同时掠过一抹不知名的钝痛。
一时相近,转瞬千年。咫尺天涯,恍然若梦……
就在此时,展昭卧室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丁月华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叫道:
“展大哥,你有没有看到……天哪!你、你们……”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的倒在地上,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两人会呈现这种“状态”的原因,看着小魔女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展昭只觉头更加疼了,倒是从一开始白玉堂就像没事人一般,既不解释也不在意,反而好以整暇的喝着茶,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至于他心里所想,那就只有他与老天也知道了。
“好了,猫儿,你越解释她越觉得有问题,不如她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白玉堂终于喝完了他那杯茶,笑着说道,“倒是丁丫头,你大清早的跑去找这只猫作什么?”
听到白玉堂的问题,丁月华一拍额头,道:
“快,快!你们快跟我来!出命案了!”
又出命案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命案?几乎同时,他们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人在刻意针对他们一样!
想归想,两人还是飞快地拿起各自的佩剑,随着丁月华与早已等在外面的张龙向命案发生地赶去。
死者是两人的老相识:王广陵与房子敬,昨天才见了一面,今天一早他们就被发现死在他们的住处,死状奇惨,是被人乱剑刺死的。现场除了他们就只有当地的官府中人,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
无论是展昭和白玉堂,在破案方面都不拿手,但既然遇上此事,他们还是小心谨慎的收集着现场的证据,希望到时交给张龙带回去,以包拯和公孙策之能,应该会发现什么。
王广陵两人昨天都与展天禄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情无疑是要落在他身上查询了!两人细细观察现场的各种状态,力求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可是检查了几遍,却几乎是一无所获。
想到当时展天禄在来到这里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展昭就觉得莫名的发寒。按照母亲的推断,那天来刺杀她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位二叔推荐来的。那么,那个黑衣人,还有那人当初将自己逼落悬崖的事情……
竟是家丑么?还是根本就没这么简单?父亲的死,案件七与案件三的巧合,还有相国寺的命案,莫非都是他一手策划?
或者,展天禄根本就只是什么人打在外面的底牌?!
……
脑海中千头万绪,展昭禁不住揉了揉额头。想着是不是尽快去一趟展天禄的府邸,询问清楚这次的案件。王广陵两人是他的客人,这件案子若想破案,线索还是要落实到他的身上。
侧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这人一点要破案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悠闲自在的在那里喝茶,见他望过来,还对着他挑了挑眉,一副轻佻浪荡子的模样。饶是展昭向来沉稳,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哪知此举却因的那家伙毫不遮掩的放肆大笑!
这只该死的老鼠!
正想着这些,却见张龙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展护卫,白护卫,外面有一个老者求见,说是两位的故人。”
“带他进来吧!”展昭说着,微微皱起了眉,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下眼色。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蓝先生!!”
来人正是他们在襄阳结识的江宁女的故友,云游神医蓝落鹤。
“两位,好久不见!”蓝落鹤笑道,“没想到在这里竟又遇上两位,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蓝先生怎知我们在此?”展昭奇道。
蓝落鹤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大名鼎鼎的‘汴京第一美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