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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篝火,大家聊着天,啃着手中的干粮,等待张副将归来。
等了好一阵子,燃起的篝火已经添了三次柴,出去的张副将还没有回来。
谭铮拨弄着眼前的火苗,眼睛眯了眯,突然开口:“以张兄弟的身手,出去这许久早该回来了,莫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众人早已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将军!”
谭铮一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讲话,“李副将”,他用手一指一个白净脸膛的军士,“你马上去打探一番,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切记不可与人动手,马上回来禀报。”
“是”,李副将答应一声,身影一晃,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众人不再讲话,空气静寂的有些压抑,只有火苗燃烧发出的噼啪之声。
过了许久,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有几人忍不住又要出去寻找两人的踪迹。
“稍安勿躁”,谭铮定定地望着大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要来,再等片刻又有何妨。”
众人只得又坐回原处,眼睛却不时地望向远方的路上。
不多时,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踉踉跄跄越走越近,众人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全都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李副将”,有眼尖的军士喊出了声,大家定睛细瞧,不是李副将又是何人?
那个黑影越走越近,似乎是受了伤,走起来十分吃力。几个军士急忙奔上前去,将他搀回了树林。
只见他前胸的衣襟上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上面血迹斑斑,看来受伤不轻。
“李副将,你这是怎么了?”谭铮几步跨上来,焦急地问道。
“将军,张,张副将恐怕凶多吉少!”
“此话怎讲?”一干人都紧紧盯住了李副将。
李副将使劲咽了口唾沫,旁边有人赶忙递上水来,他咚咚咚猛灌了几口,“咳咳咳”,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这才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刚才他出去寻找张副将,边走边喊,一连走了数十里,依然没有发现同伴的踪迹。
李副将也在心里暗暗纳闷儿,“这个老张,到底去了哪里?莫不是找到好吃的一个人吃独食了。”想到此,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748章()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影在他眼前一晃,李副将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谁”,他厉喝一声,赶忙从刀鞘中抽刀在手。
黑影并不说话,犀利的掌风却犹如巨鹰一般呼啸而下,李副将慌忙闪身躲到一旁,双手紧握钢刀,冲着那人的脑袋猛劈而下。那人并不慌张,只是将身形轻轻一晃,便躲开了犀利的刀锋。他顺势一伸手,似乎要去抓李副将手中的钢刀,李副将心内一惊,慌忙抽刀回手。岂料对方只是虚晃一招,脚下一个扫堂腿,“扑通”一声,李副将一个嘴啃泥,趴在了地上。
那人飞起一脚,朝着李副将的胸口便踢,李副将就地一个驴打滚儿,骨碌碌躲开了这一脚。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不禁恼羞成怒,“好小子,拿命来”。手中钢刀犹如疾风骤雨,朝着那人一刀紧似一刀地劈来。
那人的身行敏捷异常,面对李副将凌厉的攻势没有丝毫的慌张,只见他闪展腾挪,很轻松地就躲开了这凌厉的攻击。
李副将一见二十几刀下来,竟然没有伤到此人丝毫,浑身不由得渗出了丝丝冷汗,脚下的步子也略显凌乱起来。
“哼哼!”来人冷笑几声,瞅准李副将的一个破绽,双掌直击他的天灵盖,“哎呀”,李副将大叫一声,连忙向后踉踉跄跄地猛退几步,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中的钢刀“当啷啷”落在了地上。
此人脚尖一勾,钢刀已经从地上飞起落在他手,他将钢刀轻轻一翻,压在李副将的脖颈上,“怎么样?小子,还想要我的命吗?”
“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哪来的这许多废话!”李副将将头一拧。
“呵呵,没想到你倒如此硬气。”说着,钢刀从李副将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李副将偷眼观瞧,此人一身黑衣,黑布蒙面,看不出面貌与年纪,但就身手来看,在这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了。
“你是来寻人的?”那人开口问道。
“废话,难道你是聋子不成。”
“你要寻的人就在前面。”那人手往前方不远一指。
“你将他如何了?”李副将从地上蹦将起来,脸上青筋突突直跳。
那人眼中含着笑意,并不答话。
李副将情知张副将定是遭了不测,怒火中烧,一个黑虎掏心,冲着那人便打。
那人冷冷一笑,手中钢刀一挥,李副将胸前的衣服“噌”地一下便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肌肤也被刀刃划破,鲜血喷涌而出。
“啊”,李副将痛的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复又摔倒在地。那人手起刀落,眼看李副将性命休矣。
“好匹夫,我家谭将军定然不会轻饶于你。”李副将张口狂叫。
闻听此言,那人的钢刀“陡”地停在半路,“你说什么?谭将军?”
“怎么?怕了?正是我家谭铮谭将军”。
那人手中钢刀慢慢落了下去,似乎是若有所思。
片刻,他缓缓说道:“你走吧,你的同伴就在不远处,他没有性命之忧。”说完,将钢刀“咣当”一声丢在李副将面前,身影一晃,不见了踪影。
李副将将自己的遭遇从头讲述一遍,众人已是个个暴跳如雷,“哪里来的熊人,竟然欺负到咱兄弟头上来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第749章()
谭铮冲着众人一摆手,“各位,先给李副将将伤口包扎好。”
手快的弟兄早就探手从怀中取出上好的止血药,先给李副将止血,然后又给他上好刀伤药,并把伤口包裹好。
“诸位弟兄,从李副将刚才的描述来看,此人来头不小,定非等闲之辈,越接近蜀国,你我得越加留心,否则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祸事来临。”
“是!”
“上马,前去搭救张副将。”
从刚才李副将所讲的遭遇来看,谭铮已经感受到来人似乎和自己有些渊源,看来他的本意也并非要致人于死地,料想张副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这才从容地让人给李副将处理伤口。
众人按照李副将所说的地点很快就找到了张副将,只见他正躺在地上四仰八叉地酣睡。李副将上前一瞧,回头对众人说:“着了迷药的道儿了!”
他顺手从马背上扯下水袋,将一袋冷水一滴不剩地叫到了张副将的头上。
“哎呀,冷死我也!”张副将打了一个寒颤,人突地清醒过来,“谁,是谁往老子头上浇冷水?”他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待看清是自己的同伴,他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脑袋上还在往下流着水滴,他惊诧地说:“奶奶的,你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我,我这是怎么了?”
“还说你”,李副将往前一步,“为了出来找你,我这条性命险些都要搭上了。”
“张副将,你是如何昏睡在这里的?”谭铮也已从马上跳下,来到了他的身旁。
张副将摸摸自己的光头,不好意思地讪笑了几声,“我,我不是说出来打点野味吗?谁料想行到此处却见到一名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婀娜娘子,她好像迷路了,在这里瞎转个不停,我本想给她指点一二,可又怕突兀出去让她害怕,便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想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出去。”
“你小子,看着美女就拔不动腿。”李副将讥讽他道。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后来又怎样了?”谭政追问。
张副将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后来,后来我就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哦?可是那名女子下的迷药?”赵炎宗一脸惊异。
“断然不是”,张副将摇了摇头,“那名女子少说离我也有数十米远,不会是他。”
“我知道了”,一旁的李副将突然大声叫道,“谭将军,一定是伤我的黑衣人所为,否则他又怎会知道张副将的所在。”
“黑衣人?什么黑衣人?”张副将一脸疑惑地望着李副将,李副将少不得又将刚才自己出来寻他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这时间事情看来不简单,各位一定要小心为是。幸好张李两位副将有惊无险,今后断不可单独行动。”
“是,末将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