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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孽,他必须自己赎罪。
不过他也不能断定,只是忽然间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心寒,醒醒!心寒,醒醒!”
“放开我,不要碰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施非焰越发皱紧眉头,擒住她的手臂,压着她的身体,不许她胡乱挣扎,两人推耸中,施非焰忽然闷嗯一声,胸口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不要爸爸爸爸”
心寒依旧嘶哑着嗓子喊,施非焰无奈之下,一个劈手的动作落在她的脖子上,终于,房间安静了,静得悄无声音。
他看着心寒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
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退出她的房间。
红鹰看见施非焰的时候,他胸口白色的纱布已经盛开着一朵刺眼的红玫瑰。
第21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7()
红鹰看见施非焰的时候,他胸口白色的纱布已经盛开着一朵刺眼的红玫瑰。
“老大,24个小时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您就不能忍忍嘛?”
红鹰苦口婆心,施非焰颇为无奈,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想抱着心寒睡一觉而已。抱着自己的女人睡觉有什么错?
施非焰不想争辩,耐着性子听红鹰唠叨。
黑泽和单子难得看老大在红鹰面前吃瘪,瘪足了笑看好戏。红鹰就是这个脾气,职业感一上来,谁的面子她都不买,就是老大也照训不误。
施非焰一边让红鹰给她处理撕裂的伤口,一边闭目思考着问题,皱着眉头问单子:“跟我说说心寒的情况。”
“老大,女人和美酒都是毒药,小心毒火攻心;不过这次您真是慧眼识珠。”
他站在一旁笑嘻嘻的拿出一叠心寒的档案袋。心寒的资料不难查,有家庭住址、有身份证,凭这两样他就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摸得清清楚楚。
“心寒,1995年腊月生,17岁,昱成高中的高三学生,母亲在她五岁那年早亡;父亲也于半年前离世,目前没有监护人。不过,老大,你还记得半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监护人大战嘛。”
“什么大战?”施非焰皱眉。
“当时我们哥几个拿来调侃的那桩案子呀,在报纸电视上闹得轰轰烈烈的那桩。心寒就是那个小孤女,她的好多亲戚都想争取她的监护权,结果亲戚互掐,闹上法庭的。黑泽你记得不,我做庄开赌最后亿万监护权会花落谁家,结果我赔惨了,那倒霉孤女最后来个绝地大反击,哪个亲戚都没有捞到好处。”他心疼他那些钱啊,老本全部赔进去了,所以印象忒深刻。
黑泽耸耸肩,他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单子简直恨不得拿手中的档案袋去砸黑泽的脑袋,他做的庄家,全部下注的人都赢了钱,只有他一个人赔死了,结果这群腰包鼓鼓的混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们——”他气得直磨牙,不行,他以后一定要向心寒小富婆把血本要回来,要不是她最后绝地大反击他能输得那么惨吗?
第22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8()
“你们——”他气得直磨牙,不行,他以后一定要向心寒小富婆把血本要回来,要不是她最后绝地大反击他能输得那么惨吗?
单子拿出档案袋里面的文件,一一报账给施非焰看,看吧看吧,那小丫头确确实实是个小富婆,她父亲留下来的动产和不动产,让她挥霍三辈子也挥霍不完,那份家底,厚实得不能再厚实了。
施非焰对于她继承了多少遗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心情却较之前愉悦了很多。
至少证明她住这么好的别墅,来得正当,而不是某个被包养的小情人。
这当会儿,红舞已经重新为他包扎好伤口,她边收拾自己的铁箱子边苦口婆心的强调:“老大,36个小时,ok?”
这番折腾,24个小时变成了36个小时。
偷鸡不成蚀把米,单子和黑泽想笑,施非焰挑挑眉,那得看他的心情!
“内堂里布置得怎么样?”再起身,他已经收拾起儿女情长的心思,将过剩的经历集中到大开杀戒上。
黑泽立刻紧跟上去:“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老大,我觉得可能不是内堂的人。”
单子和黑泽跟着施非焰,声音越来越远
心寒清醒过来的时候,日头正毒,她摸了摸疼痛的脖子,转个身看见床头闹钟赫然然指着十二点整,整个人蹭的从床丨上坐起来。
怎么办,旷课了!
她匆匆忙忙跑进浴室洗漱,几分钟将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拉开衣橱的推拉门,顿时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再也假装镇定不下来。
不但浴室里摆着一套男士用品,就连她的衣橱,也被霸占了一半,十几套男士西装灼伤了她的眼睛。
她愣愣的看着那些刺眼的衣服,握紧拳头,简直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不是来劫财的,他也不是上门求助的,他分明企图:劫色!
心寒恼羞成怒的合上衣柜,抓起自己书包蹬蹬蹬下楼,猛然间发现家里多了好多人。
楼梯有保镖站岗、客厅有保镖站岗、饭厅有保镖站岗、看看窗外还是有保镖站岗。
第23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19()
楼梯有保镖站岗、客厅有保镖站岗、饭厅有保镖站岗、看看窗外还是有保镖站岗,清一色的黑色西服,就像两年前那个雪夜遇到的那些杀气腾腾的打手一样,她脑子轰的炸开:她到底沾上了什么人?
他们哪里是匪徒,分明就是黑社会的架势!
“起来了?过来用餐。”
此刻,施非焰正在饭厅用餐,心寒没有发现,她家何止多了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还多了好多佣人,原本清冷的别墅再也不复存在。
她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可是无力反抗,此刻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别墅,鸵鸟心态般的,眼不见心不烦。
“我要去上学。”
当施非焰优雅如绅士的走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的时候,心寒泰若自然的抽回被握住的手掌:“我旷了一个上午的课。”
她对早上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想逃离,尽快逃离,远离这个危险的家。
“吃过饭,我让人送你去。”
施非焰似乎能透过她的眼神看穿她的心思,他的口气和态度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强势的打横抱起她,在心寒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她放在次座上。
“吃饭。”
他不会为早上的事情抱歉,她是他的人。
说完,他气定神闲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心寒有些自暴自弃的拿起筷子,表情冷凝,默默的给胃里填充食物。
宫保鸡丁味道刚刚好,鲫鱼汤是她最爱的口味,米饭软硬程度恰到好处,就连那碗蘑菇小青菜也是她的偏爱。
心寒微微瞄了一眼一整桌菜肴,抗丨议的表情渐渐浅下来。
所有的饭菜似乎都是依着她的口味做的,让她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为之?
民以食为天,填饱肚子最大。
尽管周围的气氛有些紧绷,她还是被一桌子对胃的食物给征服了,唇角不知不觉荡出一抹似是笑容的细微弧度。
很好吃,她确实有些饿坏的感觉。
施非焰瞧着她逐渐转变的表情,笑了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遥想,他那生死不明的妹妹,估计也和她一样高了吧?
第24章 施非焰强势来袭20()
施非焰瞧着她逐渐转变的表情,笑了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遥想,他那生死不明的妹妹,估计也和她一样高了吧?
“上午我给你请过假。待会有人送你去学校;放学后再接你回来。在学校不要胡思乱想,不然我不保证你明天能不能上学。可听明白?”
他用完餐,拿着餐巾擦擦嘴,交叉着腿身体往后一仰,以优雅闲散的姿态与危险警告的眼神看着她,并且等待她的答案。
心寒凄惶的抬头:“你不能软禁我。”
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他是害怕自己报警或者逃跑吗?但——她确实想过一逃出这个家就马上报警,可是他那双骇人的眼睛让她不寒而栗——“我明白了。”
声音一出口,就充分显示出她的懦弱和妥协。
“记住自己的话,我不喜欢没有诚信的人。”
施非焰在得到答案的同时,已经起身离开,并没有继续为难她的意思。心寒看着他消失在饭厅的背影,整个人一瞬间如战败的公鸡,软瘫下来。
她以最快的速度吃饱饭,抓起自己的书包匆匆出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