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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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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去得被昭迷全联社的人给拖进暗巷里打死!

    可这展昭的黄金怀抱确实很温暖啊。而且春风化雨柳条化露的,便像是在拥抱卫州门西那座香火鼎盛又灵验的观音庙里、那尊磁白莹润的玉面观世音菩萨一样,当真叫人分外生安全感

    莫哭。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不觉中贡献出的是何珍稀品的展昭,在我懵神时又重复低喃了一回,又轻又紧地圈紧了臂膀。

    我往后不会再让此种事情发生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低哑似哽的声音,似安慰又似在承诺。

    熟悉的气息,要叫人感到温暖的心安,刺激得好似已重回到开封府怀抱的在下,几乎又想再掉下娘娘腔的东西了。

    我闭上眼靠在他的胸膛前,心想罢了。

    谁叫这展昭身上散发的镇定素的效果总是如此强烈呢?便放纵自己在这安乐窝里多流连几下罢。

    一时又分神地想,回去还可以考虑显摆给赵虎听

    看你待在开封府看家的时候,你的展大哥这回可是借出肩膀来安慰人了!

    ——还不叫赵虎那展大哥迷羡慕死!

    二一三四

    忽然一阵嘶噜嘶噜兴奋的马鸣声突兀响亮地从坡顶上传来。

    随即是一阵滑石滚沙辗压枯枝土地的噪音——紧接着一匹脱缰的黑马赫然出现在我与展昭视线的彼端,四蹄下踩着一块厚实的老树皮,其声势惊天地而泣鬼神,便以这般姿态,一路以山崩之状从坡顶上滑冲下来,隔着老远就频频向着我们更激动地阵阵嘶鸣,甚至迈出马蹄子蹬地来加快俯冲的速度,整匹马在一张树皮上蹄舞足蹈甩头甩发的,看上去简直疯癫无比

    我:

    展昭:

    请问这是哪里来的滑板马啊?

    竟然还懂得用左右飘移的方式来闪避沿途的障碍物?!

    这还是一匹马吗?!都要成妖了啊!

    我觉得我跟展昭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当下的意识,都要被眼前这幅突如其来的奇景给攫白了几秒钟。

    这下不仅止是我,连向来见多识广的展昭都给看呆了。使原本还因想安慰人而环着我的手,都在不知觉中被震撼得松开了。

    先前四周中存斥着的那番怜悯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就被破坏殆尽,半点残渣都不复存了!

    作者的话:

    周末连更又来啦~明天下午更!大约下午三点左右吧~

    故事中提到的胡尔:

    在此指的是马头琴的前身,元代时已广在北方草原流行,不过当时还将它称作胡琴或胡尔喔。

    ~今日跑马灯~

    感谢秋思的地雷,超开心!么么哒么么哒~(^3^)

    …………读心述剧场…………

    展昭的心声:展某何需要小春你做牛做马,展某只要你

    只要你什么?

    瞎掰记者自行揣测加注:以身相许吗?

    附加注:各位读者可自由发挥。

第253章() 
。。;

    二四四章:主角好歹得有个神宠

    二一三五)

    是阿秋。面对如此嵚奇的景象,顿了一会的展昭音色平平地抬望道;果真如你所料;牠自己寻来了。

    我同他一起远目:我看到了。

    用这般声势浩大的出场方式,简直是让人想无视都不行。

    此种下坡的方式展昭欲言又止;眼神奇怪:是你教牠的?

    并没有。哪有人这么无聊。

    此马展昭嗫嚅了下口唇,最终委婉道:确非凡品。

    可不是嘛

    知道自己下不来;还懂得就地取材利用道具

    我说师父送的这匹马该不会是白龙马的某位远亲下凡历劫来的吧?

    这来的也是一位逗比了。

    可惜,看看这阿秋下坡的方式?便知晓牠此一趟必定是单程票了。

    下来时有滑板当道具?上去时可没个拖板车可以帮忙!

    此种斜度的坡度对牠这种辽原马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

    (二一三六)

    在见识到自家座骑下到坡底来后;再尝试空背上坡;都可以扒着马蹄子拖着一个马屁股滑撸下来以后的景象,在下终于是彻底放弃了先前那可让马来载我们二人上去的想法。

    果真得如展昭所说的一般;看来该夜;咱们是得先在坡底下过夜了!

    好在阿秋的马鞍上;还有展昭出行时备置的被毯一众简单行李未曾脱落;叫我们今夜不至于得毫无覆盖物地在寒风中受冻尤其展昭他御寒的披风还落在坡顶上头。

    我见阿秋一身灰仆仆的,毛都秃掉了好起处;鬃毛也是斑杂零落,不晓得牠这段日子是如何自己在外边度过的。但看来在这段失联的日子里,牠过得似乎也颇为沧桑,完全不复见从前一番乌黑亮丽爱耍模样的精神气态。

    牠在当初我还独自在外漂泊之时便伴在自己身边;陪着我闯荡西南,陪我入进繁华的开封都城,眨眼一晃已过了好数年时间。纵使在回忆录中,在下是偶尔才会着墨到牠;可也不掩自己早将牠作家人一般看待的事实。见牠此回作为,估计对待自己亦为如此。

    因此见牠在那头因爬不上坡而垂头丧气在一角伤悲春秋,兀自踢蹄自闭画圈哼噜,我感动地上去抱了好几把牠的马脖子以示安抚,以口头承诺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意:阿秋,上不去不要紧,是这坡太陡了,跟你没有关系!此回回去以后,我再不以减肥为名禁你的餐间点心了。

    至于后来因得这匹阿秋吃得太过肆无忌惮,导致有一阵身形实在肥胖地令人太不忍卒睹,而使得自己不得不考虑牠的健康因素,违约对牠再度禁食等一类事,皆属后话了。

    只是当下的牠和我都未能预料到此等后话,是故我说得诚恳,阿秋听得也是瞬间哧噜噜噜地一阵激愤,转眼就将低沉的情绪抛诸脑后,欢快地朝我磨蹭了起来,还抹了我一脸的马口水,害我不得不狼狈地收回手拂拭。

    展昭见状,在一旁笑了。低沉的笑声犹如雨过天青的阳光。

    抬头见顶上厚重的云霭渐开,一连近三月阴霾的天气,终于是透晴放出了日光。

    (二一三七)

    展昭之后确认了我毒发的状况暂时无碍以后,我们两人一马便在坡边找了个风弱有遮蔽的地方生火暂憩等待白玉堂的人道救援。

    本来展昭还想拖着他那条新伤的脚去找干柴准备过夜,被我扒着裤腰带给拦了下来

    在下虽说手脚不便,可毕竟也养了二来多月,走点路不成问题,单手收集柴火也可用臂夹式嘛,再怎样也比他的情况好。怎么能让他这明显看起来就正在痛时候的伤者服其劳呢?

    可展昭固执不让,在下没打算鸟他,他被我扯着腰带没法走,俩人正在竞相争取劳动名额之际,哪知旁边的脚下,已在不知觉中堆起一小堆干枝堆了。

    阿秋神气凛凛地在我俩的脸旁喷鼻,瞳铃大的眼中满是邀赏的意思,马嘴上还咬着一截枯枝往我们身上轻撞,然后啪一声混着几滴口水将那段枯枝吐到了地下的干枝堆上,堆得还是一座黄金比例的三角。

    我:

    展昭:

    在下不得不认真开始以为自己这匹神马阿秋不单只是通灵根本是通神了!

    这匹马回去还真得贡起来膜拜了!

    在下再也不取笑牠疯癫了这根本是匹马中鬼才马因斯坦了啊!!

    (二一三八)

    托了阿秋之功,营火顺利生起。

    展昭坐在营火旁边,稍微处理了下自己的脚伤,对着忧心忡忡的我宛尔一笑,道自己情况不碍事以后,转而问起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

    因为他们上回最后在军营外的山坡见上自己时,在下当时衣衫冠发撩乱,又加刚吐完血唇畔殷红来者,形象着实不甚好看,是故他询问的言语中多有担忧。

    我不想让他担心,便将重点摆在将牢底坐穿生活的枯燥乏味上头,没将前阵子那段槁木死灰的放逐日记跟他分享不过大约是自己日积月累下来的潦落形象并没有恢复得很好,尽管我已云淡风轻地将当时两月多来乏味的经历一语带过,可他眉间的轻皱,仍是久久没有松开。

    其实我也对外头实际的状况与他们的经历感到好奇。一方面为岔开他的注意焦点,一方面也为填补疑惑,忍不住问他:你方才说云师兄也来了?智化又是谁?那日小白偕你离开冲霄楼之后,外头情况,究竟都是如何变化的?

    展昭娓娓与我道来。

    从他口中我才得知,原来那夜在冲宵楼中,白玉堂扛上他自子母门出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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