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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夫人脸上的无奈与不得已不见了,被锦儿的无奈与不得已恶心到了:“那”
锦儿却更大声的打断她:“我是发妻,这本就没有什么好谈得,所以您想要和我谈的话,也要经我的同意,我愿意才会和您谈,对吧?”
“您谈府再权大势大,但是我不愿意谈你也无法强迫于我,是不是?”她看着谈夫人微微一笑:“要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件事情定要先了结,不然我心里不痛快绝不会和人谈任何事情。”
看着谈夫人的眼睛,锦儿一字一顿的道:“让谈秋音到我面前,拜到地上敬上一杯茶赔罪,那我便可以和谈夫人谈一谈金府正室妻房之位应该归谁。”
“三天,我说过的。昨天已经过去一天,今天已经过去了半日;我说的话绝对作数。”她说完端起茶来:“谈夫人可以去和女儿商量一下了。”
对谈夫人所为她当然怒当然恼,但是怒和恼能解决什么,因此她不大吼也不大叫,平平淡淡对谈夫人提完要求,就赶人离开。
这里,是她的心园,她是主人家当然可以赶恶客离开。
谈夫人看着锦儿:“你弟弟的亲事,你要想一想你父母”
锦儿打断她的话:“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如果活着才能照应到方方面面——我说过了,如果谈秋音不给我敬茶赔罪,我便去官府讨个说法。”
“鱼死网破的意思就是,我也不打算活了,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你说是不是,谈夫人。不送,慢走。”锦儿说完一甩袖子站了起来。
谈夫人的脸色终于发青了,她很少发怒的,因为没有人能惹的她真正生出怒气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有什么好生气,就算有人恶骂也是他最后的挣扎,她当然不会生气。
可是锦儿却让她动了怒,因为她发现错估了锦儿,一门亲事不足以让锦儿低头。
“锦儿,话不能说得太满,知道吗?年纪小难免火气大些,冲动些,可以理解的。”谈夫人的声音依然平静:“我刚刚和太夫人就敏儿的亲事又谈了谈”
锦儿猛得转身,盯着谈夫人的眼睛:“敏儿?做为母亲,我会不择一切手段保护女儿的,一死都不足惜。”
谈夫人有霎间被锦儿的气势所惊,感觉她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站在尸首上的军士!
不过很快她回过神,不等她开口,金敬一怒道:“我不会答应!”
太夫人瞪着儿子:“我已经答应了,你是不是不听母亲的话,是不是要违拗母亲的意思?”
金敬一不明白的看着母亲:“母亲,您不能”
太夫人看也不看他:“有什么不能的;要么你就依了母亲,要么母亲就一根绳子吊死在屋里——你要逼死母亲的话就尽管不依母亲好了。”
金敬一看着母亲缓缓的跪倒在地上:在听到太夫人的话后,他无法再反对,只能相求母亲不要一意孤行。
锦儿看一眼太夫人冷冷的道:“我现在后悔了,来人!”她看向金敬一:“你起来,我们去官府说个清楚——今天我不要名份了,和离也罢休书也好,但是我定要让谈秋音为妾!”
“太夫人你不用吊死在屋里,我去吊死在金家的祠堂里,会向金家列祖列宗问个清楚——你太夫人可不可以卖孙女求荣。”
她说完转身就走。
谈夫人大声道:“来人,拦住她!”她站起身来看着锦儿:“我说过了,你实在是太冲动了些”
金敬一护在锦儿面前,看着谈府的人冲进屋里大怒:“这里是金府不是谈家,来人,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太夫人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前的样子,眼看着两府的人就要动手了:那绝不是她想要的。
“住手,都住手!”她大吼两声后看一眼谈夫人,再看看锦儿最后看向儿子:“我们”
“镇南王到——!”随着一声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屋里的光线微微一暗,门口就出现了镇南王的身影。
他的身后只有一个侍从,就是金府之人认识的抱剑。
镇南王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金府和谈府的人,如入无人之境直直往厅上走去:所有他身前三尺之内的人,都被人丢出了大厅。
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那些人就摔在厅外:并不是两府的仆从敢阻拦王爷的路,实在他走得有些快,他们根本是想退也退不那么快。
镇南王就好像一步就站到了谈夫人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看了看她。
谈夫人就像被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连忙起身见礼:“王爷。”
镇南王也不说话就坐了下来,抱剑就侍立到他身后:“王爷找金大人有事相商”
谈夫人连忙道:“臣妾等告退。”
抱剑不快的瞪她一眼:“王爷说客随主便,请你们继续处置你们的家事,王爷并不急,等上三天也无妨。”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锦儿:“我们王爷说,如果真得要等上三天,饭菜不必讲究,只要金夫人亲手下厨就可以,不拘几个菜都可以。”
锦儿和金敬一的眼角都抽了抽,看着面无表情,冷的如同带着冰雪面具的镇南王,两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念头:王爷,您是来捣乱的吧?
第130章 可以了?!()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厅里,如今气氛有些诡异。
镇南王亲自到了金府,大刀金马的往厅上一坐,任太夫人和谈夫人跪在地上也不说一个字。
谈夫人的眼底闪过几分复杂,尤其是盯了一眼金敬一,显然是对金敬一生出了什么误会来:就如太夫人和金敬一所说的那样,谈家与一位王爷走得极近,但绝对不是这位镇南王。
镇南王曾不止一次评价金敬一两个字:不错。
在惜字如金的镇南王嘴里得到这样的两个字,满朝之中不过只手之数,其他四个都已经是镇南王的人:谈家早就知道他对金敬一有招揽之心。
只是因为有了谈秋音为金家主母后,镇南王才会没有再打金敬一的主意,但是沐锦儿归来却给了镇南王一个借口:什么救命之恩谈家当然是不相信的。
因为如果镇南王真得救过沐锦儿,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不直接把她送到金府之中,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好能得到金敬一的感激。
可是谈夫人怎么也没有料到,镇南王会屈尊到了金府之中,还登堂入室落坐:难道镇南王对金敬一是势在必得了?
金敬一和镇南王当然是相识的,都在一个城中且他还是朝中之人,年节总要给王爷道贺的:但是他和镇南王的交情,就和开元城中的官员们一样——不远不近。
王驾忽然而至,让他很迷惑,不明白这位冷面王想要做什么;但是听抱剑的话,这位王爷肯定是闲得无聊,过府来看戏的。
但是,王爷怎么可能知道他们金家有热闹可看?所以他也只是在肚子里腹诽几句,并不真得认为王爷是来看戏的。
他最为在意的是抱剑所说得,王爷有事和他相商:还是躲不过了吗?
但是看一眼谈府的人,想到刚刚谈家人的猖狂,他心里就生出无边的怒气来:这是金府是他的家,可是谈夫人却在他的家中吩咐人对锦儿下手!
为什么,因为谈家势大嘛,因为谈家背后有一位王爷在嘛。
或者,和镇南王谈谈吧,如果这位王爷可以的话,他也不必那么介意吧?非要做个清流其实也挺苦的,朝中如今暗潮涌动,他要保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家人啊。
皇上啊,您可要长命百岁啊,不然朝中定会大乱。
锦儿看着冷冰冰的镇南王有点发呆,因为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和她看到的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不过,倒和她听来的那个王爷是一般无二。
就在她腹诽镇南王的时候,镇南王忽然对着她挑了挑眉,脸上的冰霎间就飞走了,脸上闪过的是一丝坏坏的笑。
锦儿一愣再看时,镇南王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就连看人的目光也冷冰冰没有半点情绪,更不要说有感情了。
抱剑看着厅上跪倒一地的人:“你们起来吧。王爷的话你们没有听清楚嘛,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点,不要让王爷久等。”
锦儿咳了一声,看看金敬一首先站起来,吩咐七儿给王爷奉茶,然后看向谈夫人和太夫人:“我看官府也不必去了,正好王爷在这里”
好机会啊,可以扯着虎皮做大旗为什么不做?就算她不借镇南王的名头,镇南王的所图就会放弃吗?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