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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酒酿,围着篝火说说笑笑。
何小样懒,其实也不是懒,姑娘们西西归璨还有易逸三人在边青菜边有说有笑的做烧烤。那边三个男子离璀蓝天煞神在砍柴烤肉也谈天说地。
至于何小样,她一靠近三个男子那,三个男子噤若寒蝉,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被男人们嫌弃!
难不成跑到三个女人那里去听她们说谁的肌肤用什么护肤品更白白嫩嫩?这摸又摸不得的!
是以她不好气的拿了个小板凳蹲坐在中间两头望。
心怀小鹿的东山在她旁边也蹲了下来:“小样姑娘,从今天起,让我来保护你吧?”
你保护我我很高兴,但是为什么有一种把自己菊花卖了的感觉?
东山看着何小样。
一开始他躲在晋家,神出鬼没,别的姑娘看到他是非惊即怕,唯有她是淡定自若。后来他从晋家出来,一路上也见了许多女子。虽然他还不至于帅到让人神魂颠倒,但也是气质非凡,那些个女子见了他都面若桃花。只是为何她见到自己却是如何,甚至感觉对自己厌恶?
不过,真是个有魅力的姑娘,连厌恶都厌恶得这般好看!
……
煞神看了眼火架上的庞然大物:“这什么肉?”
离璀:“鹿肉。”
煞神眼角一跳:“哪来的鹿?”
蓝天道:“屋里的。”
看到煞神神情诧异,离璀问:“怎么了?”
煞神端了吃饭的家伙走向一边:“没怎么。”
“哦,我有一只可爱的小鹿,我带你去看!”易逸拉着西西要入屋去看小鹿,正巧从三男身旁走过。
正在往鹿上加油添料的离璀蓝天:“……”
为免被起疑,煞神也不搬了就地一坐,三男依然团结友爱。
易逸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架上的肉:“好香啊,什么肉?”
可怜的鹿表示:我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求生意识旺盛的离璀道:“猪……”
与此同时蓝天道:“狗……”
意见不统一,两人对视一眼:“猪狗杂交肉!”
易逸哦了声竟也不起疑,细心的西西回头看那鹿头,说是猪狗,为何不像?
抬头却见离璀冲着自己放电,一下子红了脸娇羞的随易逸入屋了。恋爱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会变笨的,脑子一下子不好使,不再纠结那头为何不像。
易逸进屋没多久,屋子东摇西歪几乎掀了顶般的在咆哮:“我的小鹿呢!”
三男知趣的一言不发,离璀低着头默默的给鹿肉翻身继续加料,事到如今只能把你烤得尽可能的好吃了,这才对得起你在师叔心目中的位置!
……
烤完后,惭愧的蓝天离璀一人拿了根鹿腿给易逸:“师叔别伤心了,小鹿估计早已重归森林,找到它自己的归宿了,师叔应该为它高兴。”
易逸边吃边泪流满面:“我应该为它高兴,我应该为它高兴……”
突然低头看着手中的肉:“这什么肉?”
旁边的煞神想了想,道:“鹿肉。”
还没走远的离璀与蓝天顿觉脊梁骨凉飕飕的!当时就想冲过去插煞神的脖子要死一起死!
易逸没听到似的:“哦,蛮好吃的!”
好彩只是虚惊一场。
要知道方才那弄丢了鹿的屋子有多惨啊啊啊!
……
这边东山殷勤的给何小样夹菜:“小样姑娘多吃一点,小样姑娘这个好吃,小样姑娘你这么瘦,这个有营养!”
“小样姑娘,你真可爱。”
“小样姑娘,我喜欢你……”轻咬薄唇,若是再露出肩膀一方嫩白就更美的不可胜收了!
可惜第一个当事人正急着狼吞虎咽,哪里管得上他?
一边时刻关注的归璨掩嘴笑个不停。
蓝天往碳里加了根柴,不解的看着她:“东山兄深情表白,你为何发笑?”
归璨红着脸:“没,没什么。”
第121章 面具之下()
易逸啃完了还想去吃,这鹿肉离璀也着实下了一翻苦心,做得外滑内嫩的,如刚出炉的饭香般肉香袭人不显油腻。
本来正与西西卿卿我我的说些什么的离璀转头正见易逸双眼盯着鹿头看,吓得全身直冒冷汗,把吃饭的家伙忙往西西手上一塞,就冲了过去:“师叔你在找什么?”
易逸一时也看不出眼睛亮晶晶的:“这个就是刚才你给我拿的那个肉吗?”他确实没听仔细去听方才煞神说的什么。
离璀无事献殷勤:“师叔,我帮你拿我帮你拿!”
……
何小样冲连连给自己夹嘴的东山道谢,直到看到他是用他自己正在用的筷子夹的之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东山洁白的牙齿咬着筷子,整个脸部的毛细血管是含着笑了,是以此时他的眉目含情脉脉,看何小样吃的欢心,他笑的甜蜜。
何小样感觉胃里波涛汹涌,看着满碗的美味再也吃不下去,无力的丢了筷子,放下了碗。
东山疑惑的看着她:“小样姑娘,你怎么不吃了?”
何小样不好气的回道:“饱了!”
“哦。”东山哦了声盯着她的碗,半晌抬起头与她说:“还剩这么多……”
何小样全身一颤忙端起碗塞易逸怀里:“给你吃!”
易逸来者不拒:“嗯嗯!”
何小样满意的坐了回来与东山公子道:“没事,有他吃。”
看到东山吃醋不高兴,何小样想了想又侧身向易逸温柔以道:“吃慢点,别这么急,消化会不良!”
易逸并不配合扬起头来道:“你是不是后悔了?要跟我抢吃的?”
何小样气得拂袖:“小人之心!”
东山噗嗤一声开怀而笑。
何小样不好气的瞪其一眼:“你笑什么!”
东山:“小样姑娘真可爱!”
和小样白眼一翻:又来了!
但见他吃饭还戴着面具,带着转换话题的目的,问道:“你干嘛还戴着面具?”
明显的看见东山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退去。
怕不是戳到人家心中的痛了吧,搞得何小样吓了一跳,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东山头低了许多,左手五指轻轻的抚在面具上,勉强笑了笑:“倒不是……”笑容苦涩晦暗。
又坚定的转过头来看着何小样:“小样姑娘想看?”
何小样愣了愣,这不会是想在自己面前扯开伤疤给自己看伤口吧?果真是信任自己啊……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个男的,他会怎么样?好难为情呀!
不待何小样回答,东山缓缓卸下面具,他一直戴着一个四份之一边的面具遮掩着左边脸庞,面具不大且煞神之前也经常戴面具也没谁太放在心上,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戴面具耍帅的。
这一次他卸下面具,看他的脸,何小样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名字叫东山了。
颧骨有一块并不小的疤痕很是接近眼睛!
这一块疤痕呈一个“山”字的形状,疤痕紊乱狰狞使他本来还算俊朗的脸平添几分狰狞。
何小样看得目瞪口呆,从那个疤痕似乎可以看到发生了些什么,触目惊心!
这一个“山”很明显是伤口结的疤痕,在这个位置看看都痛啊!她的心在倒吸冷气,脸上依然一副被惊吓到了的呆滞表情。
以为她也嫌弃自己,东山神情哀伤:“小样姑娘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丑。”
何小样这才反应过来,老实回答:“没有。”
东山惊喜,如个小女孩问自己的情人般双眸闪亮着:“真的?”
被那双眼睛凉到,何小样硬着头发回了句:“是的。”
东山揣着这句话感动去了。
何小样坐在一旁半天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
不知道该不该问,犹豫了下暗暗吐了口浊气还是决定问以表关怀,问道:“你……你这怎么回事?”自然更多的是好奇害死猫,虽然猜到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想从当事人口中听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圣曾经说过东山是一个二十年前就本应该死去的人。
她说母亲是魔,嫁给东山父亲是为了什么做卧底,后来东山派果然覆灭了,然后东山他娘还利用了南山派掌门的亲妹妹……
回忆到这里何小样突然感觉自己能猜到那石碑是谁立的了!
东山不再嘻哈,神情庄严还带上一抹陈年旧事物是人非的感伤:“小时候烧伤的。”
何小样道:“还能去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