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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又道“岳破师兄,钱财乃是万恶之首……”岳破怒道“狗屁,淫为万恶之首,钱财乃是万恶之源。”仪琳笑说道“岳破师兄既然知道,何必再多取钱财?”岳破一噎道“你学坏了,都敢算计我了,我不管,你师伯把我全身家当都黑了去,你们看什么看,把钱全放地上。”秦绢旁边小声道“岳破师兄,我师傅说了,拿走你的钱财乃是怕你堕入邪道,你怎能辜负我师傅一片好心,你不拿好不好?”
岳破见仪琳又是期盼的眼神,不忍在纯真少女面前玷污自己形象,无奈道“我问一个问题,你们一起回答,有一人声音不对,我就杀了他,回答对了我就放人,也不为难你们,问:定静老尼姑哪个方向去了,马上回答”“南边”岳破点头道“很整齐,多谢几位,我也定当把各位事迹宣传宣传,恩!可以收买我的,你们回去考虑下。”话落在钟镇身上连点两指,旁边一扔喝声“我们走”。几个回合三伤一擒,嵩山也不敢难为他们,闪开条路,眼望四人奔驰而去。
岳破跑了一段,却见三女落在后面,却知道这时候扔下她们,是非常不安全非常不道德,但又舍不得那么多钱落在别人囊中,好生矛盾。三女跑近,那秦绢乃是定静关门弟子,年龄最小,功力最差,已经是气喘吁吁,岳破问道“你们想不想早点见到定静。”三人点头,岳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抓起秦绢放在背后说声“抓好。”双手再隔着袖子抓了两女小手,飞奔前行。
秦绢虽是害羞,但也感动道“我师傅本要抓你,还取走你的钱物,你非但不恨她老人家,还这么急切的去救她…。。”岳破一听怒道“你师傅竟然卷了全部家当,让我中午喝一肚子凉水,要是找到你师傅时候,人已经死了,钱财被人拿走,我就拿了你们三个卖了抵债。”秦绢哭下来道“我师傅才不会死呢,你胡说。”郑萼年纪最大忙安慰道“师妹别哭,师傅定然没事,岳破师弟开玩笑来着。”岳破横她一眼,那郑萼二十来岁,脸蛋圆圆笑咪咪,叫他声师弟也合适,说道“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毫没见识,恒山派派你们出来干甚么?”
仪琳道“我师傅说,正因为没见识才要出来。”岳破点头道“此话实在胡扯,看来确实定逸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们掌门好生糊涂,怎么让定静这有勇无谋的人带队?”一句话把三定全骂了,三女齐道“不许骂我师傅”岳破呵呵一笑“哪骂错了?好!我不骂就是。”
一路奔来,岳破却是不怎辛苦,但郑萼仪琳却是受不了,看看日头还不到中午,无奈找家路边小店歇息进食。四人一坐,岳破道“老板上只鸡,一坛酒,外带两斤牛肉,再来点素菜。”老板应了声让后厨安排,岳破问道“见了一个老尼姑了吗?”老板回道“确是见到,那条路跑了下去,刚走了近一个时辰,”岳破点头,菜上齐,四人一扫而空,秦绢再要了四个馒头打包带给自己师傅。
老板结帐吆喝道“一两二钱,谢谢了”岳破轻轻一笑小声道“我身上没钱了,你们有吗?”三女一番摸索,却也半文都没,岳破看了老板狐疑的眼色笑笑,把秦绢一提放在柜台上说“老板,这小娘么就给你抵饭钱,怎样?”三女大恐,忙道“岳破师兄,万万不可,你不是有三两银子吗?”岳破道“昨天就用完了,现在是去救你们师傅,你们自己看谁抵押在这,给老板做小妾?”仪琳忙求老板道“老板你发发慈悲,让我们走吧,我定然让师门拿钱来还。”老板却是色咪咪看着三人道“你们难道还想吃霸王餐?小哥说的没错,留个下来就好。”
秦绢却是天生美人胚子,正在哭泣,有如梨花带雨,老板正要朝脸蛋摸去,岳破叹声,武林中人被普通人调戏,什么道理。一抓老板手说“你们宰了他,我们跑路!”回头一看却没动静,仪琳哭道“我留下帮忙做点杂活就是,乃是我们无理在先,岳破师兄万万不可伤人。”岳破见已经有教育效果,一推老板拿了二两银子拍在柜台上,带那三女走出,刚出店门那柜台直接踏了下来,岳破回头道“老板小小教训,野花刺手以后可别乱采。”
秦绢却死活不让岳破背,指着岳破说“就你最坏,有钱不拿出来,尽会欺负我们,吓死我了。”说完又哭起来,岳破笑道“你们现在可知道钱的用处?如今你们是不是也觉定静师太做的很不对?。”仪琳却仍旧是好脾气擦擦眼泪说道“我们要是知道没钱,就找老板化缘,也不会有这事。”两女附和“就是就是”
岳破问道“老板不愿意怎办?你打包不了馒头,大家一起饿肚子?那还有力气和坏人打架?”三女一听确实有点道理,仪琳道“看来钱财虽是身外之物,却真是不可缺少。”岳破诱导道“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觉的有责任帮我把钱要回来?”三女点头,岳破呵呵一笑,小女孩真好骗,钱钱回身多了几分把握。秦绢上背,依旧原先模样奔驰而去。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福威镖局
傍晚时分,到了一处草长及腰长草密林处,西北角传来打斗声音,岳破吸口气奔过去,只见数十蒙面人点了火把,围成个***,圈中一人大袖飞舞,长剑霍霍,力敌七人,正是定静师太。***之外躺着数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恒山派的众女弟子。
岳破见定静眼睛一亮心中大喜,老尼姑还没挂,钱自然还在,把三女随手一抛冲了过去,外圈一人空手迎上,被岳破一掌劈死,内圈七人见来势汹汹各退几步,让开道路,岳破却不管别人,在定静身边问道“师太,钱还在你身上吗?”定静伤痕累累,气喘吁吁苦笑道“不在我身。”岳破大怒,一个飞身抓向最近一人,那人用的是一对铁牌,来不及弄招式就被岳破抓在手中,岳破问道“钱在哪?”那人不说话却有一老者徒手左边攻来,戴有黑色手套,料想是刀剑不入之物,岳破大喜,把铁牌那人一扔,与那老者迎上,旁人见他脚法变换快,无法围攻,只是持兵器在旁观看,找机会再行攻击。
岳破与老者将将对上,岳破变掌为握,抓了老者双拳,一声轻啸将双手骨头捏碎,顺手一拉,一双手套拿了下来,老者见此,手骨碎心更碎,那手套是他花了多年心血才弄到手,没想如此被夺去。岳破一套正好大小,突见两剑袭向面门,来剑细长凌厉,岳破左跳避开,两剑变刺为削,岳破心一横,双手各抓一剑,那手套却真是无惧普通刀剑,如若内力再运手部,不是一流高手不能伤手,岳破一喝两剑齐断。两人弃剑避过两脚,退了出来。
带头首领知道无法,说道“岳破是吗?青山不改……”岳破打断道“钱来。”首领怒道“前夜不是都被你拿走了。”见岳破狐疑眼神,首领更怒道“我们加一起有百两银子话就随便你。”话中更带凄凉之色,大首领被伤,钱被抢后,上头命令没完成,无奈只好赶路不及抢夺钱财,急布陷井,没想消息错误,这煞星又来捣乱,还真倒霉到家。
岳破转头看向定静,定静微笑道“不在我身,在我弟子身上。”岳破听了这话,好生过意不去道“误会误会,各位慢走,绿水长流,绿水长流。”首领怒瞪岳破一挥手,众人抬起一具死尸和给击倒的几人,抛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顷刻间都隐没在长草之下。
秦绢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姊的绑缚,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的火把,围在定静师太四周。岳破走近笑说“师太,你看我帮你两阵,是否……”定静受点外伤,倒不很要紧,只是一夜一日疲劳过度需要休息,微笑道“恒山上下都感少侠大恩,少侠如此人品更是不能毁在世俗之物上,如果少侠强要话,不妨在每个弟子身上搜上一搜。”
岳破站起,一眼扫去,自己真好意思一搜,尼姑变三八,江湖谣言一起,别说自己师傅,就是风老头都会杀下山惩恶扬善,盈盈知道会怎样?应该会把自己手砍了,不知道如今在哪?
正在胡思乱想,秦绢在定静师太那边哭边打小报告,定静听完叫声“少侠?”岳破转身说“您老是不是改变主意?”定静微微一笑道“贫尼有伤在身,魔教中人恐怕还有埋伏,我已许下诺言,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故请少侠护送我等一程,略备十两银子酬谢。”
岳破一楞道“师太,我前次保镖可是三百黄金,你给十两不是寒碜我吗?”定静回道“钱财够用即好,如你在那客栈,所要菜之奢华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富贵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