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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连使几个眼色让锦儿离开,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再长谈了,要安抚好母亲就要他用不少的功夫。
做为儿子他当然不能让母亲生气,同时做为丈夫他也不能让妻子伤心;唉,他感觉自己如果有个分身就好了。
好在此时的锦儿已经冷静下来,轻轻点头后并没有再为难他,转身带着莲香走掉了。
如此干脆的走人,在锦儿的眼中也没有看到不舍和留恋,或是思念之类的东西,让他的心一下子有些空落落的。
他的人还在这里,但是眼神却粘在锦儿的身上。
太夫人很生气的咳了两声,才让儿子回魂走了回来;想训儿子也不是现在,因为费大姨娘还在啊。
锦儿带着莲香离开太夫人的院子,开始主仆二人都没有说话,走到一半的时候莲香实在是忍不住:“夫人,您再这样的话,很快就会被人”
“不是我想,你也听到了!”锦儿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的气忿:“如果只是针对我的话也就罢了,可是你知道的,我如何忍得?”
“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忍,此事我真得无法”
莲香急走几步:“夫人,没有办法忍你也要忍得下去,见招拆招就可以,如此意气用事予你予我都不好;万一的话,那结果你是知道的。”
锦儿正要说话,就看到前面有灯光闪出:“回去再说吧。”
来的人正是金有文的媳妇田氏,见到锦儿她行礼:“等您久不回,奴婢就想先去看看老夫人那边的事情,正好遇上了夫人,那就把人和东西交给夫人”
锦儿看也不看她:“什么时候金家可以由奴婢们替主子做主了?我累了,要回去喝杯茶才有心思理事。”
田氏被噎到了,直到锦儿带着莲香走过去,她都顺不过这口气来,但是能如何?她只是金府的一个奴仆,咽不下也只能咽下去,乖乖的跟了上去。
到了房里锦儿坐下,看着田氏:“莲香不怎么会弄茶水,不知道田嫂子你手艺如何?”
田氏挤出笑脸来:“奴婢这就给夫人去泡茶。”她堂堂的管家娘子,进出都有丫头伺候着的人,却要亲手给人泡茶!
谈秋音待她可从来不是如此,向来很客气的;可是锦儿话说了出来,她不做又能如何?
下去泡好茶亲自端上来,她这次学乖了:“夫人,奴婢净了三次手才弄得茶,您尝尝可还过得去?”
锦儿这才接过茶来:“不错,香气就不同了,田嫂子果然是个能干的;我这里的确是没有几个人,但也不用太多了,要手脚麻利能做事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田嫂子知道吧?”锦儿一面说一面吹了吹茶,轻轻的抿了抿。
田氏连忙欠下身子去:“奴婢不太明白,还请夫人示下。”有些话她要怎么说?就算听得懂她也要装糊涂了。
锦儿却容不得她糊涂:“不明白?那你还送人来?带着人和东西回去吧,你们老爷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我这里,可不敢用糊涂心思的人。”她说完把茶放到了桌上,并不重也只是轻轻的有点声音,却让田氏的眼皮跳了跳。
不管太夫人和谈秋音如何想,金家上下都很清楚他们老爷对锦儿如何,所以田氏真得不敢把人和东西带回去:今天金家主子们的火气都大着呢。
她如果真得照实去回那就是讨打,但是说谎的话,明天人家沐锦儿就见到了他们老爷,那不是更要讨打?
如今她和她当家的都担心一件事情:他们夫人回娘家了,这位沐夫人真得留下来的,他们的差事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如果谈秋音在府中的话,田氏的胆气还能壮三分。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丫头们第一就是要嘴巴严,眼睛也要老实,耳朵也要放到该放的地方。”
“什么是该听得,什么是不该听得,什么话是该说得,什么话是不该说得,什么是该看得,什么是不该看得——都要分得清清楚。”
“内宅之中最厌的就是那种到处胡乱说话,挑拨是非之人。奴婢当然不敢把那样的人给夫人送过来。”
她说到这里嘴里已经不止是苦了,什么味道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第30章 意料之外的早饭()
田氏当然知道锦儿是为什么如此问她,又为什么非她自己把话说出来;这位夫人当真是厉害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锦儿听完田氏的话点点头,看一眼田氏身后的丫头们对莲香道:“把院子里人也给我叫进来,田嫂子总理内宅的大小事情,丫头们的情况她最为清楚。”
“田嫂子又是个心思通透的,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丫头们也听得明白——正好就由田嫂子你来给我挑几个人来用吧。”
“我五年不在府里,谁也不认识了,哪个人好用哪个人不好用都不清楚,就偏劳田嫂子了。”
她说完看向莲香:“一会儿记得谢谢田嫂子。”这就是要赏田氏了,但是因为她们主仆刚刚入府,身无长物当然是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得。
所以她才说要一会儿赏,反正金敬一不也送了东西过来嘛,取点送给田氏就成了。
东西是肯定要送得,就是为了要把事情做个圆满:你把话说得清楚,人也是你挑得,我也赏了你东西相谢,如果哪个丫头出了差错,嘿嘿。
田氏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想不到众人的打算,本来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就被锦儿三言两语给解决了。
她要如何做?
太夫人的意思她当然知道,谈夫人就算没有来得及说,但是她能不为主子做事?其它姨娘们的东西她也收了下来,现在她要如何做?
回头看看身后的十几个丫头,田氏咬咬牙:“可人,七儿,春燕,夏蝉,你们几个还不过来给夫人磕头?”
锦儿也不说话,只是抬头看向被田氏叫出来的四个丫头:可人和七儿年纪稍长,和莲香年岁相差仿佛;而春燕和夏蝉的年纪就小得多了,是两个小丫头。
可人的名字还真不是平白叫得,人长得秀气的紧,一张小脸俏丽的真真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可人。
七儿倒是长得平平常常,只能说是不丑,一眼看过去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扔到人堆你里绝不会注意到她。
春燕和夏蝉可能年纪也小不了太多,看上去也有十一二岁了,立在那里显得比可人和七儿都要紧张。
四个丫头两前两后向锦儿跪下磕头,这就算是认主。
锦儿并没有让她们起来,她们也就只能跪在地上;田氏见锦儿不说话只是打量着四个人,手心里真得捏了一把汗。
“刚刚你们管家娘子的话,都听清楚了?”锦儿淡淡的开了口,不咸不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四个丫头齐齐的道:“婢子们听清楚了。”
锦儿点点头:“我是说,你们真得听清楚了?”
四个丫头再次答道:“婢子们真得听清楚了。”好像是多余的一句话,但是四个丫头当中前面两个大的头垂得更低了。
锦儿所问的意思就是你们要记住你们管家娘子刚刚说得话,如果做错了的话,她是不会容情的。
田氏想开口说什么的,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巴不敢造次,就是怕自己此时说话会让锦儿误会了什么。
锦儿没有再多说话点点头:“起来吧,立到一旁。”
田氏连忙上前把东西交待清楚,然后就要离开,却被锦儿叫住。
锦儿看看盘子里的衣料和一些妆盒首饰之类的东西,还真得想不到金敬一有这等细腻的心思:连针线都备了一份齐全的送了过来。
她看着田氏:“我知道你们做事呢很辛苦,每个月的份子钱要养家糊口还要赏人,总是有些不够。”
目光在东西上一扫,她看着田氏:“衣料刚刚刚两身,真真是巧手呢;这些绣线呢,是不是每股都细了些——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田氏差点就跪在地上:“夫人,我们府中就是这样的”
“哦?莲香,去请太夫人和老爷过来,今天晚上先说一说这事儿,明天我想大可以找人来对一对;嗯,我还会到城里去走一走,田嫂子要作陪的。”
田氏当下就跪倒了:“夫人,奴婢们”
锦儿看着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但是我不喜欢有人背着我捣鬼,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明处!”
“我的人我当然不亏待她,同时我也就不能容忍半点的欺瞒,更何况是这等事情?!”
她的口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