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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夫人合上了眼睛过了好久才睁开:“这就是你今天没有称我一声岳母的原因了?”她不是要金敬一回答,因为此事根本无须回答。
就算金敬一做了决定,此事也应该是谈秋音同意后由他们两人,或是由谈秋音先向谈府透个消息的;现在金敬一冷不丁的说出来,只为了一个原因:谈秋音想要陷害沐锦儿。
这是金敬一对谈秋音的惩戒,也是对谈家表示出的不满。
没有商量只是知会他们谈家人,他金敬一的妻自今天起只有沐锦儿一人,谈秋音如果还留在金府之内便只是妾。谈夫人当然不再是金敬一的岳母。
金敬一没有怒斥,也没有对谈家人说谈秋音半个字的不是,但是他的所为却是那样的清楚明白。
谈夫人看着金敬一,在他的目光里知道他是不会收回刚刚的话,再次合了合眼睛开口:“事情明摆着,皇上已经过问此事,沐锦儿是你的结发之妻;就如你所言,糟糠之妻不下堂,此事你要向皇上交待,不论如何也只能如此。”
她知道事情不是她所说的那样,但是她需要一个台阶下,谈秋音需要一个台阶下,谈府更需要一个台阶下。
还有,她不想让沐锦儿太过得意,不想让沐锦儿认为他们谈家人被金敬一狠狠的甩了耳光:金敬一的所为不过是迫不得已,不过是迫于无奈,不过是没有其它的办法。
并不是因为你沐锦儿本人,金敬一才把名份还给你——谈夫人说到这里还抬起眼来看向锦儿,用目光告诉锦儿:如果金敬一早就存心要把名份给你又何必等到今天?
锦儿平平的回视着谈夫人,没有欢乐也没有惧意,就好像她没有听到金敬一的话般。
她自回金府开始要的就是名份,今天听到金敬一在谈家人面前说出来,她的心中生出来的却没有什么喜悦;有的只是一份轻松:在心中她轻轻的说“总算能有个交待了”。
锦儿并不知道金敬一带她过来是为了此事,但是她很清楚金敬一的意思,这是他在让谈家人明白:以后要敬重她,因为她是金家的主母,是谈秋音的主母!
看着跪在谈夫人脚下的金敬一,锦儿真得生不出一点得偿所愿的开心来:这个男人的苦,谁知道?
“我知道了,回去会对秋音的父亲说。”谈夫人横眉对着两个儿子喝道:“你们给我坐下!”然后她再次对金敬一开口,语气便温和了很多:“我们知道你的苦衷。”
“但是我们不能看着女儿受苦,可秋音那个傻孩子对你却是一片痴心;做为母亲我不想知道你如何安置你的发妻,只想知道你有了决定后要如何安置我苦命的女儿。究其根底错不在她,真要说错的话你们金家当初应该给沐家一纸休书,再来下聘才对。
“我不想把此事闹到金殿之上,秋音不想伤害你。你现在就说要如何安置秋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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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一 高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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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敬一抬头看向谈夫人。
他在做出决定后,就已经做好准备和谈家翻脸相向:谈秋音和沐锦儿他都不想伤害,但他更不想看到两个女子最后成为死仇,在他知道或是不知道的时候来个不死不休。
而眼下秋音对锦儿的恨意明晃晃的显现在他的眼前,他无法忽视。秋音今天以孩子做为筹码,想要的并不是单单把锦儿赶出府去那么简单。他知道,秋音想要锦儿的性命。
如果事情真得如秋音所设想的一样发生,就算有他后来的周全锦儿也要落个有罪之身,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金敬一的本意是想和秋音和锦儿好好的谈,不管妻位是谁他希望可以得到两个女人的谅解,可以把事情平平静静的解决。谈秋音所作所为让他改变了主意,秋音没有错但是锦儿更无错,为什么要让锦儿承受委屈?
只因为他不曾对谈家人,对谈秋音明确的说一句,沐锦儿是我的发妻!那么今天他就说出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金敬一的妻子是谁,要让所有人知道锦儿不是他们能轻侮的。
结果却再次出乎他的意料。谈秋音在屋里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至今无声无息,但是谈家人的应对却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谈夫人没有勃然变色,她只是向金敬一要交待:你安置了沐锦儿,但是我的女儿也是无辜的,沐锦儿五年前之事同她无关——现在,你要如何安置她?
谈夫人所说的那句,应该先给沐家一纸休书再到谈家下聘之事,的确是金家理亏了:金敬一压根儿就不想休了沐锦儿,不管她是活着还是死了,不管她是在金府之中还是身在他方。
长长的叹口气,金敬一在谈夫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站起来:“对秋音的安置,唉,虽然我并不想如此说,但是我金敬一的妻子是锦儿,那秋音便只能是……”他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我不想花言巧语的掩饰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
“如果秋音不能接受,或是谈府不能接受的话,在下愿意送秋音回去。对不起秋音之处,我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补偿——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绝不会推辞。”
金敬一没有把和谈秋音曾商量的话说出来,反而把谈秋音如今的身份摆到了谈家人的面前:要么你们就接受谈秋音的身份,要么你们就把她接回去。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补偿,只要是他能做到的绝无二话;并不是他无赖,而是因为谈家及谈秋音所为他并不想再迁就——秋音和谈家人如何对他都可以,因为是他对不住谈秋音。
但是他无法再容忍谈秋音和谈家人对锦儿的伤害,一而再、再而三。
“是我对不住秋音,让我如何我都没有半句怨言,哪怕是我一步一叩首送秋音回去我都甘心情愿。”他看着谈夫人的眼睛:“此事从头到尾只是我和秋音,也是我和谈家之事。”
谈夫人闻言看一眼沐锦儿,目光里并没有什么恼恨,平平的在她身上滑过再次回到金敬一的身上,除了一声长叹她没有说什么。
面对金敬一的话她能说什么?沐锦儿现在坐实了发妻的名份,那她的女儿就是妾侍。但,她怎么能承认此事。她说出那番话来要的可不是金敬一如今这番话。
“敬一,你就让我如此对秋音说吗?要么就让她老实做个妾侍,要么就让她跟我们回家?”谈夫人的眼圈红了:“你可知道她的痴心,如此说话岂不是要了那孩子的命?敬一,你能待发妻情深意重是好事,我和秋音几次都认为你不会负发妻,将来定不会负了她。”
“你、你就如此的狠心?”说到此处她看定金敬一:“你就真得对秋音如此的绝情?”
金敬一欠欠身子:“对于名份之事的确对不住秋音。但是今日,换作是您要如何做?您又想要我如何做?我唯有如此做。并非是我狠心,实在是今日让我再无选择。”
谈家两哥俩一脸的怒容,几次站起来都又只能坐下,因为他们母亲在哪里会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谈夫人别过头去:“我可怜的孩子。”她就是不说要不要带谈秋音走:“她的一片痴心不说,今日刚刚失掉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让她知道……”她说到这里看向锦儿:“你就没有一句话可以说吗?”
沐锦儿静静的回视她,此时此地要让她说什么,推让一下正室妻房的名份?只怕她真的推了人家谈秋音会毫不客气的接下来,连一声谢谢都欠奉,然后她怎么办?她的一对儿女要怎么办?
她不打算开口。今天的事情做主的是男人,她只是个妇道人家,在丈夫面前哪里能有她说话的余地,对不对?
金敬一没有给锦儿开口的机会:“我说过,此事只是我和秋音以及我和谈府的事情,和他人无关。”他往前走了两步隔开谈夫人看向锦儿的目光。
谈夫人叹口气转身:“我去看看秋音,可怜的孩子。你们兄弟还不回去,你父亲还在家中呢。回去好好说,你妹妹的事情,就让他拿个主意吧。”
她说完迈步进屋,到了门口处转身看向金敬一:“敬一你不进来看看秋音吗?她小产了现在最需要……”
“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金敬一看着谈夫人:“如果她还是我金家的人,就要知道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至于吃穿用度不会短了她,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他说完再次欠身:“我改日再来探秋音。”他的话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