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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笛伺候好金敬一便去回了谈秋音一声,自带着人去亭子里忙活。
谈秋音知道金敬一来了,很快便收拾好过来:“妾以为,老爷今儿不会过来了。”
金敬一放下书伸手拉过谈秋音,让她安坐在椅子上才道:“今儿动气几次,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有什么不对劲都要说出来,叫大夫过来瞧瞧,千万不能马虎。”
谈秋音点点头:“老爷,您还没有吃东西吧?我也有点饿了,就陪我吃点东西再走好不好?”
她抬眼看看金敬一:“我知道老爷如今也不便在我这里留宿,只是担心你不吃点东西,肚里太空了。”
金敬一还真得饿了:“好。”两人这次倒是和气的紧,因为谈秋音避而不谈锦儿,他们之间倒是像平常一样用过一顿饭。
谈秋音还劝了两杯酒,金敬一见她不再生气也就喝了。
“时候不早,老爷您去吧。”谈秋音难得没有为难金敬一:“妾今天听了太夫人的话明白不少道理,有些事情妾从前做得不好,老爷还要体谅妾一二。”
金敬一听得反而心中微微一痛:“是我,对不起你。”
谈秋音抬头看他,真真的意外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闹过哭过,但是金敬一却没有如她所料哄她一句,更不曾如此柔软的对她道声歉。
今天,她只是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却不料能得到金敬一如此明明白白的道歉。
她忽然间就明白了。
“老爷也是言重了,妾岂能不知道老爷为难之处?妾心中只有老爷,真得想看着老爷为难吗?难道不知道沐夫人先我而入门,理应我退一步吗?”
“为老爷排忧解难是妾心所想所盼,只是妾非一人,不说妾身怀孩儿,妾也有父母兄长,实实在在是让妾”她说到这时别过脸去:“不说这些了。”
“老爷你还是去吧,事情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但是相信我们夫妻同心,定能找到解决的法子。现在时辰真得不早了,不要让沐夫人等得太久了。”
金敬一心中更是愧疚:“秋音,委屈你了。”他伸出手去抱住谈秋音,但是除了这一句话外,他再也没有说出其它来。
那句谈秋音最想要的话,金敬一没有说出来;当然了,谈秋音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的简单,但是找到了法子总是让她高兴的。
夫妻二人相拥片刻,谈秋音推开金敬一:“秀儿的事情的确是我想得太偏了,当年的事情定要好好的查个清楚,不能放过那个害沐夫人的人。”
“去吧,正经事要紧。”她给金敬一理了理衣服,又接过丫头手中的衣服来给他披上:“夜凉了,这个时候却是最容易受凉的。”
金敬一点点头:“你也要注意些,身子最重要。”他又叮嘱过丫头才离开,迈出院门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
回头看看院子,他无声的一笑:“今天晚上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锦儿的性子绝不是那个样子的,倒是秋音能想通是好事儿。秋音,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一是一、二是二。”
他向园子里走过去,想着可能此时锦儿已经在亭子里,却不想亭子里只有一个小丫头。
听到锦儿还要过一会儿才过来,金敬一便独自坐下:他要看看锦儿想做什么,或者准确来说他想要知道谁在弄鬼。
他才不相信锦儿会约他在园子里相见,因为锦儿的性子如今太过冷,怎么也不可能转个头就对他如此的好。
那个心结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再说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不过想到刚刚谈秋音的软言细语,对于明天要让全府上下给锦儿见礼的事情,他微微有点犹豫。
但是想到谈秋音指使童四所做的事情,他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再说,也不是就让锦儿成为主母,让谈秋音为妾了,只不过是让金府上下知道锦儿的身份罢了。
免得再有人借着锦儿妾身未明,而给锦儿难堪:这也算是给谈秋音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不要再做些让他不快的事情。
因为刚刚吃过东西了,他如今根本不饿,也就随便喝了两杯酒,吃了两口菜。
随后睡意越来越浓,他问了一次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伏在了石桌上:睡着了。
小丫头马上过来唤金敬一,可是唤了几声也不见金敬一答应,她有些奇怪的喃喃的两声,然后转身跑开了。
此时月正上中天,园子里的景色还真得可看。
只是睡着的金敬一却看不到了,就算是他没有睡着前,也没有留意今天晚上的月色其实很不错。
金敬一睡得极沉,微微的鼾声随风飘出去,但是静悄悄的园中除了虫儿的鸣叫外,没有半个人影在;再加让亭子四周很空旷无法藏人——实在是个说秘密的好地方。
锦儿约他在寂静无人的园子里相见,难道真得有什么不便对人言的事情,要对他说吗?
第77章 姨娘之怒()
金敬一在园中熟睡的时候,谈秋音正把一只茶盏摔在地上:“无耻,无耻之极!”
她面前立着的人便是舞笛,立在原地却没有动一动,也没有答一个字。
谈秋音深吸几口气,吩咐舞笛:“带几个人去瞧瞧,捉个人赃并获我看她还有什么可说得?无耻,无耻至极。”
她气喘吁吁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疼得自己哼了一声,却没有理会自己的手掌:“多叫几个人,不要惊动人等她出来一直跟在她身后,知道了吗?”
“等到她下手的时候,你们再出手;我,现在就去太夫人那里。”谈秋音说到这里忽然咬了咬唇:“不,我和你们一起去捉人,然后再去太夫人那里。”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舞笛:“老爷,不会有事吧?”
“不会。”舞笛轻轻的答了一句,看看谈秋音她低声劝一句:“何不把老爷请了来明言”
谈秋音打断她的话:“你们老爷在此事上做不了主,能做主的人还是老夫人;嗯,你的话也有道理,我再来想一想,要让老爷相信我们只是偶然出现的。”
舞笛想要再说什么,看到谈秋音一脸的怒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现在她的姑娘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变得让她和弄琴很陌生。
谈秋音在房里大发脾气的时候,锦儿刚刚洗完澡歪在榻上,由莲香给她擦拭头发,而七儿给她捶着腿。
锦儿有些倦意,眯着眼睛看起来随时都会睡着,七儿看看天色想劝锦儿去睡,她认为老爷八成又被绊住了。
不过看看莲香她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就算要劝也是莲香开口,有莲香在的时候轮不到她来殷勤。
莲香等得更为心焦,手里的棉巾来来回回的总在擦一个地方,心思根本就不在锦儿的身上;再次看一眼窗外,她忍不住开口:“夫人,要不要婢子去请老爷过来?”
她比锦儿还要着紧,恨不得金敬一现在就能出现在面前,恨不得金敬一晚上不离开:当然是由她来伺候。
锦儿眼皮都没有动:“不用。”在金府之中她还没有站稳脚,当然要小心为上,少招惹是非过来。
金敬一是个大活人,如果他想过来的话是谁也拦不住他,眼下他没有出现就是他并不想过来:又何必去请?
她对秀儿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着急的想知道,能知道的她都知道了,那些不知道的相信金敬一也不可能知道。
请金敬一过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此时去请人的话就过于张扬,会让太夫人和谈秋音做出更为激烈的事情来:说不定会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莲香闻言再也坐不住,把湿湿的棉巾丢到一旁的小几上,站起来身来去取梳子:“夫人,我们也不能总这样忍让吧?”
锦儿就好像没有听到她这句话,或者是她已经睡着了?
七儿的耳朵一动:“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她刚站起来,莲香那里已经丢下梳子奔向门外,看得她有些目瞪口呆。
她忍不住回头看锦儿,却发现锦儿好像真得睡熟了,没有半点的反应:这个莲香对老爷也太过。
但是夫人身边的丫头通常都是通房丫头,抬成姨娘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想到这里七儿连忙转过头去,怕锦儿万一醒过来看到她脸上的惊讶。
莲香却已经回来,有些无精打采:“一个小丫头,真真是该打,如此晚了进进出出的岂不是让人虚惊一场。”
七儿知道莲香是空欢喜一场才是真得,不过是迁怒那个小丫头罢了;但是她闻言却心头一动:“小丫头,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