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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一旁忍不住的涂胜啪啪的跑到跟前,从楚云风手里接过那个人,像拎小鸡一般,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毫不留情,几下子过后,青年的脸就变成了紫红色的猪头,和他爹更加的神似了,嘴角流血,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把那泼妇吓得也不敢再骂。
可是涂胜玩的正高兴,泼妇没骂了,涂胜还是一样啪啪的扇耳光扇的很爽,过了一会才把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的青年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啧啧连声,竟然都是夸赞楚云风他们的,老朱家在村里横行惯了,声名狼藉可见一斑。
“小伙子们,赶紧走吧,等朱大喊人来就来不及了。”一个袖着手蹲在太阳地里的老汉善意的劝道。
“大兄弟,朱家几个小子都不是善茬,可狠着哩,认识好多地痞流氓的,你们人太少,还是赶紧麻利的跑吧,再晚就让人堵庄里了。”这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在说话。
楚云风四下里点头致意:“没事,我正等他们来呢。”
“就是,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咱们就赚了,收拾两个;再来多,哈哈,吴慧祥这伙子有你玩的了吧!”涂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吴慧祥抱着膀子看着涂胜无语的样子,朱家院子里没有动静,大概是在打电话联系帮手,楚云风也走进刘家院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给黄毛发信息,又把五子喊出来:“五子,你开车去县城,把王涛、阎海他们一帮人接过来,他们现在应该到县里了,大河乡路不好认,要是迷路就麻烦了。”
五子点点头,跑出去手脚麻利的开动汽车,迅速倒档开了出去,一溜烟消失在村头。
“风哥,你撒意思吗,都这些人来再多都不是咱们对手,还需要叫人?”涂胜纳闷的问道,“呵呵,你说的是,但是咱们走了咋办?朱家人再来报复咋办?今天咱们就用动静整大点,把他们给镇住、吓住,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找刘迎辉的麻烦。”楚云风解释道。
说完楚云风搬了一把椅子,一张方凳,放在刘家院门口,方凳上摆上一杯茶,一盒烟,人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再点上一支烟,好整以暇等待朱家四兄弟的反扑。
朱家四个兄弟,除了老大在村里混之外,其余三人都在县上,各有各的生意,在当地虽然谈不上呼风唤雨,大小也是个人物,接到大哥的电话以后,三兄弟各自带上几个仁兄弟,驱车赶回刘家庄。
从县城到刘家庄不算远,四十分钟后,各路人马就都到了,几辆松花江面包车往门口一停,一帮横眉冷目的汉子跳了下来,冷冷往这边瞪了一眼,便先走进朱家大院。
过了一会儿,朱家院门打开,朱老大一家人在汉子们的簇拥下走出来,朱家小子肿着一张脸,远远指着楚云风和涂胜,带着哭腔的喊道:“三叔四叔,就是他们打得我!”
朱家小子身旁站着两个壮年汉子,一身的黑色阿迪达斯运动服,白色耐克鞋,寸头,眼神凶悍,恶狠狠地看了楚云风一眼,对一帮汉子道:“看准了,记住了,就是这两个不知死的家伙。”
“你***找死是吧?”蹲在一旁吃瓜子的涂胜暴怒一声豁的一下子站起来,看到这个庞然大物,接近两米的个头,对方一下子被镇住了样的。
楚云风则是微笑着冲他们招招手:“都来了,吃了没?”很是淡定。
朱家一帮人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在领头的授意下,各自从面包车里取出铁锨把,双节棍等家伙,慢慢走了过来,将刘家大门围住,那个穿阿迪的汉子高声叫道:“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了。”
虽然看到涂胜这尊门神一样的人物,但朱家兄弟仗着自己人多,手里面还有家伙,所以肆无忌惮,你再壮一样能把你干趴下。
里面黑鬼和几个小弟也已经走了出来,分别站在楚云风左右,加上刘迎辉,他们这边也就八个人。
此刻刘迎辉胸脯上下起伏着,眼中全是怒火。刘校长和王大娘被关在院子里,砰砰的敲门:“二孩啊,可不敢再打架了。”
楚云风微微一笑,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问刘迎辉:“你现在能打几个?”
“我伤好利索的话,能打八个,现在只能打四五个。”刘迎辉如实的答道。
“那好,左边这四个交给你了,其余的我们包了,吴慧祥你昨天不是没过到瘾吧,你想要的话我让你几个。”楚云风笑道。
“好!”吴慧祥爽快的答道。
穿阿迪的汉子像是朱家老三,是个暴躁脾气,看见楚云风这副嚣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挥舞着双节棍就要打过来。
此时围观村民已经很多了,墙头上,屋顶上,大树上,到处都是人,远远地看着老朱家和老刘家干仗,这么多人围观,竟然没有一个来劝架的。
“住手,千万别动手!”远处一声大喊,暂时制止了这场即将爆发的斗殴,一个老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解放鞋上沾满了泥巴,一顶解放帽也洗的发白,帽圈处是白花花的汗碱,不过看村民们对他点头哈腰的态度,这人分明是个有威望的老头。
“怎么又打,你们还把我这个村主任放在眼里么?”老头气冲冲地说。
“七叔,不是俺们想给你添麻烦,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俺儿的脸被打的,刘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外乡人,都欺负到咱们姓朱的头顶上了。”朱长龙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的说道。
“老村长,是他们欺负人在先,都打到俺家门口。”刘迎辉忿忿不平道。
“千万不能动手,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要打,就先打我。”老村长倒是个倔脾气,往中间一站,说啥不让朱家人再往前走。
“七叔,你这样就不地道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姓人?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七叔,惹毛了我,下界村主任选举立马让你下台,你让不让?”朱老三这个暴脾气,这就卷起了袖子,公然威胁起来。
老村长气的脖子上的青筋直跳:“你个小龟孙!我三大爷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孙子,老刘校长一家人老老实实,教书育人,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还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了么,你要动老刘家,就先打死你七叔!”
被老村长插了一杠子,架是暂时打不起来了,楚云风又叼上一支烟,手扶着锄头把看热闹,不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城里来的援兵,差不多该到了。
一阵轻微的发动机的噪杂声音从村外传来,听动静起码有十几辆车,嗯,他们来了。打头的还是那辆白色的捷达,风驰电掣直冲过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捷达一个甩尾,横着停在众人面前,四门同时打开,从里面钻出四个拿着开山刀,带着墨镜的汉子正是王涛和阎海。
紧接着是一辆老款本田雅阁和一辆崭新的马六,也挨着捷达急刹车停下,再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色桑塔纳出租车,正陆续到达。
车门开关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辆车里走钻出三四个人来,都是干净利索的短打装扮,t恤,牛仔裤,运动鞋,这是王涛和阎海手下的人马。
雅阁的尾箱打开,王涛叼着烟走过去,从里面扒拉出一大堆镐把,钢管,还有长柄消防斧头,兄弟们依次过来领家伙。
村里人都看傻了,包括朱家四兄弟,也是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虽然他们在大河乡很是吃得开,但是这种排场还是头一次见。
四五十多个小伙子往这里一站,形势立马转变,朱家喊来的那二十多个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情尴尬,很是郁闷,朱家老二是个阴郁的高个汉子,见这状况便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
楚云风鄙夷的一笑,猜想着他是给朱所长打电话呢,随他去,朱所长现在可不会再帮你们了。
包围别人的,反被别人包围了,五子手里提着镐把,蛮横的走过来,用肩膀撞开几个朱家的打手,走到楚云风跟前问道:“风哥,没来晚吧?”
“还行,正好,等会准备动手,不过别往死里打,给他们留口气。”楚云风看着朱家兄弟说道。
朱老二大号叫朱长虎,是朱家四兄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承包了村里的采石场,手里颇有几个钱,社会关系也比较广,朱所长就是他的铁哥们。也就是他又看上了河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