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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点醒他的事情他感激在心,但是两个人对海莲的非份之想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大丈夫恩怨分明嘛,感恩是感恩,报仇归报仇,一码归一码他算得极为清楚。
柳一鸣被金敬一的话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个别扭啊;当即就又做回了他那个冷面捕快,瞪了金敬一几眼后干脆不再说话了:兄长就兄长吧,事实也是如此。
他是海莲的义兄,海莲要留在金府了,他就算再看金敬一不顺眼,再讨厌金敬一他也是金敬一的大舅哥。这层亲戚关系是推也推不掉的,不止是他推不掉,金敬一也推不掉。
想到金敬一同样很讨厌自己时,柳一鸣看向金敬一:“你,不讨厌我了?”他才不相信,在金敬一的眼中他就能知道金敬一还是讨厌自己的,非常的讨厌的。
只一句话就让金敬一郁闷了。聪明人嘛不需要多说,见金敬一的模样柳一鸣心里痛快了很多。
“真是小孩子。”镇南王撇嘴:“一把年纪的大男人了,居然好像小孩子斗气,羞不羞。我告诉你们俩个,没事少往我府里去,看到你们我就不烦第三个人,尤其是你金敬一。”
他拍拍胸口顺气:“本王现在怎么看你都不顺眼,怎么看都想打你个乌眼青。海莲,以后有了娃我就是你娃的义父,此事谁敢不从小心我灭了他的九族!”他说完斜睨柳一鸣一眼。
那意思你有什么得意的,你以后也不过是海莲孩子义舅父,咱可是义父,谁远谁近?!
海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可是眼睛却酸酸的总想落下泪来:镇南王还敢说旁人小孩子气?
可是亲事,她真得要答应下来吗?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姐姐?她有点茫然。
金敬一拉着海莲重新坐下来,现在他说话可以说底气十足:一个是他将来的舅兄,一个是他将来孩子的义父,都不是外人对不对?
如果不是事关锦儿的身后事,金敬一都会笑出来了;可是想到尸骨还在义庄的发妻,金敬一的眼中全是伤与痛:“锦儿的事情,还要麻烦兄长。”他说着话站起来,整理了衣服后跪在地上对着柳一鸣就叩了三个头。
柳一鸣惊起避开,也只避开了两个;就算避开了,金敬一叩头也叩了,也是对他叩的。
“事情我已经和海莲说过,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儿,你实在不用如此。”柳一鸣就怕人家敬他三分。金敬一横眉冷目他倒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如此大礼相谢他有点不知所措兼心里好不落忍。
金敬一正色道:“结发之妻,予我就是大事,幸得有兄长周全,为发妻兄长也当得起如此大礼。”他是真心实意的相谢柳一鸣。
因为锦儿已经仙去,他能为其做的事情极其有限,而且很多还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但是安葬锦儿的事情不同,几乎可以算是他能真正能为锦儿所做的事情了。
没有柳一鸣的安排,锦儿的尸骨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让他带回来下葬,因为案子还没有结嘛:虽然柳一鸣已经查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对柳一鸣是真得感激。
柳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过去亲手把金敬一扶了起来,示意自己接受了金敬一的相谢。
金敬一看着他:“还要麻烦兄长……”
“文书我已经备好。”柳一鸣不等他说完,把文书取出来交给金敬一:“我陪你走一趟吧。义庄那边的事情你们也不懂,我跟着要便宜的多。”
金敬一闻言那是求之不得,连忙郑重再次相谢。事关锦儿的后事,他是不会有半点马虎的。
柳一鸣有点无奈也只能随他去了,因为他清楚金敬一只有如此才能心里好受些。他不得不再次承认金敬一是个好人,还是个极好的男人,海莲跟着他很好,但,他还是讨厌他。
就算金敬一有事他会义无反顾的相助,他还是会讨厌他;就算海莲不会嫁给金敬一,他还是会讨厌他:谁让他欢喜海莲的,海莲还欢喜他——最后他还不能好好的给海莲一个归宿!
反正吧,就是讨厌了一个人,他怎么做都是错,都会让人看不顺眼:金敬一娶了海莲是错,不娶就更是错了。相同的,金敬一看柳一鸣也是如此,但并不妨碍他会助柳一鸣,甚至会在生死关头站到柳一鸣身边。
这和讨厌不讨厌无关。
镇南王歪着头:“我也去。”
“王爷,你不是出来有大事要办吗?”柳一鸣翻个白眼不得不提醒不务正业的镇南王;皇差办砸了那可真不是小事儿,镇南王就算无意于那张龙椅,也不能如此对待皇上亲自交待的差事吧。
镇南王却不以为意:“什么大事,左不过就是那点子小事,还能难得住本王?”见柳一鸣瞪起一双眼睛来,他无趣的丢个白眼珠子过去:“你没有看到抱剑不在嘛,我只是引开人的,办事的人是她。”
“就算办事的人是我,我也要跟着去。”他摸摸下巴:“现在还有机会的,你当本王不知道吗?”他自称本王习惯了,就算拼命要扮个平常人,自称还是有些混乱。
柳一鸣拿他无法,金敬一并不在意多一人还是一少,于是众人再次上马车:不过金敬一很不客气把镇南王和柳一鸣赶出车厢:对镇南王都没有客气半分——您大王爷现在可是小厮打扮,当然只能和车夫坐在车辕上了。
镇南王唉声叹气:“真是要反了,你说要不要灭他个九族让他知道本王不是吃素的。”
柳一鸣大力点头:“应当应当。”得到的却是镇南王的大白眼,镇南王当然不是真要降罪,不过就是说说嘴罢了,却遇上了柳一鸣。
镇南王认为自己讨厌柳一鸣和金敬一实在是太对了,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讨人喜的。
柳一鸣还在生金敬一的闷气,因为一句兄长就把他吃的死死的:“你说这些文人的弯弯肠子,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哪像我们习武之人直来直去的爽快。”
镇南王当然不会顺了他的心:“喏,你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虽然会武可我也是读书之人,咱是文武双全。”他先和柳一鸣划清了界限了:“还有,你也不是直来直去的人,真如此本王就要让人好好查一查你办过的案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吧,他说完还丢了一个明明白白的眼神过去。
柳一鸣没有理会他,因为他看到了义庄外一个很不应该在的人: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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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二 早到的沐家人()
柳一鸣看到皇甫后,第一时间告诉的人就是他最为讨厌的人——镇南王只能位列第二:“喂,出来瞧瞧吧,我看今天的事情有乐子了。”他把“乐子”两个字咬得极重。
镇南王此时也看到了皇甫,想也不想他就把帽子拉低了一下:“一会儿不要叫错我的名字,我现在名叫锄药,是个书僮。”
柳一鸣忍不住翻个白眼,挑起车帘的金敬一看向义庄门口的同时,不忘刺镇南王一句:“您这年纪还做书僮?骗得了谁啊,就算是再穷的人家也不会用你做书僮的,除非那家的老爷想给自己的帽子染染颜色了。”
镇南王笑了:“我这不就是给你金大人做书僮嘛。”他说着话见九歌过来了,伸手揽住九歌的脖子,不知道和其说什么去了。
“他?”金敬一眯起眼睛来:“他在这里做什么。”说着话他不忘看柳一鸣:“他不会知道了海莲……”
柳一鸣直接打断他的话:“一会儿不要叫错名字,现在她的名字还是那谁,也只能是。”他看到自车厢里出来的锦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一辈最恨说谎了,嘿,都毁在你手上了。”
他对海莲冒名顶替之事极为不赞同,所以才会几次三番的提醒锦儿,甚至不惜“暗示”金敬一;可惜的是金敬一没有往这方面想,却把海莲吓得不轻。
柳一鸣点点头,先下了马车后扶了锦儿下来,和柳一鸣一起步向皇甫。
皇甫是就看到了金家的马车,见到人过来才把嘴巴里草吐掉,笑着迎上来:“金大人,啊,这不是柳兄嘛,今天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柳兄真是有幸;真希望有一日,小弟有这个荣幸可以亲自送柳兄进去。”
他说着话打个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柳一鸣冷冷的道:“现在我就可以把皇甫你送进去。”他说着话已经抬起了手掌来。
皇甫连忙退后一步,笑着和海莲打招呼:“金夫人来了?这种地方可是不吉利的很,平日里何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