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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是亏欠了你,答应下来,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宫司令会在那里,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否则我一定不会答应”
路承勋咬着牙关,满面羞愧,
说到底,还是他亏欠了她,
秋兮辞被宫司令抓走,很大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他的自私,
但他今天解释,
只是想让秋兮辞知道,当初他派下这个任务给她,是因为路家危机的存在,他才不得已犯下此错,
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秋兮辞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心灰意冷的站起身来,
“那份“黑市交接书”根本不在市长的办公室里,
或许根本不存在,
办公室的抽屉里,你们路家的施工许可文件也是假的!
现在明白了吗?
这个无底洞的陷阱,就是为我设的!
从吩咐你把我拉入组织的那一刻起,我就变成了一颗棋子,
我相信,宫司令也是组织里的人叫来的,
你也是他们的棋子之一,
但不管怎样,我这三年的牢狱还是拜你所赐,我不会原谅你。”
秋兮辞目光凉薄,冷漠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
路承勋是她的上级,
没有他下达的指令,她不会出行任务,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此时此刻,她更关心的是
组织里的人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选定了她,是她秋兮辞,而不是别人?
第177章 (1092):帅气,绝狠,吊炸天!()
听着秋兮辞说的话,
路承勋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她说
她不会原谅他,
路承勋朦胧的薄雾逐渐覆盖上他褐色的眸子,
他深深的看着她,良久,
却忽然伸出双手,紧紧的扣住秋兮辞的手臂,
如狼似虎一般,要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小辞,我想跟你重新开始,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请你一定要给我机会弥补我对你的伤害,我是真的爱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路承勋氤氲的泪雾逐渐凝聚,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堪,
在她面前,
他像个乞丐,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为自己的过错而感到极度惭愧与后悔。
“后悔么?呵,你不会!”秋兮辞在他双手的禁锢之间不断挣扎着,“倘若重来一次,你依旧会选择把我送上‘断头台’,因为,你是自私的!路承勋你自私!”
“那如果,我当初把‘施工许可文件’的事情提前告诉你,你又会怎么做?”
路承勋的视线看入她的眼底,褐色的眸子闪着泪雾的斑驳,
秋兮辞怔愣了一瞬,
她会怎么做?
当初的她,爱他如命,
如若她知道盗取一份文件就能缓解他们路氏地产倒闭的危机,她
当年的她,的确会涉身险地去帮他。
“可是没有‘如果’不是吗?”
秋兮辞抿直唇角,森冷之意直达眼底,
她的话语决绝,
冷艳的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路承勋看着她,心疼的拧起了眉宇,伸出手想要去抚莫她的面颊,
“小辞,我知道你对我还留有感情”
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手掌也还未触及到秋兮辞的脸庞,
“砰砰砰”三声落下,
路承勋伸出去的手掌,被三颗子弹直接给打穿了三个血窟窿!
路承勋痛嚎一声,掐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都要疯了,
五官扭曲在一起,脸色煞白,
他急促的喘着气息,愤怒的回过头去看开枪的那个人,
高大颀长的身段,霸气凛然的姿态,
那强大的气场仿如死神降临,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逼近,
所到之处,好似充斥着强劲的威压之力,让人连呼吸都只能死死屏住,不敢发声。
他的肩膀上搭着一件狮毛绒领的外套,里面一件黑色的v字领针织衫,下身一条裁剪合体的长裤,扎在了酷帅的高邦马丁靴里,
他背着光,齿贝间叼着根烟,血红的光芒在那阴影之中隐隐散发出噬杀暴戾的死亡气息,
他右手拿着暗黑色的金属手枪,指着路承勋,左手插在裤袋里,
霸气强势、阴鸷、凛然,却又夹杂着一些绝痞邪坏的嚣张气焰,
路承勋看着他疾步走到跟前,全身经脉都极度紧绷着,
扼住手腕,手臂缓缓放下,
血液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一滴,两滴
落针可闻,屏气凝神、诡异的安静里,路承勋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仿佛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宫圣俢走上前,手枪蓦地就抵上了路承勋的鼻尖,
忽的一偏,开枪,
帅气,绝狠,吊炸天!无一词语能够形容他的暴戾和恶劣!
子弹从路承勋的耳鬓一侧擦过,穿透了他的耳朵。
第178章 (1090):他不爽!()
强劲的暴鸣声,让路承勋瞬间耳中炸嗡,
相比那耳朵上的痛楚,脑袋里嗡嗡伴随着的疼痛丝毫不弱,
路承勋捂着耳朵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
表情格外的痛苦,紧咬牙关,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秋兮辞看着这样的路承勋,呼吸还是不禁一滞,
毕竟他以前是她深爱的男人,
她没有失忆,也没有喝什么忘情水孟婆汤,她记得他,
并且清晰的记得曾经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像个傻痴的少女,对他掏心掏肺。
不过现在
说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仅是有一些不舒服,却没有什么过多的心疼他的意思,
因为她的心里,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填满了,
秋兮辞的视线从路承勋身上逐渐转移到了宫圣俢身上,
他眸光阴鸷冷冽,死死的锁定着路承勋,
良久,冰冷的唇瓣轻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间嗤出,“碰我的女人?你有几条命?”
他低冷到骨髓里的话语朦胧的穿入路承勋的耳中,
他说
秋兮辞是他的女人?
路承勋痛苦的隐忍着身体的疼痛,缓缓抬起视线,不可置信的看着秋兮辞,
褐眸黯淡,
眼中一层水凝的薄雾,在门口投入进来的光线下透出斑驳的光亮,
他轻轻摇着头,不敢相信,不愿相信,
她曾经说过,非他不嫁。
宫圣俢大概是被他定在秋兮辞身上的视线给再次惹怒,
就好像自己护在心尖上的宝贝让人觊觎、窥视了一般,
他不爽!
就像炸了毛的狮子,
伸出遒劲的长腿猛的朝路承勋胸膛踹了过去,
将他踹倒在地,
酷帅的马丁靴狠狠蹂躏在他的喉口,将他死死抵在地面。
居高临下的俯睨他,
黑暗的枪口指着他,
对着他脑袋的方向连开了数十枪才肯解气!
子弹一颗颗高速射在他的脑袋旁,地面上都是弹坑,回弹的子弹擦过他的额侧,脸颊,留下一行行灼烧的血液。
路承勋咬住牙关,紧紧的闭着双眼,
像是在认命,在等死,
宫圣俢的手段他略有耳闻,传言他果断凶狠,残忍无情,
他没打算逃,也不可能从他手里逃出去,
但让他诧异的是,
宫圣俢并没有杀他。
暗黑色的枪口冒着烟,阻隔在宫圣俢那双暴君般的睥睨视线之中,
宫圣俢浑身散发出的黑暗气息逐渐沉淀,
一秒,两秒
五秒过去,他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枪,低唤了一句,“宿白!”
宿白原本是站在大厅门外守候,
警署的警j员已经赶到了,见宿白站在门外,自然已经猜到修爷也在,他们愣是没敢进去,
而救火消防队的人已经进入了大厅,
听见了枪声,
却也不敢出面来阻止,
他们的任务就是灭火,这种逞英雄的事情他们也没敢去做,
倒在侧门的楚雪被几个消防人员抬了出去,
在此期间,
秋紫的私家司机趁机回到后门外的巷子里,
把痛昏过去的秋紫背在自己的后背,从巷子的另一端出去,回到了自家的车上。
宿白听见宫圣俢的低唤,忙从厅门走进来,
走到宫圣俢面前,站定,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修爷。”
“把路承勋带走。”宫圣俢沉冷的吩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