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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挣扎之际,稍嫌艰难点地与他这名行凶者两相瞪视维持骨气,已是完全不成问题。
面前的赵从恪大概未料到我在这种时候,还能跟他瞪眼硬杠,微微眯了眯眼,显然神情更冷,手下愈收愈紧,直到将我掐得两眼开始涣散再维持不住焦距的时候方一把放手,低头冷冷俯视我趴在地上呛咳不已。
此乃本阁主最后一回容忍你。明日之后,若再敢如此其声威吓无比。
他留下一记深长黑沉的眼神之后,冷然甩袖离去。
二一一五
那夜,我集到了一回拴树过夜的初体验。
虽说身上衣裘披风够暖好歹不至于冻死,但两行清涕总难止住,一整晚血液不通筋骨不动的滋味阿门。如果可以,还是万不会想再体验上一回了。
而至于变故突生,则是待到隔日晌午以后发生的事情了。
二一一六
隔日清晨,从树干上解脱下来之后,被要求吃下一颗长相与往日解药样貌不同的丸子。因着昨日的黑过往,被人捆了手才带上马,一路疾奔至午。
眼见便将翻越山岭抵达辽境,领头的赵从恪却忽然拉马止了下来,驾着马匹在原地盘踱几步,给了身旁高影使一个眼神,高影使便突然高声喝喊了来:——阁下跟着我等也有一段路了,何不请现身一聚?
周围一片悄然无声,没只鸟回应他。
那高影使又喊:阁下跟了我等少说也有一日,如今行将出境,若有何前仇要事,不妨现身一叙,也好让我等将旧事清结?
周遭依旧死寂一片,仍是连只鸦都没有嘎他。
那高影使才驾马踱来赵从恪身旁,低声禀道:阁主,来人不肯现身。若是朝廷追兵,行将出宋,应不至于再按兵不动。
又瞥一眼同在他老板马上的我,悄声说:可昨夜阁主那般对他,又特地将他在营边绑了一宿,来人却也未出手兴许亦非是要来寻人救人之人?便不知是何方人马?
至此我才瞠大眼心内震惊不已:——靠!原来他们昨夜那般残忍地将人绑在树上喝西北风的行径,是在准备拿我来钓鱼来者?!
谁?!是谁跟在后头?!
明明完全不觉后头有异啊这群人是从哪种昆虫复眼的视点里察觉的?!
高影使身前的赵从恪沉吟道:尾随如此隐密人数应是不多,说非朝廷兵马,尚有可能。不过说必非来寻这虞春之人,倒是未必。
我张大耳偷听,高影使意会了然:许是来人势单力薄,怕寡难敌众,方迟迟不肯现身?阁主,那现下我等应如何是好?
心跳扑通扑通一百八。
赵从恪:若是如此,于其帮手到来前将人解决罢,省些麻烦。
高影使犯难:可来人不肯现身
另一头的卢影使凑过来指我:要不,阁主,我们便在他身上划个几道试试?兴许是昨夜那般待他还太温和了,属下便不信来人若真为这虞春而来,能眼睁睁瞅着我们将他凌迟了?
我:!!!_;a
——混帐!这什么丧心病狂的提议?!
有道是冤亲有债主——您老娘一腔的爱恨情仇,请亲自去找邱香那衰神报好么!
莫要总惦记到无辜的在下身上来啊!!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如芒在背般落了下来,后头这位掌控着自己生杀大权的人,竟似乎颇有在沉思犹疑的意思?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生怕下一秒他便欣然同意自己属下灭绝人性的提议,抽出剑来削我一份生薄片!
不料他赫然出手,却是将我的头给硬生生地扳向了后头,让人以一种扭曲难度不下于师的姿态仰面看着他
只见盯了我一阵后忽然面无表情地俯身了下来。
我:————?!!!!!!
二一一七
hatthefuck?!!!!!!!
住手——滚开啊——!!!!!
(注:请原谅这段不堪入目不便与人道也的异文字又再度出现,实乃因当时心境甚难自持。)
二一一八
他将手环过我腰间一带,将我整个人压制在了他的身上,另一手像铁钳一样捏着人的下颔不放,任我再怎么暴动反抗,也无法远离此人的荼毒。
在一旁观众卢影使听来心痛并着咬牙切齿的惊呼声中,我惊悚地发觉腰上的一条铁臂竟摸进了衣襟里等等!你摸进衣襟里也就算了注:反正是摸在有假腹肌线的密银甲上头,摸完还拉人的腰带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
诶、真扯?等、住——住手————
——住手——放开他!!
二一一九
倏然破空而来的一道低浑威厉的喝吼,打断了赵从恪的动作。
我满头昏花满地疙瘩地被人从扭曲的动作中解放开,顾不得松气急转往声源处瞅只见一身披了灰白斗篷的人影,被迫止在眼前十数人形成的围拢外,仪貌端伟,玉容俊朗,可面上剑眉横竖,星眸含火,似不胜怒。
我就这般直愣愣地瞅着眼前的来人,彷若跋涉了千山万水才来到自己面前,张了张口,细不可闻地呢喃出了一个名字。
展昭。
声音细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楚。嘶哑得像辗磨过粗糙石面的碎沙。
他彷山若石般地直立在那里,虽一时还未能近,可一柄三尺青锋横手,姿态凛凛,好似即使待会便天塌地崩了,他也再不会轻易离开。
蓦然一见,恍有隔世之感。
枯山野地之中,我瞅着这名立于人围之后的人,不觉双目酸涩,心中动容。
二一二〇
不管曾失之交臂了几次,他们总是,不曾放弃过要找回我来。
二一二一
可我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会怕啊。
他们每次想来救自己时都伴着惊险,在下固然希望能逃离这些人等的身旁,希望有人来助我,可又怕他们再来援救自己时,又将陷于险境。
他就这样独然一人地出现在这支精悍的人马前边,令我虽动容难忍,却宁可他从头至尾,便莫要现出身来!
作者的话:
作者埋在洞里
~今日跑马灯~
感谢水和的营养液,么么哒!
…………读心述剧场…………
握剑不动的展昭的心声:天寒了,展某今日想杀人。
瞎掰记者:咦?!
第250章()
。。;
二四一章:神行侠展昭的告白
二一二二
原来是展护卫。
赵从恪一条手臂还紧锁在我的腰上作蛇缠制,我方明白他刚才举动;不过是想将躲藏之人激出来的动作而已。只是比起血腥暴力;此人更选黄色暴力。也不知变态的脑回路都是怎么长的,就算是别有目的;可在一众属下之前行如此无节操的行为,事后还能摆出这般一副翩然自若的模样?
莫非此人其实是个私生活颇不检点的浪荡子?
那这人对那邱香的偏执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啊!!‵′)┴┴
赵从恪看清楚来人之后;唇畔缓勾,眸中有一丝玩味之意:无想来的又是你展护卫与那白玉堂;便是不肯死心放弃;是么?不过此回寻上来的,却仅有你一个人?
高影使不知何时踱马出的好几尺外;遥遥与其主颔首。
赵从恪见后便道:也是;我等出城之后;不知方位;尔等欲寻,想来亦仅有分头搜找一途。此倒凑巧;出宋这般多条途径,我等竟正好让展护卫给遇上了?
展昭满身风尘地立在不远处,面容沧霜削瘦,一望即知饱经奔波。可他眼中逼人的锐芒不减;里头有着压抑的怒火。
他紧紧握着剑,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冷瞪向来,不答反问道:赵阁主是何时察觉;有人尾跟于后的?
昨日午后。赵从恪冷笑道,凑巧有人于取水之时,远见空中有白隼西飞。此鸟可非此地该有之物而此一时节,鹰鹘类之物,更不会往彼方而行。
一旁高影使更加补充:展护卫轻功固然高绝,能悄然追人于无形。但今日终究是纵马长追而来,一旦发现端倪,又如何再掩得住我等的耳目?
原来如此。
未有懊叹,未见扼腕。展昭说完这句话后便闭嘴不语,眼神四方警戒,彷佛在评估着状况,却无畏无惧,其后直视向赵从恪,说出了来意:
赵阁主,尔等五影阁结党营私,谋划朝廷,与近年多起士商命案、贪渎之事,皆有所牵连,罪证已是确凿。其后又于襄州拥兵自重,聚外谋反,甚至意图刺驾于中宫殿内诸般种种,罪莫大焉,法所难容。展某职责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