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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境,如今才有了得窥武学巅峰殿堂的路径。
有时候,人的际遇就似这样的奇妙,想要渠成,必须水到,虽然水到了。有时候也未必渠成。所以任何意义上地大成功,都不仅仅是汗水换来的,其中还带有幸运的成分。
等洪七公把降龙十八掌给欧阳克传授了四掌以后,那边鲨群已经有一批把受伤的同类吞吃完毕。看着向这边游来的四五头鲨鱼,洪七公大喝一声。道:“欧阳克,轮到咱们师徒俩上了。今日怒海博鲨,就算拼地姓名,也是一段佳话。”
他这话刚说话,就听见一声冷哼,只见一直盘膝稳坐不动的欧阳锋。缓缓站了起来。
洪七公大笑道:“老毒物,虽然我老叫化一辈子都不喜欢你,可是现在也说不得要和你并肩作战一回。这回咱们是九死一生,我心里有句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今天就告诉你吧。我老叫化虽然不喜欢你这个阴森狡诈地性子。却对你的功夫很服气。”
洪七公说完这话,满心舒畅,再也不多看欧阳锋一眼。
欧阳锋也不看洪七公,对他这话不置可否,几步走到船边,一把将那瘫在船底上的舟子揪起来,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那舟子惨叫一声。一只胳膊就被卸了下来,鲜血喷泉一样涌出。
众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欧阳锋和那在地上不停抽搐打滚的舟子。不知道他为何要对这舟子突然发难。洪七公看那舟子叫地凄惨,上前点了他臂上几个穴道,止住流血,叹道:“谁让你是黄老邪家的舟子。”
欧阳锋握着那只断臂,打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黄色药粉洒在断臂的断口处,药粉一沾着断臂上地血肉,一瞬间就变为黄水。
李莫愁大喜过望,道:“二伯,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啦,咱们有救了!”
洪七公犹自不解,正此时,那鲨群游到离船不远处,欧阳锋找准时机,将断臂扔进打头鲨鱼地嘴中。那鲨鱼得了血食,兴奋的打个扑棱,却不知道死到临头。
化尸粉这样的天下奇毒,岂是区区一头鲨鱼就能抵御的。况且它又把这毒药吞下肚去,不过片刻功夫,这鲨鱼肚中触到这化尸粉所化的毒水处,大块大块销蚀起来。这般感觉,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疼痛可以比拟的。那鲨鱼虽然没有智慧,可是也知道大限到头,在水中剧烈地翻滚,一时间搅得周围地海水激起千层浪花,庞大的身躯几次撞在小船上,几欲把船掀翻。
此情此景,更加激发了其余鲨鱼地凶性,他们闻到船上的血腥味,凶残的扑过来。欧阳锋一把夺过洪七公手中鱼叉,对着那头失控的鲨鱼肚皮戳下去,随着鱼叉的拔出,只听嗤的一声,一股黄水从它腹中飙出,原来这头鲨鱼肚里已经被销蚀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为何它还有余力折腾。
这黄水飙出,一部分流进海水中,还有许多喷到它身侧簇拥着的鲨鱼身上。那黄水一流到鲨鱼身上,鲨鱼就如同被泼了强效硫酸一般,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而且比硫酸更恐怖的是,这些小洞中化出的黄水,还在不断往深里腐蚀,好似一把无形的刀子一样,生生不息的从皮肤直捅进去,又把内里的一切搅个稀烂。
这些鲨鱼都大张血口,一个个将小船撞的咯吱作响,过不片刻恐怕就要散架。李莫愁在船上站立不稳,只有把着欧阳克手臂,看着这众鲨攻船的局势,心生恐惧。更有几头实在痛的狠的鲨鱼,恶狠狠的飞身而起,往船上跃去。森利的牙齿最近时离李莫愁只有一臂那么远。
欧阳锋站立在船边,一会儿功夫就拿起手中鱼叉戳穿一头鱼,果不其然,他穿透的鱼,内里都已经化为黄水,虽然折腾的厉害,可是也活不久了。
众人看此情形,都大松一口气,洪七公更是哈哈大笑:“好你个老毒物,居然藏私,让我老叫化好担心一场……”
他还还未说完,忽听见脚下咯咯吱吱响个不停,船板慢慢的炸开缝隙,欧阳克惊道:“不好,船要被撞裂了。”
欧阳锋神色凝重,一把将衣服下摆撕下几长条,系成长绳,将其中一段递给欧阳克。道:“阿克,看好你妹妹。等会找块大木板站好,抓紧绳子,莫要飘散了。”
欧阳克点头道:“二叔放心就是。”说完将李莫愁拉到身边,抓的紧紧。又将那布条缚在腰间。洪七公见状,也照样弄出一根布条来。递给欧阳克道:“乖徒儿,咱们师徒两个也不分开。”
说话间功夫,又是一头鲨鱼撞上来,卡擦一声巨响,船体终于裂开。那舟子断了手臂。虽然被洪七公止住流血,可是仍然有气无力的趴在船边,如今船一裂,他滚进水中。瞬间就被这群疯狂的鲨鱼给分尸了。
见此情景。李莫愁往欧阳克怀中躲一躲,忍不住闭上眼睛。
船上剩余四人,早就找了大块的木片站立,相互间有绳子相连,倒是不会有失散的可能。只是如此却危险了不少,每个人都可能被鲨群攻击。其中最危险的,莫过于欧阳克和李莫愁两人。李莫愁丝毫功夫没有。碎木板自然没有船稳当。她连站立都是问题,只能巴巴地依靠着欧阳克。若是有鲨鱼冲着他们过来,只怕顷刻间就要酿成惨剧。
先前的十几头鲨鱼,如今还剩下六头,天幸他们如今被欧阳锋身边的死鲨鱼吸引,只是绕着欧阳锋旁边打转,欧阳锋一手鱼叉,一手化尸粉,使得出神入化,又过了两柱香功夫,这七八头鲨鱼居然都化为黄水,不见一点痕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根。
海上重归宁静,几人都有些不信的感觉,各自或坐或站在碎木板上,听着海上沙鸥尖声嘶叫,一个都不开口说话。
洪七公张张嘴,想要夸奖欧阳锋几句,却终于咽在肚里,只是道:“阿克,郭靖他们也乘了船出海,怕是没多久就要到达这里,咱们等他们过来,便有救了。”
众人听了他话,都是精神一振,李莫愁却忧心忡忡。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晓的,黄药师有一艘船,底子用绳子盘成,出海没多久就会沉掉。黄药师一定不让人乘那船,老顽童就越是要乘。他们和鲨鱼打斗了这么久功夫,按理说周伯通他们早该到了,就算不到,也该从海上看见船地影子,可是现在放眼望去,唯有渺渺一片烟波,怕是郭靖他们现在比自己一等人更惨。
过了一会儿,从小岛方向居然悠悠的过来一艘大船,洪七公大笑道:“是郭靖,郭靖他们来了。”
李莫愁却认得那船,正是他们来地时候乘坐的船只。欧阳锋也不理会错认的洪七公,对着那船大喊道:“那船可是张家的船,我们是雇佣你们的客人,速来这边。”
他运起内力,声音如金似铁,传地极远。那船头里的人听了,忙进了船舱,不多时出来三四个人,一起奋力将船行往这边。到了近前,见那船头站的,正是当初在码头雇佣的那一家人,打头地老者正是那个姓张地老头,后面几人都是他亲族的子弟。
这张老头看了李莫愁等人的惨样,念佛不已,将他们拉上船只,说道自己等人在这里等待时,几次到海上捕鱼,见此地有鲨群出没,十分凶悍,遂留了心眼。今日看海上飘来船只碎片,知道有船只遇难,特地过来搜寻,哪知道救的正是自己的金主。
李莫愁暗叹一声,心中高兴,暗道亏得渔民淳朴善良,他们才早日得救。她看看围着几人嘘寒问暖的张老头,遂打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他,张老头欢天喜地接过,自是不提。
李莫愁虽知道郭靖等人此时可能遇难,可是也不知道怎么提出来才好。她在这小岛上留下了船只,本来就很是诡异,惹人怀疑。若是再提返航,又正好遇上落难的郭靖等人,就太着痕迹,到时候怕是难以交代。
几人在海上又惊又累,都道要在小岛上歇息一阵再走。洪七公又要吃李莫愁做地饭菜,李莫愁无法,只好捡了几只鲜鱼,和上白米,煮了一锅鱼肉珍珠粥。洪七公从未见过这等将肉和米粥在一起做地饭菜,拍手称快,将李莫愁好好夸奖一番。
吃过饭菜,李莫愁站立岸边。看向大海,洪七公不知道何时到了她身侧,道:“李姑娘,你去和你叔父说,让那船行回去些。郭靖他们此刻也没过来,恐怕是黄老邪又有什么诡计。我心中不安的很。”
李莫愁看向眉头微锁地洪七公。故作无所谓道:“怎么可能。黄岛主不是认定了郭靖是他女婿么,就算下手也不会对他下手。”
洪七公大摇其头:“你这女娃不懂!那船上的三个人,两个都会九阴真经,黄老邪要是不动心思,我才觉得奇怪。”
李莫愁待要再问。忽听见欧阳锋道:“七兄,你不必担心,我这就让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