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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师兄迳自走至门前,手伸至铜环之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事,转头将那长形布包交给了我,认真道:等等开完门后我便走,你可莫要同他人讲出我的根底,也莫要说出我俩的关系,只要说不知我系何人,亦不知为何出手帮忙即可。
高人们都有自己的坚持。更何况在下也还不太想让开封府的人知道我师父的职业,不然他们到时候找我追缴赃物赃款怎么办呢?
于是我顺从地点了头,问他:青师兄,日后我们可还有见面的机会?你看我连你的长相都不知道,就算碰了面也未必认得出来,要不你给我留个住处,有事咱们也可以用书信连络一下
师兄沉吟一会,道:我目前有要事在身,是故不方便露面要不这样吧,师兄日前也在京城落了脚,待我事情处理个段落,得空便去寻你。
嘿,一言为定!
我笑嘻嘻地握拳朝他肩膀捶了一下,没想到他竟又皱眉,大有要再开训话的趋势,我赶紧将手伸回来,故作张望了两下,有、有蚊子,真可惜,飞、飞走了,哈哈哈
看来在下这师兄不太喜欢别人触碰他啊!我心下一边感叹一边干笑,笑到后来还被冷风呛到了,咳得一阵迎风抖擞。
青师兄白我一眼,没再多话,转身拢住铜环,准备使劲开门了。
啊对了师兄!
我突然福至心领,咧嘴抱拳道:恭贺新禧,新年快乐啊!
最近被白玉堂的事弄得都快给气忘了,其实明日便是除夜,后日便是新年哩。
师兄眼神微有诧异,随后便带上了几分了然的笑意。
他轻应了一声,尖锐金属摩擦的声响紧接传来,几乎盖住了他后头的细音轻语:你也是,新年快乐。
(三三一)
挠人的噪音在匡当一声后终于停止,活门敞开,而青师兄已不见踪影。
如今,假门上那只铜环正呈直立状垂直竖在门板上,看来没有外力是不会自己弹回去了。
(三三二)
望了望那黑鸦鸦的洞口,我咽口口水,做了一次深呼吸。
事到如今在下要自立自强了,也不能总搭顺风车嘛是不是,多少也得靠自己纂纂经验值嘛是不是,何况里面有展昭镇守应该不至于有妖魔鬼怪或阿飘之流的东西吧是不是
我挺起胸膛,伴着呼呼风啸,毅然决然往窟内走去,突然觉得自己领会了荆轲前辈大无畏的心情!
(三三三)
谁?
谁说在下根本是在侮辱荆轲前辈?
说我大惊小怪乃没用的胆小鬼一个?!
在下有容乃大,不同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计较。
那可是陷空岛的另类监狱啊,把展昭困得出不来有没有!
搞不好就是什么龙潭虎穴暗藏十七八道机关都不为过是不是!又黑又阴森弄不好还有人死在里面过然后升华成小白在京城模仿过的那东西在里面筑巢自成一世界啊!
总而言之,我们千万不能小看它,面对敌人,就算是做好十二万分的准备也不为过。
(三三四)
那谁,可不可以不要再把你的白眼丢过来了。
我已经收到很多个啰,给我差不多一点,有点太超过了哦
(三三五)
回到正题
总之当时我挺起胸膛,伴着呼呼风啸,毅然决然往窟内走去。
(三三六)
刚踏进通天窟,一股寒气便逼面而来,侵髓入骨,激得我立即打了个哆嗦。
原以为外面已经够冷了,没想到山窟里更阴寒数倍,这展昭还有伤在身呢,给人关在这边身体哪里受得住啊?
他其实是真衰,躺着没动也被流箭打中,这次平安回去后要不要建议他去会灵观改改运消个灾?
我伸手纂紧自己的裘衣,又往内移动几步。
借着天光,我见到一块粉白的小横匾,就挂在离门口处不远的山壁上,甚是显眼。眯眼一瞧,上头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大红字:气死猫。
这种好想抽嘴角的冲动要怎么处理才好?
我强自按捺下想狂抽的嘴角,有点想笑又觉得笑出来好像不太道义重点是好像蛮对不起展昭的,憋得快得内伤。
这白玉堂熊起来也是块宝啊我远目想。
展昭看到这牌匾的时候心里不知做何感想?好好奇好想知道啊
(三三七)
彼时,在下不敢距离门口太远,因为总有一种门会被关起来的恐惧症,于是决定在气死猫这里止步,往内呼唤展昭,没想到才刚唤了第一声,他便从黑暗中闪出来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早躲在旁边观察良久还好方才拼死忍住没有真放声笑出来!
他除了气色有点不好以外,其余倒看似无所损伤,不过见他出来得如此容易,在下心里是高兴与失落参杂——说好的十七、八道机关呢?!
展昭见来人是我有些吃惊,不过随即将诧异压下,将我上下左右仔细巡了一番,确定我还活蹦乱跳并无遭受毒打的痕迹以后,方稍微安下了心,转而质问起在下当日为何要悄悄一人独自前来。
我在哈哈散心散远了不知觉跑到这里可说天意和呵呵我也不知耶晃到此处才发现陷空岛在这附近真巧顺便就来了的回答间犹豫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到茕茕天光之下,展昭那微蹙着眉、略带有责备与不悦的神情——果断地选择转移话题:
展兄,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话我们还是等出去再说吧!
(三三八)
到了窟外,展昭轻轻一拽便将铜环归位,活门因此关闭,通天窟立在寒风之中,一如既往,谁也不知道里头其实已经无人了。
展昭没再追问我独自前来的原因,转而问起是否是蒋平带着韩彰来了,目前他们人在何处。
我摇头表示不知。
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展昭眼里的惊诧复活:那虞兄是如何寻得展某的?
我没说话,将师兄给的长形布包交给他。
他狐疑地接下,手一握,随及眼睛一亮,三两下将布包解开,从中抽出了一把高贵雍容的宝剑。他拔剑出鞘,来回急急勘验了一阵。
此是——尚方宝剑!虞兄是怎么他眼中讶异更甚,视线热烈得都快把我盯出一个洞了。
其实,彼时看他一付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有办法独自完成救出展某又拿回宝剑此种高难度任务?!的表情时,在下曾一度有在他面前假扮隐藏高人诓骗社会大众的冲动——不过在下是个正直诚实的孩子,如何能作出这种一下就被拆穿不切实际还有可能装逼被雷劈的事情?所以我将自己被困在螺狮轩,尔后被一名黑衣人所救,又找黑衣人来救了他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三三九)
啊?
说正直诚实跟因为骗不过而说实话?是两回事?
做人计较这么多做什么==,没听过差不多先生吗?
因诚实而说实话,同出于现实考虑而说实话,不是差不多吗?
凡事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啊?
真没听过?问我是哪地人士?
哦这那说起来,听过同没听过,不是差不多吗▔》▔y…~…
三四〇
虞兄说是一位不知名的黑衣人助了你我,还将宝物盗出还给我们?
我点点头。
展昭皱着眉立在一旁沉思,不知内心是怎样在峰回路转。
我跟着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惊觉两个逃犯就这么大喇喇地亮在路中央实在不妥,忍不住拽拽他衣袖问道:喂,展兄,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既然二宝皆已取得,自然是去找白少侠,令他同回开封投案。
他会跟你回去?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若三日之内展某能盗回宝物,他便愿随展某回京投案。如今这宝虽非展昭亲自盗回,可也确实回到你我手上了,虽说过程有些取巧,但这赌也算是展某赢了。他唇畔轻轻一笑。
看看我们的展大人心思有多灵活通变,一点儿也不迂腐!
我也笑了:那我们就保持高深莫测的姿态让他猜吧,就当宝物是展兄你拿回来的就好。
展昭唇畔笑意更深,却没有反对在下的说法。
三四一
不过现下有个问题,展兄你知道该去哪里找那白玉堂吗?
展昭:
展兄,这边天寒地冻,黑漆漆的一片,风影摇晃,鬼哭神号怪可怕的,你该不会忍心丢下小弟一个人于此处等你,然后自己前去找人吧?
展昭:
三四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抢