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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家大爷的耐心要耗尽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是你的父母,不管去了哪里带不带你,总会告诉你一声吧?你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为什么会说她是你姐姐?”
他认为一切都是冷书生安排的,因为他们家也接到了一张冷书生的贴子嘛。
金宝看向皇甫,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能不能说出王爷府三个字来。
皇甫看看柳一鸣,偷偷瞄一眼锦儿后才开口:“那对夫妻不知道为什么招惹了王爷生气,王爷着人把他们请去王府了。”
谈家哥俩一蹲一站,闻言再次对视一眼。然后谈家大爷放开了金宝,缓缓的站起来道:“敬一,姓冷的此人……”
“我知道。”金敬一打断了他的话:“我也着人查过了他,不过就是个市井无赖想在我们金家身上弄些银子罢了。此人的话根本不可信。如果王爷没有请他们去王府,我也会去报官的。”
他说到这里看向锦儿:“我金家之人的名声岂会是如此容易让人败坏的?”他这话是说给谈家哥俩听的。
锦儿听的心中一动,实实没有想到冷书生一家有这么多人在查他们:金敬一要查她是知道的,只是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认为让人找不到冷书生他们就可以,却没有想过冷书生一家人做过的事情,不会因为冷书生一家人消失而跟着消失掉的。
金敬一查到的事情不少,且速度很快。直到此时锦儿才生出些疑问来:谈家查了这么久才查到些什么,为什么金敬一刚刚要查就知道了如此多的事情?金敬一倒底做了什么呢,还是说谈家的人太笨了?
两府的人用意不同。金家人想要知道冷书生一家人是不是要害他们金家,而谈家却是想知道冷书生一家和锦儿有什么关系?如果金家人和谈家是相同的目的……。
锦儿没有再想下去,在金敬一的影子里站着,看着金敬一袍子的下摆,心里却生出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来。
她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要离开金府的话,没有了金敬一的日子还能像从前一样,让她一个人也过的有滋有味吗?
没有答案。只是眼里有点涩涩的,而心里也有点涩涩的。
锦儿想,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硬把心思拉了回来。可是金敬一的袍子下摆在微风中动来动去,就仿佛牵着锦儿的心一样。
“你知道?”谈家大爷真的是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知道还不好好的查一查,冷书生一家绝对和沐氏……”
金敬一再次打断他的话:“兄长是来看秋音的。金家的家事便不劳兄长操心,小弟心中自有数。”他不能容忍其它的人对锦儿指指点点。那五年的苦痛没有一个人为锦儿着想,也没有一个人提及,所有的人只是盯着锦儿,恨不得能在锦儿身上找出千万条错处来。
为的就是把锦儿赶出金府去,因为在许多人的眼中锦儿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秋音有许多人爱护着,可是锦儿又有什么错?因为他们要护着秋音,所以就非要置锦儿于死地?金敬一很反感这一点,谈家人越是想要指出锦儿的错处来,他反而越把锦儿护的牢牢的。
谈家二爷急的过来扯金敬一的袖子:“你没有听到这个小孩子说她是他的姐姐……”
金敬一没有容他把话说完:“那只是个小孩子。而且他几次三番的改口,一会儿说是一会又说不是,不知道兄长为什么只听到了他说是而没有听到他说不是呢?”
“还有,这个孩子的话也由皇甫捕头证实是假的,冷书生一家人只是想要在我们金家身上弄些银子,这一点皇甫捕头是很清楚的吧?”他说着话看向皇甫。
皇甫刚刚喘了一口气,在一旁听着金敬一等人说话,恨不得谈家人能让锦儿吃个大亏,也能让他暗爽在心;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正专心听着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被点名儿了。
又干他什么事儿?!这个沐锦儿还真就和金敬一是夫妻啊,一个两个都不肯放过他。他抬头看看金敬一,其实他看的是金敬一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的锦儿,然后他又在心里骂了谈家兄弟几句。
你说人家金家的家事,你们两人做舅兄的不去看你们的妹妹,在这里纠缠什么啊?纠缠就纠缠吧,你们倒是能压得住金大人啊,让金大人对你们惟命是从也算是本事;现在可好,又牵扯到老子头上了。
腹诽有什么用呢,皇甫知道自己还是要开口的,不得不苦着一张脸弯了弯腰:“是,金大人说的是。冷书生写了那么多的贴子,也不过是想利用金夫人有五年不在金府之事,想在金府敲诈一笔银钱罢了。”
他知道谈家兄弟的眼睛瞪了过来,可是就算他们把眼珠子瞪出来,他皇甫大捕头也只能这样说。何况,这也是事实啊,就算谈家的人给刑部写书信,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柳一鸣淡淡的加上一句:“我也查到了此事,确如皇甫捕头所说,冷书生一家就是要想借此生事敲诈银钱。”他们两个人都是老手了,当然知道话要如何说才能对自己有利。
就算以后谈家再查到什么,也不能向他们两位大捕头问罪:因为冷书生的确就是想生事敲诈,此事是千真万确;而两大捕头证实的也只有此事,别无其它。
谈家兄弟把眼珠子瞪疼了也不管用,皇甫和柳一鸣都不买他们的帐;他们只能气哼哼的转过头来:“我们去看小妹。”
走时他们再瞪一眼锦儿:“假的,真不了。”
锦儿淡淡的应道:“真的,假不了。”
“老爷,老爷,夫人、夫人小产了。”有媳妇子出来,乍着双手立在门口处连行礼都忘了,一脸惊惶的看着院子里的人。
谈家哥俩闻言哪里还顾得上锦儿,急冲冲的奔进屋里。
金敬一的脸色大变,也急急的奔进屋里,同时喝问:“大夫呢,稳婆呢,怎么还不见人来?!”他原本心就提的高高的,只是因为皇甫胡说八道才分出一点心思来,对谈秋音母子还抱有一分希望。
他总感觉老天会保佑他的孩子,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坏到如此地步。
孩子还是没有了。
皇甫看到院子里一下子空出不少地方来,莫名的心头一松很想擦把汗:不管怎么说现在无人能顾上他了吧?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他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喝几杯,松泛松泛心神——他受惊了,要借酒安神。
眼下都不用和谁道辞,他对锦儿拱拱手转身就走,恨不得立时离开金府,至于金宝他是看也没有看一眼。却就在他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传来谈家兄弟的怒吼:“沐氏——!我们兄弟不杀你……”
天!不是吧?皇甫也顾不得其它,加紧脚步低头猛走,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管谈家要对沐锦儿是打是杀,都等他离开再动手不迟,不然他就又有麻烦了。
说倒底金家的家事和他真的半点关系也没有的,可是他忘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是他定要查锦儿的一切才有今天的麻烦。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二百三五 敌友()
皇甫是来找沐锦儿的麻烦,认为对付一个女人,就算他手中只有金宝一个孩子也足够了;反正他见过锦儿前后几次她都是躲在金敬一的身后。
在他的想法中,锦儿就像原本他对付过的妇人们一样,吓一吓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就在柳一鸣的面前揭穿这一切,然后他就可以好好的追究柳一鸣的过错,马上就使人回刑部让那些老大人们知道柳一鸣做了些什么好事儿。
所有和他皇甫做对的人,所有和他皇甫身后主子做对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实话,他并不在意金家主母是真还是假,也不在乎金敬一的夫人倒底是谁,如果说沐锦儿倒霉的话,只能说她和柳一鸣有那么一点不清不楚的联系。
之所以说是不清不楚,是因为皇甫到现在还不能确定柳一鸣和沐锦儿是什么关系。他查过了,那个莲香的的确确就是柳一鸣的未婚妻,而查到现在他也没有再找到柳一鸣和沐锦儿之间的关系。
但,这不要紧。只要撬开了沐锦儿的嘴巴,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出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今天他会折在一个妇人的手上。沐锦儿所为哪里是一个贵妇?不,连一个正常妇人都不像。
如果他有这样一个妻子的话,立时就原封不动的打包送回她娘家:消受不起啊。
他以后不能再查沐锦儿的事情: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因为如果沐锦儿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